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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推开,宫弈棋的胸口说不出得慌乱发闷,耳边在听见他的话后,更是有些怔住:“你知道?”他知道,自己曾经对他动过杀机?
得到他亲口的证实,左羽少这下连抓着他的双手也松开了,眸色泛寒,冷笑出声:“承认了?”
垂下眼帘,宫弈棋双眉紧拧:“我承认,我曾经是动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能下令”在离开皇宫前往护国园之前,他心里就起了这样的念头,明明都布置好了一切,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下令……?
宫弈棋自己也不知道。
左羽少拧眉看他,见他垂下的眸,真挚的没有丝毫作假,心里生了疑问,可便是如此,他却也不想在追问什么,比起让人暗杀自己,更让左羽少心寒的,还是他当初对自己说的话。
——左羽少本宫是生是死,皆与你无半点关系,你于本宫而言不过就只是一颗顺手的棋子,有何立场要求本宫允你何事?!再者,你也曾说过,这笔交易早已结束,既然如此你我之间便再无半点关系,你又凭什么这样要求与本宫?本宫又有何理由一定要允你不可!!!——
当年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被人烙印在了心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事实本就如此,他不过便是我手里的剑,交易没有结束,也许我会应了他的话,可现在既然我们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允他所言?!——
一场交易,一把剑,一刻棋,他的立场不过就是如此,纵使他当初有心想护宫弈棋安全,可不管怎么说,他都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他有心,还是一颗血淋淋会跳动会知痛的心,想要不去介意,真的好难。
再者……他与宫弈棋不同,因为宫弈棋这人是没有心的,所以那里会懂得自己的感受?
闭了眼,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到最初状态,在睁眸时,左羽少眸低的那份平静却是看的宫弈棋说不出的害怕:“殿□份尊贵,不必自降身份向在下解释什么,殿下还是请回吧,怒在下不送了”
宫弈棋得言,有些傻住;“你就这么恨我了吗?”知道他是谁,居然连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
“殿□份高贵在下岂敢?”左羽少冷笑,话音落,却是起身朝着门边走去,宫弈棋扭头看向他的动作,只见他伸手拉开房门举步踏了出去:“秦笥,送三殿下回去”音落,便举了步离开房门。
“左羽少!”看他离开,宫弈棋举步追了出来,可是刚到门口,那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红廊低下。
秦笥同姚江站在门外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左羽少口中的三殿下是谁,就瞧见那追出门外的人一脸焦急的摸样,好像有些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公子,不用自己报名,他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此时左羽少对他这一百三六度的大转弯,又称他为三殿下,秦笥知道了他到底是谁。
有些发软的步子,踩在这人烟稀少的街头,脑子里面回想着左羽少那完全不理自己的背影,胸口的感觉就说不出的气闷。
——少爷当年被人暗杀,差点死在护国园的后山上,这难道不是殿下你授意的吗?难道那些禁卫军不是因为殿下你的调遣才会对少爷下了杀手吗?——
离开左府时,他问过秦笥,原来秦笥当初在离开之后就返了回去,寻找左羽少,结果却在后山的小道林里,发现了重伤的左羽少,左羽少的这条命可以说,是秦笥给捡回来的,难怪他会左羽少一起出现这里……
他的授意?
他几时授……
脑中警铃一闪,宫弈棋步子忽而停下,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人,除了自己,就只有他可以调动这禁卫军,果然的……他这是在养虎为患吗?
“猛冲,望京那边可有何动静?”刚一踏进别苑的门口宫弈棋拧眉,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望京的情况。
猛冲看他一眼,眉宇轻拧:“暂时没有异样,只是……鹤望离开望京了”
“又是他”得了这话,宫弈棋脚下步子不停,直朝着自己的屋里踏去:“这条线,我似乎放得长了些,该是剪短的时候了”
猛冲狐疑:“殿下是想……?”除了干净吗?
“要死,他也只能死在本宫的手里”话音落,宫弈棋转身朝猛然看去:“只是让他收敛收敛”
“臣知道了”猛冲得令,转身就往外走。
姚江跟在他的身后,看猛冲前脚一走,宫弈棋便浑身一软跌做椅子上,姚江一惊连忙上前将他扶住:“殿下,您怎么了?”
“没事……”宫弈棋摇头,眉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