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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心情出门回家。
去车库开车的时候,手有些抖,开了几次车门都没有拉开,我想可能春寒未退,所以有些冷吧。
回了家,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电视里都在讲些什么,看了好久,也没看懂,中间有插播娱乐新闻,说阿凡来S市开个唱路遇车祸,车已报废,助理和阿凡都正在抢救。经纪人坐的另一辆车,幸好anna没事,还有人主持大局。
后来朴天酬来了,问我有没有吃饭,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我也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有没有回答他。
只记得他说我工作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于是就带我上床让我睡觉了。
躺在床上也一直睡不着,眼睁睁看着天花板,眼前一片黑暗,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渐渐有光照了进来,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照亮了,闹钟响起来,到上班的时间了。
出门,外面仍旧下着雨,天气阴沉沉的,好像就压在人的心上,我能很清晰的告诉自己,阿凡已与我无关,我不去开网页我也不去看新闻,但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陷入一种迷蒙混沌的情绪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到了公司,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噢,原来是周六,怎么忘了呢?一边想着一边又开着车回去了。
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坐在沙发上发呆,或者站起来走动,都浑身难受,几次拿起钥匙,想出去,可是…。。去哪呢?总之是不能去医院的。
正坐立难安的时候,朴天酬打电话来,说昨天过来看我太疲惫了,要不要出去散散心,走远一点,去欧洲或者澳洲都行,看博物馆,看看画展都好。
对,走远一点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和阿凡一起在S市,就好像和他一起被淹没在水里,我快要呼吸不了了,“随你吧,你看看去哪里好。”
“那我们去意大利吧,去梵蒂冈博物馆吧,你之前不是对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化建筑很感兴趣吗?”
“好。”
“那我现在就订票,我们下午出发,等下我就过来接你。”
“好。”
没过多久又接到母亲的电话,还是因为阿凡的事。
“萧然,阿凡的事你知道了吗?”
“嗯,新闻里看到了。”
“哎,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你颜伯母昨天到了医院陪阿凡,万一要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怎么受得了啊,真是,开车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母亲声音哽咽,虽然那时候他为我和阿凡的事生那么大的气,“萧然,你,要不也去医院看看阿凡吧。”
我握着话筒,是啊,我要不要去看医院,我明明一心想远离阿凡,现在为什么还要问他的生死牵挂,呼吸都好像嗓子里埋着一块铅,一边敷衍着母亲的提议,“这两天比较忙,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看他的。”
挂上母亲的电话,又过了一会儿,朴天酬就上来了。
“萧然,准备好了吗?”
“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反正就呆三四天,就这么出发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周六下午出发,星期天的早晨,我们抵达罗马,晚上在飞机上,也没有睡觉,下了飞机,身体都有些飘乎乎的。
朴天酬说我脸色太差,还是先找了地方住下,休息好了再出去玩。
我依言。
洗了澡出来,躺在床上,心里仍旧空洞洞的,朴天酬从后面抱住我,轻吻着我的耳垂,我那里本来很MINGAN,但是现在被他轻吻着,也没有一点感觉。
“萧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有我,开心一点,好不好。”
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点点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一会儿。
中午起来吃饭,下午去梵蒂冈博物馆参观,“创世纪”“最后在审判”“雅典学员”…。。画作精美、想象奇特,但我就是提不起兴趣。
在参观的时候,看到墙壁上的拉斐尔,只有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只想知道阿凡的情况,我想看到他。我可以和他相忘于江湖,但是我不能接受天人两隔。我情愿和他一起淹没在水里,但是不能一个人在岸上呼吸。
从梵蒂冈博物馆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失败了,我努力去伪装的一切,努力了这么久,仍旧抵不过心底对阿凡的爱。
风吹过,带来咖啡的香味。
“天酬,我们分手吧。”
我和朴天酬肩并肩走在马路上,我能闻到朴天酬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