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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上去,含糊说道:“不碰嘴的,老子不会。”
伍月笙半怒,被在他含住了嘴没法说话,只在鼻腔里哼哼两声。倾了身子把重心交给他,掌贴上去,轻轻推开距离问:“你是谁老子!”
陆领笑起来:“你老子。”拉她向后倒去。
伍月笙趴在他身上,一边骂一边狠狠啃咬他的下巴、喉咙。
陆领开始还沉着气,看她把他的上衣胡乱脱去,卷成一团抛在手边。她的头发没擦干,所触之处湿湿凉凉。他冷得打摆子,伸手解了她浴袍,里面再无一物。贴上那具软滑喷香的身子,牛仔裤下某个灼热的器官跃跃欲试。
“三五。”他唤她,抚着那颗在他胸前磨人的头胪:“你是处女吗?”
她继续吮吸,双手扯着他裤子纽扣,只答道:“反正没有病。”
头皮一痛,她被拉起对视一双发狠的眸子。
“咬疼啦?”她不着痕迹垂下眼看,让她咬过那只乳头的确实颜色深了一些。手指歉意地抚上去,即被抱着翻了个身。
陆领半撑着手肘俯视她。
这不符合他性格,他见着想吃的东西都是一口咽下去,很少细端详。他只是想看看,连自己妈都承认是小怪物的女人,她的瞳孔是什么形状。是不有两个以上灵魂在里面,不然怎么解释她疯颠颠的的举止?
眼仁好黑……
伍月笙不躲不避任他看,等他看够了吻下来的时候,她以手挡住:“我要在上面。”
他面部肌肉扭曲:“你在上面个屁!”这女的怎么这么能折腾?
“那不做了。”她合起浴袍两襟。
陆领冷哼,一边一只捏住她手腕固定在头两侧,半起身骑在她腰间,用两人接触的敏感部位直接拒绝她。要是之前她说不,也许就罢了,他又不是畜牲。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伍月笙怪模怪样地皱着眉,哭笑不得道:“还挺精神!滚下去。”
“你是不想玩强奸?”他挺了挺腰,飞快按住她弓起要行凶的腿,“你敢废了我我就把你打死到这床上奸尸。”
尽管与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但伍月笙就是很能分得清陆领的吓唬和警告有什么区别。乖乖放下腿,不太服气地扯出被他夹在手里的发丝:“你别硬来,我没做过。照顾一下。”
“我尽量。照顾不周也别抱怨。”他只能这么承诺。“我也第一次。”
倾身吻住那张发出疑惑声音的嘴。
第十二章
伍月笙讷讷地说:“不像啊。”
“嗯?”陆领刚要起身取烟,听见这话身子顿住,低头看她直勾勾的眼神:“像谁?”脑中有些记忆片段让他不太痛快。
“不像第一次。”伍月笙拉高被子挡住春光。
“呵呵。”他越过她把烟和火机拿在手里,朝她晃一下。她摇头。他便自顾自点燃一根,把玩打火机,想想她的疑惑,暗暗发笑:“怎么不像第一次?把你伺候好了?”
她对这词儿还是有点发烧的,侧过身子不看他。陆领笑得很怪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伍月笙非常女人。这种感觉说起来,尤其是对一个刚跟她经过云雨的女人来说,可能有点侮辱。不过伍月笙确实就是上了床也一如想像中的强悍。同她做爱更像是做战。
若论玩起体力,陆领自认是不逊于一个女人的,却也没有在这场仗里大获全胜。他有个最难缠的对手,被压在身下的伍月笙自我主张仍在,完全不懂妥协配合为何物,从始至终胡来一通,最艰难的时刻还咒骂出声。那种嚣张跋扈把陆领原本就不多的君子之忍彻底破坏,一门心思要收拾她,之前关于照顾的允诺被忘得一干二净,最终演变成一场横冲直撞的征服战。旗鼓相当的两个人谁也不肯首先认输,直至最后一丝体力耗尽。
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
原来从一开始被在乎的就是战争本身,而非输赢。
伍月笙果然是个怪物。
陆领想不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自讨苦吃的女人?这是她的初夜,她懂得常识,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阻碍,却故意激怒对方,使一切都变得更加不顺利。有意地加剧疼痛。
仿佛为了牢固这记忆。
很多人都认为大脑的存储量是无限的,它可以盛放很多记忆。然而,为什么能被长久记住的,都与痛苦有关?有一个最著名的疯子说:人类所有感情中,痛苦最美,因为它最深刻。
回想伍月笙的挑战以及她在床上的疯狂,陆领的胸口有一点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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