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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拜访呢。我每日里打搅,又经常白吃白喝,他们早就过意不去了。”
赵秋塘果真被他带走:“我和你交情笃厚,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不过,“他话锋一转:“你若真介意是白吃白喝,就替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胡又名问道,这秀才每日读书,隔几天去卖字画。难道是要我和他一起卖画?那我施个法,迷惑了那些人的神志,让他们都收他的就行。
却听赵秋塘言道:“以后你留下来吃饭,那顿饭的碗筷就归你洗了。”
胡又名听了差点摔下凳子:“归我就归我。”施个法洗碗也不是不行。
以后胡又名再留下吃饭,那碗筷果真归他洗了。只是赵秋塘开始疑他偷懒,特意留下来盯着他,胡又名不好当面施法术,只得手洗。这一次洗得他苦不堪言,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又要偷吃才能免于刷洗碗筷。又想若他在盯,那就准备一肚子的花言巧语哄他出去好了。也幸好赵秋塘对他第一次洗的还算满意,此后并未再特意盯着过。
这日午后,胡又名来时赵秋塘正在读书。胡又名也未打扰,就坐在赵秋塘身后的椅子上听赵秋塘读书。赵秋塘声音清朗,读文章自然好听。但胡又名对这些文章不感兴趣,读书声反而让他昏昏欲睡。
赵秋塘从书中回过神来,一回头就看见胡又名蜷在椅子上睡得正香。恨铁不成钢,赵秋塘上前捶打胡又名的胳膊:“就你懒惰!若你肯下功夫,状元也考上了。”
胡又名被惊醒,一把扯住赵秋塘,把赵秋塘拉坐在自己腿上,抱住他不让他乱动,辩解道:“做学问又不在一时,该读书时读书,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嘛。”
赵秋塘被他抱住,又坐在胡又名腿上,早就面红耳赤,他挣扎着站起来:“就你会偷懒,还乱找借口。”
他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书,胡又名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偷乐。
赵秋塘虽是看书,却并没看进去。他被胡又名的动作弄的心神大乱。从刚认识胡又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对他不同。总是忍不住亲近他,想和他说话,胡又名主动来找他他心中欢喜。他知道自己对胡又名有意,只是胡又名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他这厢心乱如麻,忍不住偷看胡又名。却见胡又名从怀里掏出本坊间流行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赵秋塘一时间五味杂陈,上前唰地夺了那话本,随意翻了翻,不冷不热道:“你倒是不务正业的很,与其看这些话本,还不如去读些圣贤书。”
胡又名手中的书突兀被他夺走,倒也没恼,只是慢悠悠说道:“这话本讲的故事可比枯燥的圣贤书有趣多了。江南名妓遇见一位富家公子,那富家公子给她赎了身,两人双宿双栖,只羡鸳鸯不羡仙。”他又神往道:“书中形容那女子才貌双全,可是个花魁呢。”
胡又名说道此处偷眼瞧那书生,见赵秋塘脸色铁青,他又故意道:“秋塘你见过花魁吗?”
“没见过!谁会去那种地方!”赵秋塘怒道。他心中酸涩,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要是想看花魁,就去那秦楼楚馆里找。何必看话本里的。想你长得好看,必会大受欢迎。只是不知被父母知道了伤不伤心。”
“那秋塘你知道了伤不伤心?”胡又名冷不丁问道。
赵秋塘一愣,当下赤红了脸反驳道:“你去那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又名趴在椅背上,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赵秋塘。
赵秋塘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凶道:“你看什么!”
胡又名悠然答道:“你刚说我好看了。”
赵秋塘哼了声,刚要反驳就听胡又名又道:“其实在我心里,秋塘你是最好看的。”
腾地一下,赵秋塘红了脸。他转身姿势僵硬地回到书桌前,结结巴巴道:“你、你就会胡说八道。”
胡又名只是轻笑。刚才那一番话是打趣也是试探。他自是知道赵秋塘对他有意。赵秋塘那一系列的反应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其心中有他,他心里很是欢喜。只是他的真实身份不好讲。胡又名叹了口气,讲出来吓着赵秋塘可怎么办。
而他和赵秋塘结识以来,表现的胡闹,找各种借口白吃白喝,在他书房睡大觉,简直像个无赖。赵秋塘对他处处忍让,他却从没有帮他做过什么。想到这里他问赵秋塘:“秋塘,你有仇人吗?”
赵秋塘说是看书,其实耳朵一直听着胡又名的动静。此时听胡又名开口就是一句,你有仇人吗。直感觉,怎么会扯到这上面。
“我没有仇人。”他答道。又忍不住问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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