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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出了我们两人武功的高低,一连几招闪电般的砍向绍军,幸亏绍军躲得快些,每一刀的锋芒都从他的头顶和肩上擦过,长出一截的长统袜被削去一截。
我暗暗左手运劲,把力道都聚集在五指上,只要刺客露出一丝破绽,我就会闪电般地给她一抓,让她尝尝我这龙爪手的历害。
刺客忽然左脚前突半步,一记“灵蛇折腰”,前后一上一下闪出两朵刀花,此时我已渐渐摸清了这套“灵蛇刀法”的招式,从打斗这么半天的招式和她的步法判断,她一定是打算从下虚攻我一招,然后回刀凌空而下,借住锋利的刀锋以“灵蛇噬鼠”之势一举向绍军斩去。此时绍军挥刀猛刺,整个前半身已暴露在利刀斩落的半径内。刺客举刀换式的瞬间,整个后背一漏无遗地正对着我,这简直就是个天赐的反攻机会,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就向刺客的后颈抓去。如果我这一爪抓中她的话,刺客立刻就能被制服;如果我的判断失误的话,我的左手就可能被利刀削了下来。
我的手指刚触及她脑后的蒙面,凌利的爪锋已被刺客查觉,只见她一蹲身,借蹲身的机会回刀换式,一招“灵蛇啸月”刀刃由下而上疾风般地向我削来。我手指一扣,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慌忙回手一扯,把手缩回。
没想到我竟把刺客的蒙面扯了下来,面纱后果然是一张俏丽的女人脸,两道修长的柳眉间,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正点在左眉梢。
我一愣,大声叫道:“小北!”随即扯下套在头上的长统袜。
刺客也是一愣,收回弯刀,仔细打量了我一会,欣喜地喊道:“宇驰哥!”
欣喜的笑容还未绽开,忽然她的脸色变得阴沉、无奈,转身几个纵跃向山坡下跃去。
我呆呆地看着小北远去的身影,一种辣心滋味涌上心头。
绍军扯掉头上的半截长统袜,既惊异,又欣喜地问道:“她……她……她……就是小北,我们的莫小北妹妹?”
我长长叹了口气,二十二年前的往事又浮现在我眼前。那一年我八岁,我们小巷中搬来了小北的一家,小北比我和绍军小了一岁,才做邻居不到三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小巷的傍晚,总是天天回荡着我们追逐、打闹的笑声。她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让我们过足了“哥哥隐”,我俩把她像亲妹妹一样看待。
在那个物资溃泛的年代,我俩经常偷出家里吊在房梁上的红糖来和她一起分享,巷子中谁要欺负了她,一定会挨我俩暴揍一顿……
在我的印象中,小北总是和妈妈在一起,她父亲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只在家呆一会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一年后的那个夏季,那一个夏天特别漫长,小北的父亲很久没有回来,小北的母亲托邻居张婶照顾小北,自己一个人匆匆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找小北的父亲去了。
十多天后,张婶家来了一个凶悍的虬须大汉执意要把小北带走,小北吓得紧紧抱住张婶的腿哭着不肯放手,大汉连拖带拽硬是把小北拉走,正巧我们放学回家,小北一个劲地哭着大喊:“宇驰哥哥!绍军哥哥!快救救我!……”
我俩忙把书包一丢,冲上前去抱住大汉的大腿,张嘴就一口咬下。大汉大怒,一脚踢开绍军,重重一把推开了我,我一时站立不稳,一头撞到了砖墙上,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伸往额头上一抹,扶着墙站起来定了定神,拔腿追去,却怎么也赶不上疾走如飞已远去的大汉,小巷中只留下了小北的哭喊声:“宇驰哥哥!绍军哥哥!我不走!救救我!我要妈妈……”从此在我的眉梢边就永远留下了一个疤痕,伴我走过了二十一个春秋冬夏。
后来有人说在城东郊见到过小北,也有人说在东溪村的菜市场见过小北,无论谁说过在哪儿见过小北,我和绍军都要去找,却再也没有找到她。
夕阳下,只剩下我和绍军傻愣地站在公路中央。
回到警局,我们找来电脑专家郭正伟破解了笔记本电脑的密码,把所有数据导了出来。
杨青仔细阅读着银屏上一组组跳动的数据,过了好一会,杨青把我们叫到银屏前,指着一组十一位的数据说道:“大家看这里,这就是近一年图洛诺夫进账的记录,这五笔巨额进账中,有三笔资金是从鸿英基金会下属的三个孤儿院转入的。”
绍军看了看说道:“据我所知这个基金会是个慈善组织,他们在很多地方都捐资筹建了孤儿院,就在离我们城市二十公里远的草坝镇还有一所他们建的孤儿院,我的印象中这所孤儿院已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杨青点点头说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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