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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逸晨穿这件蓝色的普通锦袍;头发束起;没有带发冠;只用一根玉簪穿过发髻;这根玉簪还是当年慕逸楚送给他和裴子墨的礼物;狠狠地瞪了蓝明一眼〃等会再找你算账。〃
两人行了礼;开门见山的就问〃陛下这是要出去吗可是去西域〃
慕逸晨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在两人中一扫;沉声答:〃正是;难道朕去哪要向两位王爷禀报不成〃拿出皇帝的架势想要压制住面前的两人;内心却早已急躁不堪;生怕梦里的所看到的成了现实。
〃臣不敢;臣斗胆一问;可是因为一个梦〃慕逸然问出这句话;还有带着点不确定;他不相信慕逸晨会为了一个梦就方寸大乱。
薄唇紧抿;双手已握成拳〃是啊;一个梦。〃梦里裴子墨七孔流血的样子让他恐慌;害怕。
〃陛下;只因为一个梦;就要置朝政于不顾;这合适吗〃
怎么会合适;但这梦里的不是别人;是跟自己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人;是自己的爱人。看向慕逸然〃逸然;如果你梦到李贺浑身是血的来跟你道别;你还能这么冷静的坐在这跟我说话吗〃
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事,慕逸然还是不禁打了个冷战,自从大军出发后,他就没有一天踏实过,虽然会经常收到李贺写来保平安的信,心里还是不踏实。每日最盼着上朝,总能从朝堂上听到关于大军的消息,又怕上朝,怕听到的是不好的消息,睡也睡不安稳,一闭上眼等待自己的将是无尽的黑暗。
慕逸然神色黯淡的呆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慕逸晨又看向慕逸楚“我要去,我现在就要去,我要确认他安然无事,才能放心。”
慕逸楚拦着他“不行,你是皇上,你不能走,我去。”他也怕,怕真的就像慕逸晨的那个梦一样,怕送回来的会是具冰冷的尸体。
慕逸晨半眯了眼看着他,慕逸楚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在裴子墨身边默默的守护,每次裴子墨如果有什么事,绝无二话立刻就去办了。在龟兹的那几年,每年夏末,治腿的药,不管是喝的草药,还是抹的膏药都准时送到,没有一次耽误过,就这份心,慕逸晨自叹比不上,心底也不止一次的庆幸,还好裴子墨和他是两情相悦,容不得别人半分,也庆幸这人是慕逸楚,是从小就护着他宠着他的亲二哥,更庆幸现在自己做了皇帝,可以把他的墨墨,护的严严实实,手段也好,强硬也好,决不让别人染指。
“还是我去吧。”慕逸然出声打断了慕逸晨的思绪“你现在是皇上,朝中少不了你,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你不再皇宫,怕是要再生事端,而逸楚现在分管的事情不少,那样都少不了他,我就比较清闲,而且,我也怕,怕有时候梦会成真。”不管是裴子墨也好,李贺也好,都要亲眼确定两人没事才放得下心。
最终,慕逸然带着十几名侍卫,趁着天还没有亮悄然的奔赴西域。
仗打胜了,把波斯人驱逐出了大焰国境,李贺还是提着一颗心怎么也放不下。事情就发生在最后那一场仗,波斯那边领兵的是波斯的一个王爷叫阿古善,也是这次主张进攻大焰的主要大臣,并且还是波斯大军的主将。一路上听抓来的那些波斯俘虏称,此人熟读兵书,骁勇善战,手下三万精兵无往不破,几乎可以算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听了这话,苏定方体内的热血沸腾了,等的就是这一场硬仗。
这场仗打的极其惨烈,阿古善的兵果然勇猛,特别是那三千铁浮屠。战马身穿重甲,只露出尾巴和四个马蹄,骑兵的重甲只露出两个眼睛,这样冲过来,别说踩了,就是碰上一碰都受不了,阿古善还把五匹马栓在一起,冲锋的时候一起上,马上的骑兵们手持长刀大斧就砍了过来,马向前冲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手中的刀都不用挥,只要拿稳,借着马的速度,砍头就像切瓜一样利索,这让苏定方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主帐内的几人都一筹莫展,苏定方原本的热血都化成了满腔怒火,烧的他无处发泄,几次的攻击下来大焰军伤亡惨重,而波斯军那边几乎没有什么大的伤亡,士气更是高涨。如果再不能打退他们,等天再冷下来,这仗就更难打了。李贺拿了薄毯盖在裴子墨的腿上,又拿了热热的手炉递过来,裴子墨把手炉放在腿上在,交替暖着两个膝盖。齐恒仪若有所思的一直看着坐在那的裴子墨,忽然出声“有了。”
拔高的生音引的众人都看着他,只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笑意再脸上慢慢扩大,声音也跟着欢快起来“我们可以挖沟。”
挖沟?三人满是疑惑的看着他,“对,是挖沟,我们多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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