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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台湾空军一名”飞虎英雄”命丧黄泉的当天,一名身着解放军军装的台湾女特工,提着旅行包来到了另一个重庆军统家属的家。这个30多岁在美国拉斯维加斯受过特种训练的女特工。这名女特工按照指令,先购买了两张去香港九龙永红保宁球俱乐部的火车票,一刻也不能耽搁,呯呯呯!
叩击了三下玻璃窗。
门原本是虚掩着,坐在大屋与灶房屋之间的门槛边的。一张小板凳,一颗绣花针,女人手里拿着鞋底。
“苏小桥是不是你?”
来人是一个英姿飒爽的解放军女军官,带着解放军布军帽,帽徽闪闪亮,三颗星,四个兜的军装显出女军官洒爽英姿。她就是台湾派来的特工。国民党陆军参谋部一再要求军情局将其妹妹从大陆接至台湾,这也是哥哥的强烈要求。
“我就是苏小桥。”
苏小桥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张惶地望着面前这个解放女军官。
“把你的户口本来出看看。”解放军女军官仍站立着。
苏小桥赶快去大衣柜拿户口薄。女军官仔细核查之后,还给苏小桥,说:”马上跟我走。”“到哪里去?”苏小桥莫名其妙地问。女军官不由分说拉了苏小桥一把,说:”再晚就来不及了,上班的人下班了!”“去哪儿呀!”苏小桥一脸的焦虑。女军官退到门边,低沉地说:”先到香港九龙永红保宁球俱乐部,然后去台湾。”
这一回苏小桥明白了,她想到大衣柜找袜子;袜子里有一千块钱。
女军官不满地道:”走走走,哪里需要你的钱!”
1965年10月22日上午11时左右,苏小桥在台湾女特工的接应下,苍惶出逃。
中午12点时零7分,二人乘坐开往广州的火车呼啸着离开了某市。签证,护照都已办好,从深圳罗湖口岸出境之后,苏小桥还想再回头看一眼,不料那边早就停好了一辆轿车,下来两个台湾特工一头把他按进车里去了。两个台湾特工再一次成功地接走了身份不明的国民党军统特工苏小桥。
我安全人员迅速赶到,但晚了,人已过桥。
这里头有误解,我安全人员在接到另一方面的指示后,不再追赶,原因不明。双方均称我是中国人。
如果说苏小桥在离开大陆的时侯,还特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么苏小桥在跨过那条著名的分界线的同时,一刻也没有回头,情况瞬息万变之间,人海茫茫,天边流云遮望眼。意外的是,苏小桥到达香港九龙永红保宁球俱乐部后不久,竟一个人要求去台湾见蒋经国,她要申冤,未果,竟投河自尽,然而自尽又被人救起,再无脸面只好再回香港直到香港到九七年回归。苏小桥在香港做起了鸡的生意,据说业务颇好,来的大多是台湾党政部门和特工机关首脑人物,有的不惜重金买一回这个苏小桥的行头。有关苏小桥的传奇在香港回归之前先也有所耳闻,情况是这样的:苏小桥孀居多年,前后竟上过七次环,堪称指环王,以致眉飞色舞的台湾军情局的一些好色之徒唾沫横飞地侃起这个苏小桥时,总是将这个名字叫得洋盘的骚货说成叶塞丽娅。台湾特工组织的同志打心底欢喜这个角色,经常帮助她完成当月任务和指标。以至于,苏小桥后来回到祖国还当上了防艾大使和小区计生办主任,对那些意外怀孕的打工女给予技术上的指导,那又是一段佳话在杨家坪某计划生育办公室和广大育龄妇女中传扬。
二
台北重庆路175号。
台湾军情局七处办公室里的空气异常温馨。处长老胡便是苏小桥的床上客,后来在祖大陆中国足球第一经纪人。老胡是亲眼一天天看着苏小桥的肚子慢慢大起来的。
1947年4月在重庆中美合作所工作时是情报处副总次长,军统戏称副董事长,仅次于戴笠的机关秘书。老胡个子挺高的,平时特爱说点骚劲的话,去骚扰异性。老胡闲时喜欢坐在台湾军情局大厂门口看女人,然后说些骚话。那天,苏小桥从所谓的保密室出来里捏着几张从大陆拍回的照片,以表示本人也是在军情局学技术,而不是吃闲饭的。老胡看见苏小桥时便用地道的四川资阳话招呼她:“啷门子这阵才出来!”
苏小桥一见是老胡,扭头就走。
老胡点燃一支宝岛牌纸烟,眼睛又盯着机关大门。军情局大门其实是两道铁门用钢管焊的。军情局门外是一条叫马巷子的巷道,直通城区,来来往往的人没有断过,很有一点古代民风。
刚好,军情局一个女秘书从大门外进来。女秘书脸很白,很漂亮,大家都说女计是从美国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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