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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撩开帘子,手中的还未落下,就听到身后有人拍手的声音,灯被点亮,床上的人坐了起来,陈智信大惊,竟然是慕逸然,那身后的就是——毕王慕逸楚。
“哎呀,太子殿下果真派人来杀我啦,还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呢。”慕逸楚坐在桌前看着陈智信。
慕逸然走过来对慕逸楚说:“我赢了,五百两拿来吧。”
陈智信看着走下床的慕逸然,一脸的不可置信。慕逸然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吓傻了?今晚看到的、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陈智信握了握手中的刀,想伺机杀了两人,看穿了他想法的慕逸楚说:“要动手就赶快,好向你的主子邀功,不过你先想想你是不是能活着从我的寝宫出去。”
击掌三下,屋外亮了起来,打开门,兵部侍郎带着兵分列两边。陈智信知道自己赌输了,也是,堂堂毕王,跟太子在朝堂上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完全没有防范呢?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一定会赢,会享有荣华。
兵部侍郎上前夺下陈智信的刀,将他反手绑住,陈智信也不挣扎只说:“敢问毕王殿下是怎么知道我会今天来?”
“你以为太子是怎么知道本王今天在娴妃那用膳?他能在我宫里安插他的人,我就不能在他那安□的人?他以为他看到的就是真的,就没有想过,那是我故意让他看到。”慕逸楚摆摆手,让兵部侍郎把他带下去“行刺亲王可是要诛九族的,冲着你的胆量,留个全尸吧。”
早朝,慕逸楚笑嘻嘻的上前“太子殿下,早啊。”
慕逸青只哼了一声就从他身边走过,昨晚一直没有听到抓刺客的动静,也没等到陈智信来回话,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说整个皇宫安安静静的,慕逸楚的寝殿也没有任何声音,院内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他就知道行刺失败了,又看到慕逸楚笑嘻嘻的来炫耀,火就不打一处来。
慕逸青前脚刚回玄武殿,后脚慕逸楚就跟来的,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当弟弟的来哥哥这讨杯茶喝不为过吧?”
“哼,怎么?你那连茶都没有吗?”慕逸青对着他就没好气。
慕逸楚端过茶,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着的茶叶,也不答他的话“今日兵部尚书没有来上朝,听说是病了,太子可知是何病?”
“他病不病的,我怎么知晓?难道每个大臣病了,我都得知道是何病不成?”
“我听说他昨日跟一个右亲勋翊卫羽林郎将来见过太子,今日这个羽林郎将也没有来当值,而兵部尚书从你这回去后就病了,这其中是否有何关联呢?”
慕逸青此刻真想亲手掐死他“有没有关联你自己去查就是了,来问我做什么?大臣病了来问我,羽林郎将没有当值也要问我,我哪有那么多空闲管这些闲事,倒是你,父皇把查办私盐的事交给你了,这会不去办差跑到我这来闲扯做什么?”
茶也喝完了,慕逸楚起身要走“我就是随便问问,太子也莫恼,再提醒太子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打扰多时,告辞了。”
慕逸楚一走,慕逸青就抓着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当晚,兵部尚书暴毙府中。
第 34 章
又是一年新年,慕凡修和裴言早早就写了信,发了旨要两人回来,出了正月再回龟兹。慕逸晨和裴子墨还是决定留在龟兹。路途遥远,又天寒地冻的,慕逸晨实在怕裴子墨的腿受不了,在屋子里还能暖暖的烘着,要是上了路;马车里可摆不下那么多的火盆,那裴子墨的腿就又要疼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心不减;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领略龟兹的冬日美景;写了封信就回绝了;在龟兹过了只属于两个人的新年。
新年里的家宴还跟往常一样热闹;裴倾蕊依然坐在慕凡修的身边;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众人的神情;虚伪的恭维;献媚;再或者冷漠;不屑;归根到底都是对皇后位;对凤印的贪婪与渴望。
裴倾蕊微偏过头和慕凡修低声的说话;头上的凤冠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这光刺伤了后宫中所有人的眼睛。李清伊的眼中;仿佛看到了多年后的自己;穿着明黄的九凤裙;头戴凤冠;坐在慕逸青的身边;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只是;这一切在现在看来还都是虚幻;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摆在自己面
前的就是一杯鸠毒和三尺白绫。
李清伊怀孕了;几个月后一个新的生命将诞生在世上;这对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大焰朝来说都是一等一的大事。平安脉由三日一请变为一日一请;所有的膳食;补品全部由皇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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