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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祈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沉声道:“你有没有想过,天下多少人想让你死?上次那碗牵机毒,你还不长记性?这次居然还敢跑到塞外来。若碰到匈奴流寇,你当如何?若被生擒当做军妓,你还活不活?”
我心里打了个突,默了一默,道:“我也知道我跑来很冒险。可那日情形已容不得我不来。”顿了顿,道,“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送死不成?”
没想到皇祈默了一瞬,突然笑起来。笑吟吟的将我望着,眼帘半掩,且诱且惑的说:“当日你不杀我,我便该明白了。”
☆、一场寂寞凭谁诉
我一愣:“什么?”
皇祈大笑一声;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来;轻盈的一个翻身便带着我端坐在了马上;伸手在我身前衣襟弄了一下。
我只觉得胸口内袋里被他塞了个东西,听得他在我耳畔道:“既已经收下;便不能再退回来。以后再不准了;要日日夜夜戴在这心口上。”
我伸手一摸;原是当日退回给他的玉扇子。
皇祈揽住我的腰握住缰绳,策马缓缓前行。我忙道:“画未和玉瑶还在后面;你快跟我过去看看!”
皇祈手势一顿:“温玉瑶也来了?”
我急道:“哎呀被你打的我都忘了,快跟我回去看看!”
皇祈微微皱眉:“你……”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目光被四周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了的人吸引过去。那些人打扮怪异,或骑马或徒步;都向着我们狂奔而来。
我“呃”了一声:“皇祈,这……他们手里拿着的,好像,好像是兵器吧……”
转头看去,只见皇祈双眼微眯,却丝毫不显得慌乱,只冷哼一声,不屑道:“残兵败将,自不量力。”
说着就策马跑了起来。
呼呼的风声贴着耳朵,我缩着头,我张开嘴,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口西北风给呛的噎回去了。努力了半天,扬声问他:“距离大营还有多远?我怎么觉得你这马很累啊?”
皇祈一把将我拢在怀里,抖开披风帮我遮风,顿了半天,沉声道:“我两日前便与大营失散了。”
我瞪大眼睛,惨叫一声:“什么?!”
与大营失散,如何能赶来救我?!
皇祈将我的脑袋按回去,淡淡道:“以后再说。”
前有狼后有虎,还没有大军相护。凉州往前便是胭脂山一带,戈壁上一望无际无法藏身,皇祈断然策马向山中跑去。
一路上坡,马匹本就很累,如今又驮着两个人一直往上跑,渐渐也有些体力不支。耳听着喊杀喊打的匈奴人慢慢追上来,皇祈采用了和画未如出一辙的方法——
反手就把一柄短匕深深的划破了马屁股。
马匹惊痛之下速度骤然达到了顶峰,一路带着我和皇祈二人就往树林深处跑去。它这一下跑的太快,加上旁边不停的有树枝横着,我被树枝抽的连
☆、洞房昨夜停红烛
就在我纠结是不是该拿一匹匈奴人的马;趁天黑前赶去最近的镇子的时候;皇祈带我在胭脂山里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处木屋前。^/非常文学/^
这木屋不旧,但并不是刚建好的样子。里面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水缸里的水都是满满的;柴火码在厨房的角落里;整整齐齐,都还非常干燥。显然是有人在此居住。
皇祈解释说:“日前找到的地方;因要离开大军,就让人收拾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
因为两人身上都沾满血迹;实在太不舒服。我先动手烧了水,让皇祈沐浴一番;然后帮他处理了伤口,再次上了药,方才自己去洗。
整个沐浴过程可谓惊心动魄,在经过皇祈无数次借各种理由前来围观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唰”的一下自浴桶中站起来,大吼:“自己也是娶了亲的人了,又不是没看过!现在给你看个够!不要再进来了!”
本以为皇祈面子肯定挂不住,必然是要走的。却不想他居然走到我身旁,伸手捏住我下巴,道:“本王也是这样想的。鸳鸯浴都有过数次了,还怕多这一次不成?”说着宽衣解带,竟是真的要进来。
我面红耳赤,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热泪盈眶:“王爷……”
皇祈心情大好,倒不再为难,乐呵呵的出去了。
收拾妥当,我亲自操刀,和皇祈一起研究着做了一顿他觉得还不错我觉得很难吃的饭。饭后我们两人促膝长谈。
皇祈半卧在榻上,撑着头问我:“看不出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