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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绮丝重重地哼了一声,纤细修长的手在水面一拍,水花飞溅开来,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回头去,见张超群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墙壁,心中一动,这小鬼,竟然有这等本领,能够看出过去未来么!难道自己真的不用受到火刑的惩罚么?他说会有转机,指的又是什么?
黛绮丝柔肠百转,脚尖忽然在桶底碰到一件东西。
伸手抓起水中之物,见是个小瓷瓶,上面漆了蓝色的花图案,小巧精致,煞是好看。嘀咕道:“浴桶中,怎会有这么个小瓶子?”
黛绮丝拔开一团纸塞,凑到鼻前一嗅,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黛绮丝暗道:好香!难道是香粉?难道是店里的伙计给自己倒热水的时候不慎掉在桶里的?一定是了,黛绮丝将这小瓶子放在圆凳之上,再次洗涤了一会儿,伸臂取来浴巾……
刚刚拿起亵衣之时,黛绮丝突然觉得脑中一沉,像是中毒之像!黛绮丝一惊,立时便想到刚才那只小瓷瓶!难道是毒药!
黛绮丝心头一阵慌乱,丹田之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黛绮丝迅速抓起一件亵衣,向床铺之上行去,哪知这毒药的药性极是厉害,只走出几步去,便觉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黛绮丝心头大震,好霸道的毒药!但区区的毒药,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我!
黛绮丝踉跄着走向床上,缓缓上去,将床帘拉下,不及穿衣,立刻盘腿运功,准备将这毒药逼出来。
但是,此药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而是激发人欲?望的春?药。男女之欲,是人之天性,这春?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黛绮丝运功已久,却未能奏效,体内根本找不到毒药之源,自然也无从排解,反而,这药力渐渐上涌,黛绮丝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白皙肌肤上布满红晕,黛绮丝吃惊,这是什么毒药,竟然无法用内力逼出来!
过得一会儿,黛绮丝身上越来越热,渐渐的,心内愈加烦躁,若是此时有敌人来攻,别说根本无法抵挡,单单是这赤身露体的样子,也是无法应战了!黛绮丝心中一动,这毒性!怎地没有引起身体的不适,反倒是……黛绮丝越来越惊,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究竟是谁给我下毒!黛绮丝又惊又怒,脑中竟是想起当初与韩千叶行洞房之礼的一幕来……
黛绮丝双颊如烧,那处更是湿漉漉的,春雨如珠,星星点点,不禁又羞又怒,想道:怎会有春药掉进自己的浴桶的!难道是那小鬼!
是了!定是这小贼了!他竟然躲在床底窥伺,如此下流,不是他又是谁来!黛绮丝大怒,大声喝道:“小贼!你躲在我房中偷窥我已没追究你了,可你竟然使用春?药这种下流手段,我便是当真活不过四十岁,今日也不能饶过你了!“说着,顺手扯过薄被披在身上,下了床,向张超群走去。
第024章 不偷窥了,明看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春……春?药?我怎会做那种下作无耻的勾当,黛绮丝大姐……婆婆,你别冤枉我,我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绝对不是我!”
说话间,黛绮丝已是来到他身后,见他说得郑重,语气斩钉截铁,不似作伪,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恶狠狠地道:“若非是你,还能有谁?”
生死存亡之际,张超群哪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道:“真的与我无关!我张超群对天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善终,日后生下儿女,男盗女娼,生生世世,永世轮回!”
古人最重誓言,发誓多半说些“天诛地灭”“天地不容”的话语,如张超群这么恶毒,连后代都牵涉进来的毒誓,确是罕见,黛绮丝放下手臂,不由得她不信了。只是娇躯酥软,已难以支撑,手臂拄着墙壁,娇喘吁吁。
张超群眼角余光见到她半截嫩藕一般的手臂,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女人在三十五六岁年纪尚能保持得这么好的,可能是绝无仅有的吧!至少,张超群没有见过。
(写到这里,石头很想跟大伙儿说说,其实,我上周就新认识了一个女子,她比我大,三十四岁了。那天是石头第一次与她见面,地点是一个大众化的广场前面,等了不到五分钟,有个高挑身材的女子走了过来,长发飞扬,身材婀娜,穿着一件无袖的普通女式T恤,白皙细嫩的手臂,七分裤,修长的长腿,细腰盈盈一握,我当时心想,如果是这个就好了,这个妞儿不错,走近了一点时,我惊愕地发现,她的五官已经精致到了一个我很难形容的地步,高耸鼻梁,眼睛很大,脸上洋溢着一种高雅的气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