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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回来,白兰对六道骸非常感兴趣,他原以为那只是因为因为库洛姆的能力的缘故,但是似乎并非如此。
「我是诱饵?」
「是。」
并不太久之前的对话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让他们如愿以偿了吗?但是那家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云雀回过头想再仔细看一下六道骸,结果发现某只凤梨已经醒了。
「早安,小麻雀。」
「……」
「不过话说回来,小麻雀你居然推开我真是让我太受伤了~」
「……给你免费当了一晚人形抱枕你还想怎样?」
「……」
「哼。」
「还好你没事。」六道骸突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还好你没事……」
「唔。」发现自己刚刚一直和六道骸对视的云雀转回头盯着顶棚,「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什么的?身体……或者别的?」
「嗯?你说什么呐?受伤的是你吧?」
「你……算了。」云雀看他那一副死样子也懒得再问他,刚要说些别的什么,结果被腹中的声音打断了。
六道骸本来还在想怎么打哈哈混过去,听见声音后憋了一脸笑意,看着脸红的云雀,「饿了?」
「……哼。」
「哟西哟西,我去弄点吃的。」
云雀恭弥看他走出仓库的阴影,走进清晨单薄的阳光里,走进林雾中。
雾化开了一样,六道骸墨蓝色的身影融进一片深浅浓淡的绿色当中。
番外
篇一
小时候不玩长大就没时间了,况且玩起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这句话对彭哥列十代目麾下六名守护者中的三位适用。
我们来一个个点一点好了。
大空本人,人生的前十四五年都用在徘徊在通向废柴的康庄大道上了。当然小孩子玩的东西他也没错过什么,只是经常沦为野比大雄。
经常状况外的晴之守护者,从小就是奔跑在追求极限的道路上的拳击社主将。
没有状况内过的雷之守护者,挣扎在里包恩大魔王和十年炮火箭筒之间永远会哭着选择后者的小乳牛。
大空的肩胛骨·雨之守护者,会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抱着棒球玩儿了,理所当然地走上了棒球少年的道路。偶尔跟老爹学学剑术。
相比之下剩下三位就不那么幸运。如果说前面几位是沐浴着阳光雨露健康成长的好少年典型,后面三位便是社会黑暗面的代表。
大空的左右手·岚之守护者,出身党界幼年丧母。年纪大些自己去闯荡了,磕磕碰碰总会受些大伤小伤遭些挫折。唯二觉得温暖的就是钢琴演奏和……他那随时能让可食用物品变成毒物的姐姐。
对于这个问题不屑于回答的云之守护者,其实我们知道他所谓的童年分成两半。迪诺捡到他之前,他是被虐待的小偷。那之后他是被折腾的杀手预备役。
而对这个问题同样保持面无表情的雾之守护者,最后诡异地勾勾嘴角,说我可以教你怎么用人做试验。说话的同时眼睛里的数字呼啦啦转得跟轱辘似的。
唉,这番外写些他们平时的样子吧,假期里什么的。
难得体谅下年轻人,里包恩让他们集体放了假又把他们赶出去玩。还严令不准早回家。又补上一句必须集体行动。
一大帮子人就站在大宅门口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道要干嘛。
什么地方能让这七个人同时去又不引起麻烦呢?
电影院本来是选择之一,但无奈档期不好,不是爱情片就是文艺片,七个男人哦不对,六个半大小子带一个小孩儿去看算是怎么回事?哪怕有动画片也好啊。
再来逛街就更不可能了,这一群人回头率都颇高,一起走在街上估计要引起交通问题。
琢磨半天几人选择的地方是游乐场。
理由是人多,玩疯点也不会引起注意——当然,他们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想玩了。
六道骸倒是去过游乐场,但是都是是去传接消息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借着人多给自己打掩护来的。狱寺也没怎么去过,主要是他嫌人多——他宁可在家弹琴。云雀就更不用提了,根本没进过游乐场的门。
泽田纲吉一边听那边几个去过的嘲笑他们童年不完整,一边遗憾。他们为了活下来错过去的东西是没法补偿的。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十岁二十岁,十岁过二十岁的生活可以,二十岁却再不能过十岁的生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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