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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生侦察完地形,一回来,胡新就缠了上来,不停地用手比划“我会这个、这个”,意思是会轻功,应该去。陈国生被缠不过,只好点头表示同意了。胡新蹦蹦跳跳、欢天喜地地跑到了一边作开了准备。
经炮火急袭后,陈国生领突击队杀了上766高地。766高地与356高地不同,后面还有一道防线,且净是些暗堡。冲在前面的突击队员猝不及防,当场就被打倒了十几个,连陈国生差点中弹,亏得他生来反应敏捷,在左蹦右跳中躲过了一个又一个死神的亲吻。陈国生见机行事,立刻组织了六门八二无后座力炮,出现一座暗堡打一个,通常六炮齐发就能打塌。陈国生亲自扛一门炮与炮手以敌人的工事为依托,逐步向前发展着。打到最后一暗堡时,麻烦来了,这个暗堡位置好极了,没三四年的工夫是修不起来的,大炮打不着,小炮不顶事,无后座力炮轰了十几下也只啃了层皮下来。那里面两挺机关枪依然疯狂地吼叫着,把陈国生的突击队全压在766高地上。
情况十分不妙,敌人此时若来个反击,后果将不堪设想!陈国生立即下令给他拿根爆破筒来,几个战士一齐要求:“副营长,让我们上吧!”
陈国生头也没回地说:“让你们上就回不来了。”他接过爆破筒,又捡了根烧焦的木棒,在上面绑了一颗手榴弹,然后把爆破筒和木棒一起攥着,竖起耳朵倾听敌人机枪的吼叫。待一挺机枪刚换梭子,另一挺正漫无目的地乱打之际,他一个箭步跳出了隐蔽部,就地十八滚。当敌人发觉陈国生时,陈国生已闪电般地滚到了敌机枪的死角。他同时拉了手榴弹和爆破筒的导火索,先将手榴弹伪装的假爆破筒捅进了敌人暗堡,等了一秒钟,又将真的爆破筒塞了进去,立刻翻身滚开。敌人大约刚把假爆破筒扔了出来,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巨响,暗堡飞上了西天!
陈国生被爆炸气浪激起的泥土埋住了,战士们赶忙抢上来把他扒了出来。陈国生硬撑着站起了身,刚才头部被几块石头击中了,头还是晕乎乎的,不过有一点没忘记:“快构筑工事,准备打敌人的反击。”
“副营长,你没事吧?”
陈国生挤出笑容说:“没事,副营长的命大,你们放心吧。”
工事尚未完全筑好,敌人炮弹就打了过来。
二营四、五连的战士在陈国生的指挥下,从容不迫地应战,以冲锋对冲锋,多次打垮了敌人的反击。从半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阵地上没有断过枪声。
就在766高地空前激战时,一营出其不意地对预攻目标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敌人的注意力立刻被移走了,陈国生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抬起衣袖擦额上的汗,起身巡视阵地,检查着自己的伤亡。
766高地原是一个山青水秀、树木葱郁的原生地带,敌我双方的数万发大小炮弹已把这个突兀嶙峋的自然风情画卷,变成了“和尚头”。在明晃晃的太阳光直射下,阵地上布满了灰不溜秋的子弹壳、折断的冲锋枪、缺支架的机枪、残破的手榴弹箱。只要稍稍留心,随地就可见一滩一滩乌黑的血迹。战士们把钢盔盖住脸,仰着肚皮、四脚大张,懒洋洋地躺在太阳下睡大觉。陈国生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也懒得动弹。
“连长,连长。”右边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喊声。
陈国生闻声寻去,原来是胡新在喊他。胡新抱着支冲锋枪,斜倚土壁坐在工事内,脸色苍白。
陈国生靠着他坐下身,见他神色不大好,以为是半天激战没水喝所致,就解下自己的水壶,摇了摇,不错,还有几口水。胡新无力地摇了摇头。
陈国生不理,把水壶伸到嘴边就给他灌了进去。
胡新喝完后,果然有点精神了,他小声对陈国生说:“连长,周围没人,你就给讲讲女人吧。”
陈国生刮了他的小鼻子一下,骂了句:“小不正经!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个!”他起身欲离去。
胡新哀求道:“连长,连长,你就讲给我听听吧。”
陈国生发觉他眼中透着极度的焦灼,心不有忍,就又坐了一来,严肃地说:“好吧,我给你仔细讲讲,不过有个要求,一会儿我讲的时候,你可不许笑,只准老老实实地听!”
胡新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微声说道:“连长,我保险一句话也不说。”
陈国生就取出笔和纸,认真地给他介绍女人的各部构造和功能,还不时画草图加以说明,又把从张建军那里听来的一些性生活的知识讲给他听。一口气讲了半个多小时,陈国生有些口干舌燥了,就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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