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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
小男孩从妈妈的衣裙后边害羞地看过来,上下打量着哈奇。记者先生仔细端详着他,看了又看。他终于确定了,这个小孩就是沃尔特?弗朗西斯,那个被绑架的男孩。他的照片被刊登在十几个城市的每一种报纸上。这又是个新闻,一个特大新闻。
“弗朗西斯太太,你能不能把枪放下,”哈奇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你看上去太紧张了。”
“你认识我?”她问。
“我只是认得这个孩子,沃尔特,而且他叫你妈妈。”
弗朗西斯夫人很熟练地拉了一下枪栓,唬得哈奇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这时,女人却哭了,梨花带雨,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产生怜香惜玉的情怀,更不用说我们的记者先生了。终于,女人扔掉了手枪,把小男孩搂在怀里,露出了温柔的神情。小男孩心满意足地让妈妈抱着。那时,哈奇本可以夺路而逃,不过他却坐了下来。他开始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
“他们不能把你带走!”妈妈呜咽着。
“现在没事了,”记者安慰她说,“那个来带走沃尔特的家伙已经走了。另外,如果你愿意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或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弗朗西斯夫人惊讶地看着哈奇,“你帮我?”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能会派上用场的。”哈奇又说。
哈奇在努力回忆一件事情,当他记起来的时候,他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想起那件事。他想起了###个月前发生的一桩不幸婚姻,而不幸婚姻的主角就是斯坦利和他当时的妻子。如今,那个神秘、漂亮的年轻女子就站在他身边。
准确地讲,是她抛弃了斯坦利。当时发生了家庭暴力,然后她就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她年幼的儿子。不久后,她去了欧洲。传言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至少是分居,不过这只是传言而已,没有任何的依据。在呜咽和哭泣中,弗朗西斯夫人断断续续地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哈奇。
“他打我,他打我!”女人说道,她的情感很复杂,愤怒和羞愧交织在一起。“然后把我惹急了,我跟他拼命。不久,我去了欧洲。我知道应该通过法律处理这件事情,不过我舍不得我的孩子,所以我决定回来把孩子要回来,即使用绑架的手段也在所不惜。我做到了,不管是谁想把我和我的孩子分开,我宁可杀了他。”
哈奇看到了伟大的母性,那是不顾一切的舐犊情怀。
“我策划了这起绑架案,威胁我丈夫说要五万美金。”弗朗西斯夫人继续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把事情做的像个职业的……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噢,绑匪,像职业绑匪干的那样,不过一直到周详地策划好行动方案、确定能够得到我的孩子之后,我才把恐吓信寄出去。我不能让我丈夫想到这事儿是我干的,至少在我们安全到达欧洲之前不能露出破绽,因为我知道通过法律处理婚姻问题要经过很长时间。
一条绳索(7)
“我把孩子偷出来了,而我丈夫已经发现是我做的。我要我的儿子,决不能被他爸爸通过司法途径从我手里把他带走。后来我给弗朗西斯写了封信,告诉他我要沃尔特,恳请他可怜可怜我,给法院提供个什么文件,然后把孩子判给我。在那封信里,我跟他约好暗号,告诉他该怎样表示他自愿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当然,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地址。我在那棵树的树洞里放了根绳子,就是你看见的那一根,上面打了两个结。这是我在少女时代跟他约好的傻气、浪漫的通信暗号,已经过了好几年了,那会儿我们都住在这附近。如果他同意由我来抚养孩子,那他昨晚就要亲自或者派人来解开其中一个结。”
到了这会儿,哈奇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很清楚,弗朗西斯没有带着第二封信去警察局,而是找到了思考机器。思考机器就派了他这个大记者跑过来解开一个结,表示弗朗西斯先生同意了夫人的要求,然后弗朗西斯夫人就会写信告诉他们她的地址,这样他们也就找到了查找孩子踪迹的线索。现在这一切都很明朗了。
“你在信里清清楚楚地提到绳子的事情了吗?”他问。
“没有,我只是在信里说我期待着他在那个树洞里留下回话,就是用他多年前的法子在那个地方留下‘同意’还是‘不同意’的信号。绳子的方法是我小时候的小把戏,两个结表示‘不同意’,一个结儿表示‘同意’。这样,即使绳子被其他人发现了,别人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思考机器一开始并没有告诉他将会发现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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