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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头,犹如动物交媾般被狠狠地侵犯着。满屋尽是“噗滋”、“噗滋”抽叉时发出的声音,还有肉体拍击声,婬液不断自交合的地方流出,顺着底下人儿修长白皙的美腿滑下,滴落到床单上,留下暗色的浊渍,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异常婬靡。
“嗯嗯啊……我……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呜呜……”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脖子也仰得发酸,头发一直被揪着,稍稍低下头,头皮就被扯得发麻,赵东篱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道:“别再……我不行了唔嗯嗯……会坏嗯啊啊啊……呜呜好疼……我要死了我恨……恨你沐……清霖……呜呜呜……”到了最后竟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身上的人微微一怔,心里一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头发,赵东篱上半身瞬间脱力趴到了床上。沐清霖自他体内撤出,底下的人猛地松了口气,解脱般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床上不动了,不想那人却又将他转了身,拉起他的双腿环在腰间,二话不说又冲了进去。
“你……混蛋啊……啊啊啊呜……老子要……唔杀了啊啊……你……”赵东篱气红了眼,哑着嗓子低叫,他觉得再做下去他真的会被活生生地做死在床上!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哦啊啊啊……”突然体内最脆弱的那处又被那人狠狠地戳中,赵东篱浑身一颤,猛地摇了摇头,异样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整个人又像是疯了一般大声地伸吟出来。
“明明很有感觉的不是吗?”沐清霖俯下身子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体内的粗壮异常执着于那一点,甚至还停在那里细细地研磨,让他露出更疯狂的媚态:“舒服吗?嗯?”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磨了……呜呜……我真……真的受不了了呜呜……放过我啊哈吧……求你呜呜。”赵东篱再次喷了出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精尽人亡,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他真的好累。
“乖,马上就好了。”沐清霖低头亲吻他的眉眼,伸手玩弄他胸前的敏感,那处已经被捏得红肿充血,高高地耸立在雪白的胸膛上,像是两朵盛放在月色下的小花,美丽而诱人。
“呜呜禽兽……老子啊啊……老子一定要啊哈……杀了你呜呜……”赵东篱泣不成声,推着他的胸膛胡言乱语:“我讨厌你呜呜……最……呜呜……敢这么……玩老子呜啊呜呜……”
“好好……乖。”沐清霖抚着他汗湿的额头,低头亲吻他的唇,再小心翼翼地将他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吻掉,底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身下的人儿微微地抽搐着,吸了吸鼻子突然猛地支起身子,抱着他的背,又在已经被他咬得流血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
沐清霖闷哼一声,没有推开他任他咬着,下边的动作却毫不含糊,赵东篱尝着鲜血的味道,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如果老子今晚没有被做死,醒来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43温床戏语
一夜颠鸾倒凤;赵东篱不知道被做昏了多少次,只知最后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落到了温暖的水中;转而又回到柔软的被窝里;然后身体又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箍住;丝毫不能动弹,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平旦时分却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大如擂鼓;把一旁的沐清霖都给吵醒了。本来在逐日宫累了一天;晚饭没吃就被拉到床上做了个死去活来;体力耗费实在过大,悠悠转醒的赵东篱脑袋一片混沌,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叫道:“饿,好饿。”
沐清霖皱了皱眉头,见他作势要从床上起来,就赶紧将他按回到被子里去,赵东篱挣扎了几下,眼睛半睁半阖,胡乱地抓了他一把像闹脾气的小孩子般嗫嚅道:“饿……我饿!”
“好,知道了。”沐清霖伸手抚了抚他睡得迷糊的脸颊,满脸宠溺,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才起床穿衣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后,才从外边端着两碗热腾腾的乌骨鸡粥进来,屋内的人醒来也没再继续睡,只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打着呵欠,眉目低垂,明显非常困,大概是饿极,实在睡不着才勉强歪在床头等吃的。见沐清霖进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软趴趴地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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