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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依然是一个男孩。
与规则不符,这个被取名为塞特的孩子,应该在数胎之后诞生。
该隐与亚伯依然在每年丰收的季节向神献祭,而神也只收下亚伯的供物而无视该隐的。
如是持续了十几年,该隐将地里能献的作物都已献过了,而假如在他献完能献的供物之前还没得到神的承认,将会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哥哥,下次献祭,你要献什么?”银发蓝眸的亚伯有些担忧地看着该隐。
该隐状似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新种出来的蔬菜,那是新品种,最近才发现的,说不定神会喜欢呢。”
亚伯晓得该隐只是在安慰自己,他们各自心里都清楚,神迟迟不愿接受该隐的供物,只能代表着一种结果,那就是,该隐是被神厌弃的人。
亚伯伸手仅仅握住了该隐,用拇指在他的手背上不住地摩挲:“会的,哥哥那么虔诚,一定能通过神对你的考验,得到神的承认的!”
该隐没有回话,只是用力地回握了一下亚伯。
“哥哥,你在哪里?”和亚伯长得有七分相像,就连发色和眸色的区别也很细微的塞特在远处边喊边向这边走来。
“该隐哥哥,你也在这儿啊”,塞特并不很尊敬地称呼道,然后转向亚伯,“哥哥,父亲和母亲让你教我放牧,日后一同准备给神的献祭呢!”
亚伯歉意地看了该隐一眼,而该隐却并不为塞特的言行而恼怒。
他轻轻地抽出自己被亚伯握着的手:“你去吧,塞特也到了要向神进献供物的年纪了呢。”
亚伯无奈地起身,顺势被不住叫着他“哥哥”的塞特拉走,只是还努力地向后仰着,对着该隐喊道:“哥哥,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该隐看着显得不耐烦的塞特和带着止不住的歉意的亚伯,默默地点着头,亚伯的脸上立刻扬起了笑。
该隐回了他一个笑容,等到亚伯和塞特的身影逐渐消失,他的嘴角瞬间就沉了下来。
塞特长得很快,再加上他本来就和亚伯有七分相像,放在一起,眸色和发色都和亚伯不同的该隐似乎才是亚伯的异胎兄弟,亚伯和塞特才是孪生子。
塞特是亚当在受到神的“警示”与桑杨沙分手后出生的,与受到神的宠爱的亚伯极为相似的塞特或许代表着神对亚当的原谅。
正是因为与此类似的种种原因,塞特养成了如今的性子。
供物从来没有受到神的肯定,愈发阴沉的该隐在他眼中恐怕没有什么好形象,恰恰相同,该隐也对这个会分称他和亚伯为“该隐哥哥”和“哥哥”的幼弟并无太多好感。
确切地说,该隐对除了亚伯之外的人恐怕都没有什么好感。
又是进献供物的时节。
亚伯生了重病,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加之塞特也开始参与祭祀,今年举行祭礼的变成了该隐和塞特。
神看中了塞特和他的供物,对该隐的供物再一次不屑一顾。
该隐看了一眼自己进献的青翠的蔬菜,依然沉默着。
他已经没有新颖的作物作为供物献给神了。
“哟,该隐哥哥,还好哥哥…亚伯哥哥没有见到刚才的场景,否则一定会为您担忧的吧?亚伯哥哥还在生病,如果可以,你能不把烦心的消息告诉他吗?”塞特担忧地对该隐说道。
该隐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要让我说谎吗?这是违背神的七美德的!”
塞特自信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我成功地进献了供物的事情告诉亚伯哥哥的!想必亚伯哥哥也很想知道我第一次献祭的情况如何的!”
该隐的右手握成了拳:“嗯。”
亚伯还在生病,平日里的劳作就由塞特替代,偶尔帮助繁忙的该隐干活的任务也落到了塞特的身上。
“该隐哥哥,既然神看不上你的供物,你为何不也来放牧呢?就算是父亲和母亲为你划定了职责,你也该以神的意志为准则啊!你何不学习一下亚伯哥哥呢?”塞特继续给该隐捅刀子。
该隐依然埋头在地里干活:“闭嘴。”
塞特原本还喋喋不休地让该隐“改行”,在该隐冷气大放的时候,及时地闭上了嘴。
第二天,塞特因为该隐的要求没有去帮他干活儿,而是专心放牧。
如是三天,该隐埋头干活的时候,他兄弟的嗓音响起:“该隐,你不要种这些了,神不喜欢。你还是放牧去吧。”
虽然和亚伯的平和语气很像,但是这个内容,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