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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富的作业中,就像龟兔赛跑,穷人固然可能因为兔子的打盹而先跑一截,但只要兔子略加发力便可让乌龟“呼哧呼哧吃灰尘”。
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容易招恶风。富人往往穿着普通,饮食普通,一切都普通。据说洛克菲勒曾到一个咖啡馆喝咖啡,付账时,对方欠了90美分。收银员以为他会视而不见,结果他却执意要索回。他说他并不在乎这90美分,而是出于几十年的习惯。真正摆阔的是暴发户,聪明的富人都会明白什么叫人为名累。像石崇斗富这样的故事,现在是绝无仅有了。因为你白天斗富,也许晚上便有黑社会或小偷大盗上门“取货”。中国人说财不外露与富不可显正是这个道理。
明朝皇帝朱元璋想修城门,沈万三出钱捐修好了,结果皇帝抄了沈万三的家,把钱全搬进了国库里。可见,不仅穷人不与官争,富人也不与权斗。有钱也不是随便可以拿来炫耀的。所谓人为财死,有一半是因财多而死的。
穷人如果明白这个道理,也许会马上拔下金牙的。
只有年轻的歌手才敢把头发染白,个性和主见都源于自信。
李嘉诚在谈到他的经营秘诀时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景时,绝不过分乐观;不好景时,也不过度悲观。在衰退期间,大量投资。我们主要的衡量标准是,从长远角度看该项资产是否有赢利潜力,而不是该项资产当时是否便宜,或者是否有人对它感兴趣。”
不过分悲观,也不过分乐观,从长远角度去投资,这是一种人人都能明白的投资理念,可惜能做到的人很少。不是因为技巧有多难,而是需要一种客观的眼光,一种平和的心态。而客观和平和都是需要自信的。自信才能不被外力所左右,自信才可能有正确的决定。
越穷越没有自信,越没有自信就越是人云亦云,不是上当,就是瞎忙,最终还是难有收获。
骨气不是原则问题(1)
穷人的问题不是为五斗米折腰,而是为一碗米折腰。少了一碗米,可能饿死人的!富人有脸面,穷人有骨气。很多时候,骨气是穷人的精神支柱,穷人在骨气中陶醉。只是人一穷,骨气也就不值钱了,你自己听来铮铮有声,别人只当是破罐子破摔。
人首先是物质类的生物,而后才是精神类的动物。孔融让梨最合理的解释是他根本不饿或吃不吃梨都无关紧要。要是大梨是“得之则生,弗得则死”的仙丹,而小孔同学正好患着某方面的瘟疫,让起梨来肯定就没那么慷慨了。
亚当与夏娃偷吃禁果,书上说是听了看护禁果的蛇的蛊惑,而我却怀疑,多半“日理万万机”的上帝疏忽了正在青春发育期的男女少年饭量需要加大、加大、再加大才行。他们吃禁果,多半因为饿了,与蛇无关。
不幸的是,骨气也属于这一类精神的东西。按马斯洛的理论,它是由物质基础决定的上层建筑。谁要超脱物质出来发挥,搞柏拉图式的恋爱,自然会受物理学惩罚——梁祝不就化成蝴蝶飞走了吗!中国是一个有着道德礼教的国家,因此,关于不为五斗米折腰之类的标本便风行至今。如今一想,上司来考察工作,整冠束带,前往迎接也是人之常情,可陶渊明却因此罢官而去,撂下一句“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间小儿也”。
老陶的意思是五斗米太屈了。如果是一万斗米,相信老陶这个彭泽县令会干得热火朝天,腰折断了也没关系。据说他当县令时穷困潦倒,曾在县衙里开荒,种粮种菜,发展第二职业。归隐之后更是穷得要命,终于穷死。所以民间误以为他能写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就一定是地主,一定衣食无忧,其实是误会老陶了。这多少是因为后人的美化,以此为榜样,对骨气的一种理想化的坚守——不当官怎么样,俺和老陶一样活得尚好!可惜,“五斗米”的个中苦痛只有老陶自知,然“不足与外人道焉”。
商末有两位不吃周国大米而在山上采薇充饥的遗老,名字叫伯夷和叔齐,后来他们终于饿死了。散文家朱自清先生宁死也不吃美国米面,有骨气。他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写出像《 荷塘月色 》、《 背影 》、《 匆匆 》这样清新优美的散文了。他们都是骨气家,又兼文化家、理想家,因此绝起食来果敢而不迟疑。但对穷人而言,骨气不是原则问题。骨气在气而不在于骨。因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汉不吃眼前亏”之类便成了穷人们的口头禅。韩信能忍胯下之辱,终于拜将。伍子胥连夜火速“卖桃(逃)子”,终于雪耻。司马迁能忍宫刑之惨,终成太史公。似乎忍气吞声成了成王成圣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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