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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枫这一手,等于向所有瞧不起他的人展示他的深藏不露,更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老们不得不对他心存忌惮。
议事厅中阗静了许久,向来善于逢迎拍马的朱长老首先打破沉默——
“帮主请放心,属下们必定竭尽心力的协助帮主了解帮中事务。”
“嗯,很好。”楚枫敛去了凌厉的眼神,又回复到原来那种闲适的模样。
妈的!他们都被他那模样给骗了,长老们在心中恼着,看来这个新帮主上任,他们的日子是不会太好过了
“各位长老,楚枫有个疑问……我们泷滔帮不是独占了江南水运吗?为何每月获利却是少的可怜?”
楚枫这一问,引来众长老的面面相觑,最后大伙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朱长老。
朱长老目光溜了一圈,立即想出应对的话:“江南的货品的确都是由帮中的货船载送,但是这些收入,先支付帮中弟兄的庞大开销算是刚好而已,因此……”
“船运收入当然不足?”楚枫眼中闪动着令人望而生畏的火焰,丢了一本帐册在朱长老面前。“你自己看!以这种价钱为凌波布庄运货,根本就是蚀本的生意,而为他们运货竟是本帮最大的收入!难道泷滔帮专替人做白工的?帮中的兄弟不用吃饭?”
朱长老盯着帐册,脸色一阵青白,想不到楚枫才就任三天,就已经调出了帮中的帐务来查,如果这些年来中饱私囊的行为泄了底……
其他长老更是冷汗直冒。
钱长老急中生智,讷讷的找着借口,“这……凌波布庄的女当家有个很大的后台靠山,我们得罪不起……所以……他们要求这种价钱,我们也不好拒绝。”
“女当家?”楚枫一听到凌波布庄的当家是个女人,眉头皱得更紧,他冷哼一声:“一个女人当家的布庄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
风长老最是沉得住气,他气定神闲的对楚枫说:“凌波布庄的前任当家,也就是现任当家的大姐,是皇上御封的节烈郡主,也是辅政王的王妃。辅政王的权势极大,我们哪得罪得起?”
楚枫扬着眉看着朱长老,“真是这样吗?”
“是、是!”朱长老连忙心虚的应着:“所以帮主可千万别招惹凌波布庄才好。”
“哼!”楚枫板起脸孔,以冷得令人发颤的坚定语气说:“我们泷滔帮的兄弟不偷不抢,只是赚取合理的利润营生,我就不相信那个辅政王敢拿我们江南第一大帮如何。从今天起,泷滔帮不接凌波布庄的生意。”
“啊?不行啊!帮主,这万万使不得……”
如何能使得呢?这些年来,帮中长老们仗着老帮主对帐务不太管理,因而短报凌波布庄的运资,每个人都从中得到不少好处,如今断了凌波布庄的生意,不就等于断了所有长老们的好处吗
他目光锐利的扫视着众人,“如何使不得?这笔亏本的生意,我说不接就是不接,除非凌波布庄能接受比原来高三倍的价钱,否则免谈!我就不信凌波布庄的女当家有办法找到其他的运货方式!”
话一说完,楚枫便大步的走出议事厅,留下几位冷汗直流、不知所措的长老在厅中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当泷滔帮的前任帮主,也就是楚枫的师父要他接手泷滔帮时,楚枫早就察觉了帮中的内务有问题,尤其是在帐务上更是漏洞百出,朱长老心虚的神色更证明了他的猜测。
最无辜的就该算是凌波布庄了
他本来只想吓吓这些自以为行事天衣无缝的长老们,并不是真的要拿凌波布庄开刀,但是当他听见凌波布庄的当家是个女人时,他就毫不犹豫的做了。
楚枫向来就是打从心底看不起女人,他始终认为女人只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头不能举、见不得人的无用之人,除了相夫教子或提供男人些许的生活乐趣之外,他从不认为女人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
而凌波布庄既然是由女人当家,就算他不断了凌波布庄的货运路子,凌波布庄肯定也没多长的寿命了,所以,他又何必有所顾忌呢
杭州城内,繁华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的穿梭于其中,街上或是推车叫卖、或是挑担吆暍,沿街商家招牌林立,好不热闹。
街旁的河道,其热闹的景象可一点都不逊于街道之上。
来往的大小船只,或是接驳乘船游江的游客、或是载着往来于南北的货品,更有装饰华丽的画舫穿梭其间,舫上不时传来男男女女的调闹嬉笑声及悠扬的琴音和清柔的吟唱,一舫的春色笙歌,羡煞了不少无缘登舫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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