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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同初窥门径的孩童一般,连力道都拿捏不准。他带着关切的口吻轻声道:“姑娘受了伤?”
云清霜睨他一眼,不客气地道:“你先管好你自己。”
向伦失笑,讪讪地摸了把鼻子。
“走吧。”云清霜把一个玉瓶塞给他,走了一段路后,又把另一个玉瓶交到他手中。期间,没有说任何话。
向伦摇了摇头,这姑娘的性子还真是别扭。偏生他的性格也执拗得很,越是不容易相处,他越是想方设法挑衅底线。他似笑非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还有吗?姑娘还是一次都拿出来吧。”
云清霜肃了神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要出这密室,还有三处机关,你尽可以自个儿去找。”
向伦哑然,长久都没敢再吭声。
云清霜一直将他送出后门,嘴上没有一句好话,也未给他好脸色瞧。尽管如此,向伦还是感觉得到她的良苦用心。他端端正正地向云清霜行了一礼,“姑娘,向某从来不曾受过别人的恩惠,这次承蒙姑娘搭救,感激不尽,今后但有差遣,向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清霜愣了一愣。之前见惯他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模样,现下他突然一本正经庄重有礼,她好生不习惯。须臾,她道:“不必如此,我也是有求于你。”
向伦把玩着手中的玉瓶,会心一笑,“那是举手之劳。”
“你赶紧走吧。”云清霜神色淡淡。她放了向伦,是存有私心,实在受不起这份大礼。
向伦点点头,朝云清霜一抱拳,“姑娘,后会有期。”
“等一下。”眼见着向伦即将消失在暮色中,云清霜又唤住他。
向伦只得折返,疑惑地看过来。
云清霜咬了一下唇,轻轻道:“若是见着了夏侯熙,请他不要再来此处。”
向伦低头想了一想,“话我一定替你转达,但如何去做,他自有主张。告辞。”
云清霜幽幽长叹,微露黯然之色。
一回身,心骤然收紧。一人负手而立,风卷起他衣袍的一角,一双清寂的眸子如烟似雾,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云清霜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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