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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翊站在那儿,缓缓的走到了窗口的位置,往下看去,下面有脚印,只不过那脚印,不像是女子的脚印,更像是男子的脚印。
陆翊看着下面的脚印沉声问道:“四爷,下面的脚印似乎是不对劲。”
“什么意思?”东忱说这便起身朝窗外探去。
那下面的脚印,分明就是男子的脚印,那画楼到底是怎么离开这儿的,还是被人带走的?
到底是何人带走了她?在东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疑惑。
两人对望了一眼,东忱说道:“你就先别回宫了,咱们先去找她的下落,一会儿我会去宫里向皇上禀报就说她不见了,到时候找到她再圆谎。”
陆翊沉思了片刻说道:“恐怕说不过去。”
“过不去也得过去。”东忱说着就朝外面走去,下了阁楼,对着管家说道:“喊几个人,把府内外,所有的雪都扫了,不然等雪化了整个府内都是水。”
“是。”
“等一下。”那人转身之后,东忱急忙喊住。
“爷还有何吩咐?”管家停住脚步之后,回头问道。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冷冷道:“吩咐下去,若是有人打听府中的情况,一律说不知道,要是本王知道谁乱说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
东忱虽然如此说,但是陆翊还是不放心的,不想把东忱扯入这场纷争中,毕竟,他不清楚到底东赫的心中对东忱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回去,就算是东赫处罚,那也是处罚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但是要是东忱去了,恐怕啊以后说起来,这话就长了。
他望着东忱说道:“这事这样恐怕不妥,还是我回宫去禀报,有什么消息,我会拆人告诉四爷。”
东忱蹙眉,却听见陆翊说道:“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不要无线的扩大,也不要授人以柄。”
陆翊说得很有道理,东忱却只是觉得心寒,当年的患难一共,如今一件小事都要小心翼翼,唯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伤害性命。
“陆翊。”东忱轻唤道。
陆翊望着东忱,话语淡漠的说道:“四爷,这已经不是当年了,我们是臣,他是君,你要尽快习惯,争取来年开春的时候,你还能够毫发无损的离开帝都。”
这话说得有些残忍,可是却是事实,若是这些事情一来就没完没了,那么他别说离开帝都,就算是活着,恐怕都有些难吧。
东忱的脸色变了,陆翊离去的背影,在他的眼中定格,很多很多的事情,确实已经变了,陆翊已经适应,而且懂得,而他,早就认知,却不愿意承认。
东忱的府上,所有的人都在扫雪,扫着扫着雪,却堆起来雪人来。
他府上的人不多,因为常年不在,也只是有些一直住在府上的人。
陆翊回到了皇宫,宫人也都把各个宫内雪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今日的早朝都取消了,东赫现在黑一直都在绯烟宫,容娸完全陷入了悲痛之中,只是紧紧的抱着孩子,一到了喝药,喂奶的时候,她就喊月婵过来,吩咐她去做。
她表现得像是一个正常人,正常的觉得孩子还活着,可是看到她怀中的小皇子脸色都是铁青的,怎么都会觉得心绞着的疼。
东赫坐在她的身侧望着,容娸的脆弱就在此时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望着东赫说道:“陛下,宸儿睡着了,还没有醒,你今天不去上朝吗?”
“容儿,天亮了,宸儿却不会醒了。”东赫说完,容娸静静的看了东赫一眼,不予理会,缓缓的就翻过身子去了,背对着东赫。
东赫望着他,整颗心都是被针刺着的一样,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把小皇子抱走,是皇家的子嗣,也要入葬,只不过程序却大为不同,这是夭折的,是不能入皇陵的,但是在妃陵和皇陵的后面,还有一片地,没有任何标志,也没有任何的说明,但是皇家的人都明白的,那是干什么的。
就是像这样的小皇子,公主生下来夭折之后,最后都埋在了那儿。
虽然容娸是母亲,但是一会儿小皇子必须抱走,按照古人的说法就是,不能这样没有任何仪式的做法事,还留在宫内,预示以后的不详。
东赫很清楚,容娸是自我麻木,自欺欺人。
她会说她的孩子还活着,不想放手。
他不想那么残忍,戳破她给自己编织的最后一个梦,可是一会儿内侍庭的人都来的时候,她也同样东赫正要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陆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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