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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兜并不是美食家,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前,尸体或者活人,只是他炼化尸魂,喂养尸虫的手段。食尸是在修炼过程中养成的一种不良癖好。可在上古时代,人口本就稀少,猎食活人远不如让他成为自己部落的奴隶来得核算,修炼大事通常只能依靠那些尸体了。可现在,只身被传送到这里的观兜不用担心族人部落的生存大计,周围又有众多优质食材。他渐渐把自己的嘴给养刁了。
如果说,牧师的血是芬芳甜美,那些吸血鬼的血就是香辣爽口。两种截然不同的口味在自己嘴里穿梭徘徊的时候,所带来的感觉。就好像光和影在相互交织碰撞,迸发出无数奇妙的火花,刺激着观兜的味蕾。在历经了几个个月的猎食和修养之后,观兜的身体渐渐康复,这个时候他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
“看!那是什么?”
“好大的狗啊!”
“为什么它看起来更像是猫?”
“是苏格兰猞猁?天呐!这可是野生动物,怎么会被人当宠物养?还带到公共场所?”
“真可怕!而且难看,你看看,它的皮毛都发霉了!我要向动物保护者协会举报!”
“彪……你习惯了是吧?”只是简单听懂了几个单词,观兜从围观群众的神情上就已经明白了他们所表达的意思。匍匐在喷泉边的彪兽,没有理睬任何人,只是看了一眼观兜默默的饮水。可以说,彪兽是上天赐予观兜的一件礼物。这只野兽有着和观兜、丹朱相似的命运,(详见第二十二回《彪兽袭来》)并且也鬼使神差的和自己一起被传送到这个地方。不过,它显然没有自己通过尸虫炼化快速复原的能力。遇见它的时候,彪兽差不多躺在一个小巷的垃圾堆里等死。野狗,野猫,甚至是阴沟里面的老鼠都会咬它几口。
出于同样的经历,观兜将彪兽悉心照料,每天带来些高级的营养品给它调理。那些被吸完血的牧师和吸血鬼有不少也进了彪兽的肚皮。虽然不如观兜,但彪兽本就是历经磨难存活下来的异兽,不久也完全康复。这一人一兽,白天混迹在荒郊,野外,夜晚则到处猎食。不知不觉间,他们开始配合默契情同兄弟。
在广场上晒了会太阳,看着周遭来去匆匆的行人,观兜忽然感到一阵寂寞。没有了需要他操心的部族,也不必为了食物而奔波,更没有谁能威胁到自己。突然没有生存压力的他一下子松松垮垮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几个小毛孩子不知深浅,用手中的玩具逗弄着彪兽,就像起伏那些憨厚老实的圣伯纳犬一样
。无论是他还是彪兽,都在这安逸的生活中无所适从。
就在一切显得百无聊赖的时候,观兜突然感应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是祭祀!是本族祭祀时焚烧活物所散发的特殊味道!错不了!那特殊的气息是混合了生米,活鸡,泥土一同熏烤的味道,对!还有他曾经最喜欢的腐烂的尸体的味道!怎么会?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怎么会有自己的族人还在举行如此熟悉的祭祀?嗯?观兜站了起来,刚才还有些迷茫的他忽然有了目标。找到他们!找到正在举行祭祀的人看一看,是否自己的族人还有人和自己一样幸免于难,被传送到这个鬼地方!
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彪兽似乎感知了观兜的意图,本来一脸郁闷面对*自己的几个男童,现在伸一个懒腰,打个哈欠,张了一下长满尖牙的大嘴。父母们惊恐万分的将自己的孩子召回。打发完这些无知的孩童,它朝着观兜远去的方向,只一个纵跃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
底特律中央火车站,这个已被废弃多时的地方曾经见证了工业文明给这座城市带来的繁荣。此时,但丁和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卡米拉目睹着查尔斯&;#8226;蔡,也就是华福堂的福伯进行一场诡异的仪式。仪式才开始几分钟,同行的胖亨利就看不下去了,令人作呕的场面让他大口的呕吐。探长斯宾塞不得已将亨利扶到外面透透气。
福伯现在身着观苗酋长的服饰,腰间的苗刀,头巾上鲜红如火的璎珞,颈项之间繁复的雕花银饰,这一切都让但丁和卡米拉感到一丝异样。如果说,吸血鬼和圣徒的对立是光和影的关系,那西方文明的东方文明根本就是两个层面的东西。相互之间的隔阂似乎与生俱来。
火车站中央候车大厅的地上,福伯从他的密室里搬来许多颜色气味相当奇怪的泥土。然后,从附近的墓园中挑选了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放置在铺平的泥土上。
透过遮光防风镜,看着肿胀不堪的尸体,卡米拉也皱起了眉头。墓园荒堡的泥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