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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围宫的规矩。

「他会因为这样杀了我们？」

「他会杀了我们其中一个，或是让他生不如死。」这就是白子的手段，连死都不要奢望可以在一起。

沈列脑子一片空白，情绪很复杂，内心矛盾得很。虽然知道这好像是唯一的方法，可是一想到宋之莱跟其他人亲热的画面就已经觉得受不了。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是当初辜负小唯的惩罚吗？突然又想起小唯死前的一幕，沈列感觉晕眩。

「你怎麽了？」宋之莱发觉沈列的不妥，马上把他抱著。

「为什麽？为什麽？」沈列一直喃喃自语，神情散涣。

「沈列！你不要吓我。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去救宫主放我们一条生路，最多就永远不能见面了。」说到最後宋之莱都有点哽咽，但眼见沈列对此反应这麽大，他怎麽可能去。

「为什麽要告诉我？」为什麽不瞒著我？沈列一脸痛苦。

「我现在不说，宫主还是有他的方法让你知道，他就是要让我们痛苦。他不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以过得了这些障碍。」

沈列想起之前他收到的录音机，想起那段让人误会的情交录音，再想著宋之莱即将要做的事。沈列心头的恶心感再也抑压不住，他掩著嘴推开宋之莱冲到洗手间去。

耳边传来久违的呕吐声，宋之莱心里像是被大石压住一样，有点透不过气来。是自己做错了吗？其实可以选择的他也不想跟其他人睡阿！

「对不起！」宋次莱来到浴室轻拍著沈列的背，让他舒服一些。

「不要碰我。」沈列的声音有点虚弱。

「我偏要。」宋之莱撒赖般从後面抱著沈列不放。

「放开我。」

「不放，我不放，一辈子也不放。」宋之莱愈抱愈紧，像是要把沈列嵌入自己的身体。

眼见宋之莱不肯放手，沈列虚弱地靠在他的身上，沈列闻到专属於恋人的气息，他贪恋的深呼吸，希望好好留住这一刻。他不知道当恋人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染了其他人的味道时，自己会否难过得流泪。但他发现自己就算吐了，身体难过得要命，可是内心深处却怎样也不想跟宋之莱分开。

宋之莱看著沈列的侧面，不知道他心里想什麽，只知道看到他苍白的脸，心疼的感觉不断涌现。难道他能做的就只有留住这一刻，没有以後吗？

「你去吧……」沈列打破二人的沉默。

「呃？」宋之莱觉得自己出现幻听。

「我说你去吧。」沈列冷静下来，作出这个决定。

「你还好吧？」刚刚不是反对得要命的吗？自己还想说不去了。

「宋之莱，我不能保证我可以接受回来的你，可是那是我们唯一可以走下去的路，我是真的很想跟你走下去的。」沈列沉静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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