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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炙吩咐将青鸾带下去之后,难掩得意,长袖一展,不顾当着众人的面前,娇羞的依偎到了夏侯武怀里。
她柔软的身子一挨到夏侯武,夏侯武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他难以自控的揽过芬炙,伸过嘴吻在她平平无奇的面颊上,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很久。
很显然,看客们早就对这一举动见怪不怪,都纷纷举杯来掩饰帝王带给他们的尴尬。
“皇上,臣妾看那妮子样貌极好,皇上会不会?”芬炙两手不住的绞着头发,下唇轻咬,眉眼离全是醋意。
夏侯武哈哈一笑,将芬炙揽的更紧,“朕只得芬儿一个美人足矣,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比得过我的芬儿?”说罢又是深深一吻,这回却是实打实的印在芬炙的唇上。
两人在座上不顾尊卑打情骂俏,坐下的全当视而不见。有几个仗着喝了点酒,便顺手拉过身边姿色尚可的宫娥,恣意调笑。
夏侯武对此也不横加阻拦,听之任之。
一时间,君臣上下乱作一团,哪还有尊卑礼教之分。
坐在角落里的东方惑自斟自饮,眼角余光睨着这些满脸淫靡的男男女女,喝的很是尽兴。
终于,有人想起来还有东方惑这一号人物,提着酒壶脚步虚浮,横晃着来到他面前,举起壶,“来,敬国师一杯,全凭国师妙计才能让我琢光有翻身的机会!什么天灾人祸全是狗屁,这些在国师面前都不值一提!”
东方惑不用抬眼,也知道来人是琢光大将夏侯安,论辈分是夏侯武的侄子。他正是凭着这点关系,哪怕没打过一场仗,也能当上将军。
平时鱼肉百姓,作威作福惯了的。
“夏侯将军,你连一场胜仗都没打过,怎么当上大将军的?”东方惑仍是一脸平静,语气和缓的问道。
“我,我姓夏侯嘛,谁敢对我……”夏侯安开头没反应过来,顺嘴答音,“哎,我说,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他明白过来,酒也醒了一半,狠狠的将手上的酒壶砸在地上,向着东方惑怒目而视。
“我为什么不敢?我是国师!”东方惑抬起头,对着夏侯安礼貌一笑,冷冷淡淡的回道。
“我呸,你只不过是我夏侯家养的一条狗!”夏侯安啐了一口在东方惑脸上。
座上的夏侯武,跟其他人都转头望向这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夏侯武听到了夏侯安在辱骂东方惑,他厉声呵斥,“大胆夏侯安,不得对国师无礼!”说着,轻柔的推开怀里的芬炙,站起身来,想要上前调停。
“叔,他这条狗,敢骂我!”夏侯安借着酒劲儿,委委屈屈的告状,连皇上都不叫了,直接叫叔叔。
“大胆夏侯安,你喝醉了!还不赶紧下去醒醒酒!”夏侯武怒不可遏。夏侯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知轻重,哪怕他想偏帮也没辙。不管谁对谁错,先把这事压下去再说。
东方惑却是并不怕乱子大的样子,掸掸衣袍站起身子,向着夏侯武大声说道,“你一个只知道耽于美色的昏君,又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东方惑正气凛然,毫不畏惧的样子确实让夏侯武心中一颤。突如其来的变故,竟让夏侯武不知该怎样反驳,只剩用手不住点指,“你……你……”
☆、第二百七十五章 螳螂捕蝉
夏侯武你你你的半天,终于找着了舌头,“你区区一个国师,竟敢对寡人出言不逊,该当何罪?来人呐,还不给朕拿下这逆贼!”
夏侯安张宏哲一张脸,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指着东方惑笑道,“哈,这下准叫你好看!”说罢大摇大摆的想要回自己的位子看好戏,没成想却被随即赶到的兵将团团围住,让他没有出路。
夏侯安环视着对他虎视眈眈的兵将,狠狠的啐了一口,“你们都傻了?去抓东方惑,围着老子干啥啊!”
夏侯武见此情形也急不可耐的指指画画,“你们耳朵聋了?一帮没用的东西……”
东方惑却是云淡风轻的耸肩一笑,不置可否。
夏侯武话没说完,隐约觉得不对劲,场中除了他因为激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声音之外,再听不到其他声响。
“这……究竟是……”夏侯武双脚一软,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身子向下滑的瞬间,手顺势搭在芬炙肩上。芬炙一个弱质女流承担不了夏侯武整个人的重量,她微微一错身,别开夏侯武的手,夏侯武重重跌坐在地,似梦似醒的望着芬炙想要求得一个答案。
他不懂,为什么东方惑明明帮他擒获了青鸾,表明了他的忠心之后,还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