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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吻上她纤细的脖颈,身体急躁地将她胸前的肌肤贴合到他的胸前,那股如井水般沁凉地温度涌进心里,舒服极了。
“相,相国大人——”
宁玉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心快跳出来,既害怕又明白,某些事已经势如破竹。
她那般纯洁姣好的身子在他身下无异于撩起熊熊烈火的干柴,他越发难于忍耐身体的那股急火,手上动作已经称不上轻柔。
漫天桃花,落尽芳菲。
当那股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伏在他的肩头开始嘤嘤痛哭起来,楚慕略抬了抬头,似清明了一些,可终究抵不过那猛烈的药劲儿,身下动作汹涌如潮。
白袂似雪,青衣如画。
一个被另一个压在怀中,随着清风飘荡着一阵阵醉人的喘息声,三千青丝互相缠绕成难解难分的相思扣,注定这辈子要紧紧相依,不死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他抱起那细腰,便朝铜雀楼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劫后
天还未亮,宁玉便拉着罗放匆匆出了相府,棉棉含泪送他们到相府西侧的一个小角门,目送他们悄然离开的身影。
直到那他们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她方拉起衣袖,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水,然后四处警惕的瞧了瞧,迅速抽身拐了回去。
时辰尚早,为了不引起怀疑,棉棉匆匆回了浣衣院,刚躺下身,便听闻外面阵阵骚动的声音。
“昨晚我在铜雀楼听见……”
“相爷和一个女人……”
棉棉的心咯噔一跳,立即起身趴在门口去听,可侍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完全听不清,想来是昨夜在铜雀楼守夜的侍女在与人闲扯,可也不知她所说的是否与小玉有关。
铜雀楼。
攒花堆绒地毯上散落着几件雪白的长衫,几块碎裂的罗裙,案上纸墨笔砚画轴奏折尽数被推翻在地,榻前纱帐在清风中曼舞飞扬,隐约可见一娇美女子正侧身安睡,光滑的肩膀裸露在外,一条纤细手臂搭在白绸锦被外,睡得正沉。
而她身后,楚慕已经醒来。
他翻了个身,白绸锦被轻滑而下,女子光洁的背部映入他的眼帘,双眸渐渐变得冷淡,伸手掰过女子肩膀,只见那张脸……
“呵,是你……?”
女子被他毫不轻柔的手弄醒,微微睁开双目,脸上立刻溢出一个幸福的笑意,“爷,你醒了?”
楚慕一手撑着床面,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就要往外走。
“爷是不高兴?”
女子急切地用被子卷起身子坐了起来,声音幽怨,脉脉含情,“爷难道对子黛只是……只是一时兴起……?”
紧接着又做垂泪状,“爷难道把子黛只是当做那群舞姬一样低贱的人了吗?”
楚慕闻言,脚步停了下来。
“你多心了。”
但他也只是如此敷衍地回了一句,便迈开长腿,往外间走去。
言子黛见他真要走,眼里倏然闪过一丝寒光,她双手握成拳头,急忙要下床去拉他,可身子卷着锦被行动不便,一下子就绊住脚跪在了榻前。
“爷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子黛有什么颜面去见哥哥和死去爹爹?”
楚慕的背影微微一滞,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耍手段,几乎要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本相娶你。”
楚墓目光愈加冷澈,甩袖离去。
看着那背影消失,言子黛咬着嘴唇笑坐在地,他就算再聪明,也想不到会被她算计,这个掉包记当真用的极妙啊。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宁玉和罗放便跟着一辆拉货的马车出了城,马车一路往南去,他们实属是逃出来的,并无地方落脚,只想着先出了城再说,或许一路上遇到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便停下来盖几间草房,或到了哪个城里,买间泥瓦房也是好的。
宁玉从出府开始就一直很沉默,罗放虽问了几遍她昨晚她是怎样求得言姑娘同意的,可宁玉一直没有说清。
不过他不在意,只要出来了就好。
芳菲四月,已经没有那么清寒,可罗放还是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袍子披在宁玉身上,他便握着她的手,两人躺在敦实的粗麻袋上,随着马车晃晃悠悠地行去。
“疼,好疼——”
宁玉闭上眼,无法间断地回想着昨夜的情景,桃花林里,他急不可耐地刺穿她身子那一刻,她痛得几乎想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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