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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你忙你的吧。”柳大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玛,这是儿子作的文章,阿玛给瞧瞧?”每天临近晚膳都是检查功课的时间,弘历又一次准时地出现了。“恩,拿来我看。元寿,你三哥呢?”“三哥他……他……哦,他刚才在来的路上,忽然想起有篇文章没有拿来,就亲自回去拿了。”弘历的眼神不停的闪烁,明显是在撒谎。“弘历,你和你五弟打架那日,你和你额娘在蓬岛瑶台说了些什么,打量我不知道么?”云真认真地看着八岁的弘历写的‘周记’,一边语气散漫地说。“阿玛,儿子其实不知道三哥到哪里去了。刚才儿子去三哥的院子找他,丫鬟说他骑马出去了。”“骑马出去的?”云真眉头一皱,“文章作的虽好,不过恭维的词句太多了些,你皇玛法不会喜欢的。回去再改过,写得有情感些。”“是,儿子谨尊阿玛教诲。”弘历竟然也不问怎样叫‘写得有情感些’,就乖乖地应下了。“高无庸,去把三阿哥的常随带来见爷。”云真扬声冲门外喊道,一直站在门外的高无庸忙不迭地应着声就跑远了。“阿玛,《中庸》有言,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儿子不明白究竟何意?”弘历见云真脸色不悦,忙找了个话题来说。
“喜怒哀乐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叫做‘中’;表现出来以后,符合节度,叫做‘和’。‘中’,是人人都有的本性;‘和’,是大家遵循的原则。咱们皇家的人,平日里需做到‘中’,喜怒应当不形于色。”云真漫不经心地说。他很难改变自己原有的观点、对乾隆有所改观,因此对弘历这孩子,他是能无视就无视的。“儿子记下了,今后必然努力做到‘中’与‘和’,绝不辜负阿玛期望。”“唔,知道了,今儿性音和尚可有来教导你武功?”云真心说,我对你什么期望也没有,要不是没有儿子可以拿来当‘筹码’,我才不要给你机会去见康熙呢。“今儿师傅去陪五弟下棋了,说明儿再教。”“恩,也不急于这一时。今儿好好休息,明天跟着师傅好好练着,难得他肯教你。”“儿子知道了。”“你去吧。哦,还有,跟你额娘说一声。我派人接了凌柱和荣轩进京,应该能赶得及她的生辰。”“儿子替额娘多谢阿玛费心了,儿子告退。”
进了那拉氏住的屋子,却见那拉氏和钮钴禄氏正在谈论着什么。“嗯哼!”“爷来啦,妾身给爷请安。”两个人见是云真来了,忙停止了原先的对话。“梦蕊怎么也在这儿?弘历的功课,爷已经查过了,他已经回去了。”“即是这样,那妾身告退了。”“恩。”云真转身在上首坐下,也没有看钮钴禄氏。看她们俩的亲热样子,莫非两人勾结到一起了?忽然恶搞式的想到一副画面,那拉氏和钮钴禄打扮得像个暴发户,高傲地站着;年氏则打扮得像个童养媳,跪在地上。钮钴禄氏的脚踩在年氏的手背上,不停地碾来碾去……一想到钮祜禄氏头上、脖子上带满的金首饰晃来晃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云真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爷今儿的心情很不错?”那拉氏的声音适时响起。“恩?哦,呃……嗯哼!没有啊,没什么。”“呵呵,爷在妾身面前,倒像个孩子似的。”那拉氏优雅地笑着,就连眼神里都透出一分温柔来。“皇阿奶六十大寿时赐的白玉观音,你一直供奉着么?”云真暗自懊恼,我怎么又忘形了,真以为不需要防着些那拉氏吗?“是啊,爷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这个了?”“一会儿叫几个奴才把它送到爷的卧室去吧,皇阿奶临终吩咐,叫我好好顾着这尊观音。”云真轻咳了一声,“弘时今年都十五岁了,也该娶福晋了。这事,你上点心,李氏的眼光到底不如你。”“这倒是妾身的疏忽了,真真是光阴如梭。爷放心吧,妾身记下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吩咐小桂子在外面守候着,云真自己则躲在屋内仔细擦拭起半人高的白玉观音来。太后临终前特意叫娘带那么一句话给我,只怕不是为着给我留个念想这么简单。不要打碎了?那也就是说,打碎就能明白真相了?云真伸手一推,观音从案上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爷,出什么事了?”门外小桂子听见声响,忍不住出声问道。“没事。”云真拿出一枝毛笔,在碎片中翻找着‘蛛丝马迹’。“四爷好兴致,晚膳时间都过了,怎么不出去用膳?”文觉大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云真皱着眉头站起身,回头瞪了傻站在门框内的小桂子一眼,小桂子忙闪到了院子里:“大师怎么来了?”“大福晋见四爷没出去用膳,因此派了贴身侍女来寻。贫僧路上遇见,便顺道代她来寻你。”文觉大师毫不客气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带着一脸狡猾的笑容。“这抹狡猾的笑容,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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