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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之间,当我们到达时,她正在攻击。
乔治等爱尔莎给了他一个机会,用一颗子弹结束了这可怜动物的痛苦。这致命一击一结束,我们就看到奴鲁趟过齐腰深的河水,走进满是泡沫的急流中。他忍不住要抓住机会饱餐一顿这小山似的牛肉,但因为他是回教徒,如果不能在它死前切断它的喉咙,那他就不能吃它的肉。没有时间了,于是他冒险踩着水下看不见的滑溜的石头向猎物走去。爱尔莎骑在野牛身上,紧张地看着奴鲁的一举一动。尽管她从小就认识奴鲁,也和他很亲密,但是现在她高度怀疑,耳朵平展开来,发出威胁的低吼声,保护着她的野牛,哪怕她的保姆也不能碰。她看上去真的很危险,但奴鲁眼里只看到珍馐美味,对她的警告毫不理会。他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但毫不畏惧地走向坐在垂死挣扎的野牛身上发出凶狠吼声的狮子,这一幕看上去很滑稽。奴鲁一边向前走,一边向她挥动食指,喊着:“不,不。”
最后的实验(4)
真是不可思议啊,爱尔莎居然服从了他,安静地坐在野牛身上,让他切开它的喉咙。
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把死去的野牛拖上岸。我们必须把它从滑溜的石头河底拖出急流。在这种情况下,要拖动一千二百磅的重物,还有一头母狮在一旁虎视眈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呐。
但是,聪明的爱尔莎很快意识到了需要干什么,在三个男人拽野牛的头和腿时,她咬住野牛尾巴的根部,要帮忙把野牛拖上岸。他们一边对爱尔莎的努力报以大笑,一边合力拖了上来,然后切开。爱尔莎又来帮大忙了。每割下一条腿,她会立刻拖到灌木丛的阴凉处,省得小伙子们待会儿再去做这件事了。好在我们可以把路虎车开到离现场不到一英里的地方,设法把大部分肉运回营地。
爱尔莎累坏了,她和野牛搏斗的时候一定吞了很多水,她深陷在湍急的河水中至少两个小时。但是,尽管很累,她还是不肯离开她的猎物,直到最后她知道它是安全的,身体都已经被切开了;一直等到一切都结束时,她才回到灌木丛的荫凉下休息。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她身边,她舔舔我的手臂,用爪子拥住我,抱着我贴着她湿漉漉的身体。在经历了一上午的兴奋之后,我们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的温柔让我感动,她小心注意着我的皮肤,不让她的爪子抓伤我,而几十分钟前,在对付强壮的野牛的厚皮时,她的爪子还是致命的武器。
即使是野生的狮子,独自杀死一头公野牛也是了不起的胜利,更不要说爱尔莎了,她才刚从她非常差劲的养父母那里学习猎杀的技术。尽管河水帮了大忙,但也需要她有相当的智力,并且知道如何运用,我为她感到十分骄傲。
傍晚,我们在回营地的途中遇到了一头长颈鹿,正在河对岸喝水。爱尔莎忘记了疲惫,开始跟踪它。她十分小心地在猎物下风并且看不到她的地方游过河去,尽量不溅起一点水花,然后消失在河边的灌木丛里。长颈鹿没有意识到危险,努力张开前腿,弯下长长的脖子到河里去喝水。我们屏住呼吸,以为爱尔莎随时会从林子里跳出来攻击,不过让我们大为宽慰的是,长颈鹿在紧要关头听到或者说感觉到了爱尔莎的存在,迅速转过身,飞奔而去。长颈鹿很幸运,爱尔莎肚子里装满了野牛肉。她这一天的冒险还未结束,因为她的座右铭似乎是“越大越好”,所以一直等到一头大象出现,这一天才算结束。大象沿着小径缓缓地向我们走来,我们赶紧往后退,想要绕过他,爱尔莎静静地坐在路中间,等到大象快走近她时,她才敏捷地跳到一边,大象转过身,匆忙离开了。之后她静静地跟着我们回到营地,倒在乔治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天收获不错。
不久之后,我们一起沿着阴凉的河边走着,突然发现浅浅的泻湖中有一些直径约三英尺的圆形泥坑。乔治告诉我这是罗非鱼繁殖的地方,在此之前,我们从未在这条河中发现过罗非鱼。我们检查了这些泥坑,爱尔莎则很感兴趣地闻着一处灌木丛,皱起鼻子,这是她闻到狮子时的常见动作。这时我们看到附近有新鲜的兽迹,爱尔莎发出清晰的咕噜声,沿着足迹走去,最后消失了。整个晚上以及第二天白天,她都在外面。下午时,我们出去找她,从望远镜里发现她正在她最喜欢的岩石堆上。她一定看到了我们,因为我们听到了她的叫声,但是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们想,她附近可能有野生狮子,我们不想打搅他们,就回家了。大家都上床睡觉后,乔治听到一只动物发出痛苦的叫声,过了一会儿,爱尔莎出现在帐篷里,在他的床边躺下。她用爪子拍了他几次,好像要告诉他点儿什么。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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