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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找他也方便。
原本空谷轩除了挂在门外的鹦鹉偶有学舌外,到是清静的很,自从鲜于淳留下之后,三不五时的闯进轩阁,美其名为闲逛,实质为骚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鲜于淳摆手摇头不赞同,他们哪里是仇人了。瞧自己是多么的体贴佳人,昼夜不分,取乐向善,活脱脱把铮儿的一张苦瓜脸变得红润生动。
“铮儿笨蛋,铮儿笨蛋。”耳边是被鲜于淳调教后的鹦鹉学会的新词。
所谓的红润生动,可想而知,正是铮儿发怒的摸样,就如此刻饭桌上,铮儿轻快的夹了一片鱼肉,正待好好的品尝,旁边绛影一闪,不知何时冒进来的鲜于淳,横行抓住了铮儿的小手,将那片鱼肉吞进口中,不禁啧啧称赞“难消美人恩,做鬼也风流。”
铮儿“叭”的扔掉手里的筷子,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言语轻薄的人,她的好修养,完全在此人面前崩溃,街上的无意戏弄就当一场恶梦,短短不过几日,恶梦又将延续,她该恨南棋识人不清好心收留,还是自己与他孽缘未尽。
“姚姑娘。”这时南府的丫鬟兴冲冲跑来:“少爷回来了。”
“真的。”铮儿一扫阴霾,想到旁边的人,得意得嫖了眼鲜于淳,意思非常清楚,主人回来了,你还有什么理由赖在这。
鲜于淳无趣的坐在桌前,才两天而已,这也叫出远门,啧啧,又要回到那个沉闷的皇宫了吗。
“叫你家少爷来见我。”*着懒得绾髻的长发,习惯性的吩咐道。
丫鬟为难的看向铮儿,哪有客人霸道得让主人求见的道理。
鲜于淳的霸道铮儿这些天是见识过了,她冷笑:“此门出去朝东,转个弯,有手有脚,请便。”不再理睬鲜于淳,招呼着丫鬟,离开了。
被无视的鲜于淳悲伶的想到那句“虎入平阳被犬欺”的至理名言,好吧,这里不是皇宫,他也不想*三皇子的身份,只能亲自动身,出门朝东,转弯,很快来到南棋的房间。
房间的门扉是合着的,未锁,屋内隐约传来哗啦的水声,鲜于淳踌躇了下,眼前闪过铮儿得意的眼神,一睹不甘之气腾腾的冒上来,转了个神,犹豫的小脸上浮现魅惑的笑容。
未经允许,手一伸,闯进南棋的房间。
背对屏风的南棋沐浴在木桶中,尽显疲惫,因为出运的古董在颠簸的途中出了点破损,商家要求退货,事态严重,他日夜兼程赶去协商,这两天都未曾合过眼。
鲜于淳缓步到屏风旁,南棋以为是平常帮他搓澡的小厮,也就自然的趴在木桶边缘,吩咐道:“小简,你先搓着,我睡会,搓好了,再唤我。”
璀璨的凤眼微微的眯起,嫣然的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宽大的绛红袖袍内露出一截*的手臂,修长白玉的手探入清水中,捞起雪白的澡巾。
宫内都是宫女伺候鲜于淳洗澡,这回轮到他帮别人洗,感觉很奇怪,也很新奇,眼前要是位倾城佳丽,必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图,可惜的是,小麦的肤色,健硕的背部,平平的胸膛,水下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该有的他都有,真是扫兴。话说回来,他朝国三皇子,咋就甘心沦落到帮男人搓背的地步??
起初他是打着别样的算盘,男人洗澡的时候意识最脆弱,他仅需稍稍灌个**汤,就可以让男人留下自己。这档搓澡事,到是叫他意外,不过主人既然这么说了,他这个要灌**汤的人也不好少了他的兴致,勉为其难的试试再说。
鲜于淳勉强靠近背对他的南棋,学着宫女帮他搓背的样子,依样画葫芦,先是从颈项沿着背脊的骨骼,慢慢的一路抹下来,一遍,二遍,三遍,鲜于淳自豪的钦佩起自己的学习能力,发觉也没想象中的难熬,再看那湿漉漉的背脊,就像闪着光芒一样,他好奇的用手摸了一把,评论道:手感硬实,张弛有力,想到自己,不免有些失落,这才是男性该有的伟岸身体。
扔掉手中的澡巾,拿起一边的胰皂,胡乱的涂了一遍,摔在脚边,赌气似的用双手用力的在男人背上又揉又搓,直到麦色皮肤呈现一道道红印,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然后穿过男人的腋下,绕到结实的胸膛。因为男人是趴着的,鲜于淳不得不把自己大半的重心放在男人的背上,整个就形成了从后面抱住的姿态。
睡梦中的南棋,是被胸前轻飘飘的瘙痒给惹醒的。
小简的手劲什么时候变得软绵绵的?再看那手,柔弱无骨,白皙滑嫩,却像是姑娘家的,爬在胸口*来揉捏去的力道,就像在瘙痒,他是非常正常的男人,虽然**淡薄,可也经不起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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