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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后记回信了。
原因之一:收到的信少了。
原因之二:该回答的问题、我愿意回答的问题,都回得差不多了。
那么,现在又来开这个话题是怎样?莫非是无话可啼,于是用这个来凑字数?大家想这样猜也不是不可以啦……
这次回信的问题也不多,就那几个最常被问到的,咱就一次回完,省得有人抱怨我老是对这些问题视而不见,怀疑到底有没有在看信!有啦,我有看。真的。
好吧,不多说其它,开始回信!
读友问:席绢,你为什么不公开电子邮件?现代是网路的时代,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提笔写信了,你公开信箱好不好?
席绢答:朋友,我可以很官腔官调地回答你委婉的词令如——我会慎重考虑。不过老实说,打从我有E…mail以来,却是从来没有公开的打算。我的信箱只给出版社——寄稿件用:只给家人朋友——哈啦一些八卦、聊聊一些是非用。当然,也免不了每天收到几封广告信件,删得我心烦。
朋友都不知道我在龟毛什么,将电子邮件公开真有那么为难吗?不明白我到底是在矜什么。
不知道耶,反正就是觉得既然天生懒于回信,就别害人寄了信之后,误会信件莫非被送到外太空,不然怎么回讯全无?我不喜欢亏欠别人的感觉。当然,可能这样的解释还是不够好,不过,目前我还不想公开信箱就是了。
如果这个没来由的坚持,能坚持到我退休的那一天,不留下任何一抹痕迹地退场,让人就算偶尔怀念想起,也找不到人……那一定满……过瘾的吧……
读友问:席绢,你为什么不开个部落格跟大家交流一下?让喜欢你的人能更加贴近你?也方便你发表一些言情小说以外的想法。这是个几乎人人都有部落格的年代,你好歹也跟一下流行嘛!
席绢答:开部落格有什么困难?困难的是我没有经营的耐心。老是凭着一股热血去行事是不行的,对自己创造的东西要负责啊,不然就别起那个头,弄成虎头蛇尾的结果,总是不太好。
如果我有杂文要发表,飞田的“舞文弄墨”就是个好地方。最理想的是我高兴一个月给三篇,或三年给一篇都成,反正没有任何限制,想写就写,不想写就忘了这件事,多好不是?
我很懒,我超懒,我很少对写小说以外的事情花脑筋去多想。这辈子除了写小说这件事能让我坚持到现在外,其它事情,我是很容易放弃的。
如果有一天,我开始写部落格了,那八成是我从言情小说退休,或飞田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终于无法生存,写下句点,就有可能。
读友问:席绢,你有没有想过把作品改编成戏剧?你有没有想过把言情带进电视圈?
席绢答:我的作品有被改编过了啊。
作品有没有机会被改编,端看有没有哪家电视台或制作公司看上眼,不是我想或不想就能实现的。这种事,随缘吧。
当然,如果有一天言情小说的风格能进入戏剧里,就像日漫成为日剧的主流那样,那一定很棒吧。不过,这也不是靠我一人之力就可以,甚至要努力的路还很长,也许终我一生都看不到。但若机会来临,我也会加减努力一下就是了。
读友问:除了写言情小说,你是否还有想过写其它的东西?
席绢答:有啊,曾经想过写剧本。当然,就是想想而已。就像我以前写小说的动力是为了写出自己想看的故事那样,如今对剧本的那一点点幻想,就是发现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杵在电视机前追戏剧看了。近几年来唯一真正有看完的戏剧,居然只数得出一出——就是“交响情人梦”!曾经那个每天追戏看的我跑哪儿去了?!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每天开机率这样低,开了也不是为了看戏剧?
所以,如果有一天,在天时地利人和都配合的情况下,若有机会参与编剧工作,我应该会试试看吧。
读友问:你不是说过再也不写皇帝了吗?那你为什么又写了《皇上说的是》?还有那本还没写出来的《男帝》(也就是你手上这本啦)也是皇帝吧?你怎么说!
席绢答:嗯……写《皇上说的是》真的只是意外。谁会想到出版社在沉寂那么久之后,又有了出套书的计画?甫听到这个讯息时,我脑中一片空白,没有特别的想法,一心只想着要把《男帝》速速写完。所以漫不经心听完出版社的交代与重点吩咐,挂掉电话后,几乎马上忘掉这件事。那时《男帝》的大纲正在深化中,有点忙……
没有人规定我一定要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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