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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爷终究是相爷,没有这份殚精竭虑许也走不到今天。
“派人盯着她,如果她就是那个奸细,那么她的武功也绝不低,你不防找机会试探一二。”
“是。”
萧子潇领命退下去,立即两个青衣女奴迈着袅挪的步子走上前来,在两个香炉里加了些香屑,又把角落里的鎏金烛台点上蜡烛,方才有序的退出去。
天色渐晚,黑幕渐渐铺盖上来,铜雀楼里空旷而寂静,烛光在轻轻摇曳,清风卷起一缕缕浮香。
他本可以如往日那般召来三五绝色舞女,夜弦高歌,将那裙摆旋转出一朵朵倾城绝世莲花,任他看或不看,她们都能把这铜雀楼折腾得纸醉金迷。
可今晚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十三年前,那时的君上有两位夫人,大夫人只生育一位公主,而二夫人却诞下龙子,大夫人便勾结罗刹组织欲将大皇子杀害,可天公见怜,大皇子不但被人救下,还送至他的手中。
而他便是二夫人的亲弟弟,穆初。
那时他一家被人追杀,不得已将刚出生的亲侄子交给一处农家安养,取名罗放,后来他受言大将军提携,改名楚慕,一直运筹帷幄方才走上丞相之位,后接罗放回府,为了掩饰身份让他做了马奴。
而这十三年,他也一直在暗中追查当年那个神秘组织,却一直没有斩获任何消息,如今,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别怪他冷漠无情,因为他只信奉握在手中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
“爷,宁玉晕倒了――”
萧子潇一边跨进铜雀楼的卧室一边说道,只见相国大人还躺在榻上没有起身,青丝如锻在身下铺陈着,洁白的锦被随意的盖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胸肌,地毯上凌乱地躺着几个金樽和几个金色酒壶,可见昨晚他又没少喝。
哎,爷总是不爱惜自己,夜夜都这样喝酒身体怎么受得了,还好他没有被他吵醒。
在朝堂上他是翻云覆雨的相国大人,可回到家里他就是个男人啊,需要女人的柔情蜜意,需要女人的温柔缱绻,可这些他的爷都没有,甚至连女人的手指都不碰一碰。相府里不是没女人的,反而是美女如云,若是嫌弃那些女子身份卑贱,可还有言姑娘啊,为什么连言姑娘也入不得眼呢?他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
萧子潇叹口气,蹑手蹑脚地把地上的东西拾起放在一张阔案上,便要退出去,耳边却响起略带沙哑的声音,“去把她带过来。”
萧子潇闻声愕然地抬头,讪笑道,“原来爷早就醒了!”
很快宁玉被萧子潇带了进来,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面色陀红,看起来像是有些伤寒发热。
萧子潇怜悯地看着她,早晨她就已经昏迷了,可既然相爷要见她,还是不得不把她叫醒,如今这副样子跪在地上,倒叫人更心疼了。
此刻的楚慕已经起了身,赤着脚站在榻前张开双臂,等着侍女为他穿戴,旁边几个侍女依次端着衣物站做一排。
“爷,宁玉到了。”萧子潇轻声提醒,然后推了一下搞不清状况的宁玉。
宁玉本就头脑不清,眩晕的很,他这么一推,不知有多难受,可她还是硬撑着把头磕下去,“宁玉拜见相国大人。”
她的声音满载着病态的沙哑,楚慕略皱眉,寒光扫向她,只见她将他的那件白色外袍把自己娇小的身子裹得很紧,看那样子昨晚当真冻坏了,春日里阴冷,又下了雨,可不是要生病的嘛!
“你们都退下。”
楚慕挥袖,几个侍女立即停下手中动作退了出去。
“萧子潇――”楚慕见他竟敢不动,语气不悦的喝道。
“爷,我也要出去吗?”萧子潇自找麻烦地问了一句,又忽觉自己多嘴,不敢等某爷冷喝便识趣地迅速撤离。
屋子里只剩下宁玉和楚慕。
宁玉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跳起来,昨夜的事她还记得很清楚,相国大人暴虐地扯碎她的衣服,还搜出了那块玉佩,当时他的眼神,像要杀了她一样。
某爷自己将身上还没系的带子都系好,方走到她面前,手上稍一用力便把她拽了起来。
他拽着她胸口的衣襟,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她才见到,他今天又穿了那件朝服,黑色金丝的宽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青丝一如他往日一样垂在肩头,许是因为她,所以还没有来得急束起。
他那张脸当真是俊美至极,斜眉如墨染,水目若寒冰,一举一动无不给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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