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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放在铁柜边上,只要一动铁柜,那报警器定然会响。好狡猾的杨贺名,若兮狠狠地骂道。她无奈的离开这里,飞身跳出窗外,落在地面上。
茗芗等人焦急地围了过来,若兮向她摇了摇头说:“有报警器,没办法打开保险柜。”
“那怎么办,”茗芗焦急的问。
“没事,我知道报警器开关在什么地方,不过得等到明天职工都上班的时候,我会到保安处,关掉报警器,然后就看我的了。”陶星胸有成竹地说。
第二天早上,若兮穿着靓丽时髦的衣服,挽着陶星的胳膊,婷婷玉立地走在街上,陶星神采飞扬左顾右盼,满意地看着人们投来那羡慕的目光。
二人悠然自得地走进那博物馆的大门,馆内工作人员都投来惊异的目光,这些天陶星和杨馆长一样成了这些职工议论的中心,两人都莫明其妙不知去向,群龙无首,博物馆目前正十分消极地经营着,现在看着陶星向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还挽着一位俏丽女孩走了进来,都吃惊地愣在那里。
陶星清了清嗓子,对围过来的人说:“杨馆长有事,暂时不能来了,委托我先管理这里,不过他很快就会来上班了,大家不必挂念。哦,夏姐,”他亲热地招呼着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请你先将杨馆长的办公室打开,有些文件我得先帮着抓紧处理一下。”
那位胖胖的中年妇女看着陶星,又望着花枝招展的若兮,露出不满地神情,她懒懒地说:“杨馆长的办公室从来不让别人进去,再说,他怎么不给你钥匙。”
“唉,”陶星满不在乎地摇着头,“杨馆长的钥匙一时找不到了,你去把门打开吧,别误了我的事,你们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去,一会我找你们开个小会。”陶星打发走好奇的职工。那胖胖的夏姐很不情愿地取钥匙去了。
若兮坐在杨贺名那宽大的沙发椅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指了指墙角的铁柜,对陶星说:“就是这个地方”。
陶星围着铁柜察看了一番,然后冲若兮一笑,仰着头走了出去。
终于找到了 (2)
他不紧不慢地在各处转着,装模作样的布置一些工作上的事,又和一些人聊了几句馆内今后的工作动向,又叹着气说杨馆长身体如何如何的糟糕,又问了一些他不在的这些天有什么事等。
“昨天杨馆长女儿的学校来电话找杨馆长,说子旋已经两天不在学校了,和一个打扮得挺野的女孩离开的,问是不是回到这里了。我们告诉了杨夫人,杨夫人哭得不得了,看来她女儿可能出了什么事。”一个小个的职员对陶星说。
“哦,有这事?”陶星感觉十分意外,“我一定想办法查清这事。”
然后他又若无其事地走进保安处,向保安大谈保安工作的重要性,嘱咐保安要保护好馆内的文物,尤其近一段时间更不能放松警惕,要把这一工作当成自已的生命一样重要,他建议保安要提高身体素质,每天锻练身体,现在就到外面跑三圈。那些保安正闲着无聊,他们很听话的点头称是,就都出门跑步去了。陶星看着保安走远了,就关掉监视系统的总开关,回到了杨贺名的办公室,他和若兮两人轻轻地挪开铁柜,用钥匙打开小铁门,里面只有一小盒,若兮小心地打开,哇,正是那丢失的手镯。
两人又将铁柜挪回原地,陶星悄悄回到保安处将总开关打开,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向馆外走去,迎面遇上跑步回来的几个保安,陶星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那几个保安羡慕地望着陶星挽着如花似玉的若兮远去。
宇骥躺在一个四处挂满冰霜的寒室中,和普通的冰霜不同,这些冰霜是淡兰色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兰雾。宇骥全身赤裸,结实的肌肉泛着兰光,如青铜铸的塑像般一动不动静静地躺在一个冰槽似的床上,在他的头顶上一圆盘状的时钟固定在石壁上,正滴滴的走着。时间指向夜里12点,“叭”一轻微的响声从时钟上传来,同时一道红光从时钟上射向了宇骥的头部,他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钟,深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地坐起,从床边拿起一针管,将管中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体内。
“就剩最后的二支了,我还能坚持多久呢?”他闭上眼睛无奈地想着。过了一会儿,他身上兰光渐渐消失,他站了起来,轻微地活动一下四肢,走到墙边,按了一下冰墙上一个突起的冰棒,兰色的冰墙开了一个口子,宇骥走了出来,冰门又自动关上。
门外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样的石屋,石屋四壁光滑,但凸凹不平,没有电源,四壁却发着明亮的光。这是宇骥的起居室,墙上挂着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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