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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越倾颜当即决定绕道而行,刚迈出几步,一个人影踉跄的从洞中退出来,正好将不愿管闲事的昏君撞倒在地。
“大胆!”越倾颜捂住腰,“你敢冲撞……”。
撞到越倾颜的那人觉得歉意,想将她拉起,看了眼洞口,最终转身离去。
这是什么世道?这大魏朝的风气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吗?看着离去的人,越倾颜有些气愤。
“没事吧?”
一只好看的手伸到越倾颜面前,她抬头看去,阳光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鱼汤?”
容萧一笑,“你还记得啊?”
“你曾经帮过我嘛,恩人的名字当然应该记的。”越倾颜说的有些心虚,恩人的名字她早忘了。拍拍手,越倾颜自己站了起来,“你没事吧?昨天看你被郭廷带走,还想着你会不会有事。”
容萧找了块石头坐下,“如果我有事,你会救我?”
“我会想办法的。”要是她做回皇帝,别说救一个鱼汤,就是铲平郭宅也不在话下。
“怎么跑到端州来了?”容萧一双眼睛好像在笑。“你那堂兄想吃端州的拳头菜?”
“哦,我其实是出门走亲戚的,谁知半路遇到了拐子,再醒来时就到了端州。”对了,那拐子一伙和琼羽楼,到时候一个也别想跑。
“世道这么乱,一个女儿家还是别乱跑。”容萧说道,“上次回去,你家里人没为难你吧?”
暖床皇帝
“说起这个,我让堂兄回去找过你,想跟你道个谢,结果说你出来了。”先让秦峰当一下恶毒的堂兄吧。“世道这么乱,你不是女儿家,不是也被抓了来?”
容萧笑着站起来,“你说得对。一直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赵晚樱!”小媳妇儿,借名字一用。
“倒像是一个温婉柔顺的。”容萧念叨着,“赵晚樱。”
看鱼汤的样子不像是被怎么了的样子,越倾颜松了一口气,“这郭宅不可久留,还是找机会离开吧!”刚才那人显然就是想欺负鱼汤,只不过技不如人。
“离开?”容萧看着越倾颜,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翠儿,“怎么离开,你有办法?”
“没有!”但是肯定会想出来的,越倾颜看着高高的院墙,如果爬墙的话能不能爬出去?
“你要带我一起离开?”容萧问了一句。
越倾颜点头,“当初你也帮过我,做人要懂得回报。”
“是吗?”容萧一笑,竟让一院子的花都失了颜色,“好!”
回到院子,越倾颜想着离开的可行性,当地官府是不是可信?万一和郭廷暗中勾结怎么办?到时候她这个皇帝定会死的不明不白。
“用饭了。”翠儿将饭菜摆到桌上,放了一副碗筷在越倾颜面前。“姑娘要多吃一些才行。”
这句话怎么听都有种猪养肥了再杀的意思。“翠儿,你家老爷对我是什么打算?”
翠儿笑的神秘,“姑娘,老爷是想将你送给一位贵人。”
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这个该死的郭廷竟是想将一国之君送人?要不要命了?“不知那位贵人是谁啊?”越倾颜状似无事的问道。
“这个翠儿就不知道了。”
夜晚宁静,天气炎热,一声琴音遥遥传来,似乎夹杂着愁绪万千。
越倾颜翻了个身,原来世上之人有心事的实在不少。窗外的芙蓉花,花香阵阵,轻风一过。摇曳生姿。
正如郭廷所说,越倾颜可以在宅子里随处走动,但是翠儿时时跟在身边,想做些什么根本就不能。还有那神秘的大人物又是谁?什么时候来?
在昨日的假山处,越倾颜又看见了容萧。
“想到办法了?”容萧问道,“我的余生可全握在你手里了。”
握在越倾颜手里的人可多了去了,放眼整个大魏,那个不是?“鱼汤,你也可以想想办法。”
“鱼汤是个琴师而已,又手无缚鸡之力,况且这次被抓,晚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容萧连连摇头。
这是要她负责到底吧!“对了。”越倾颜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翠儿,“你知道郭廷一直在等一个大人物吗?知不知道是谁?”
容萧一愣,摇头,“我只知道你是郭廷献给那大人物,用来暖床的。”
大逆不道!待出去这端州,定要派人砍了郭廷的脑袋!暖床,自古谁听说皇帝是用来暖床的?
两人走到湖边的小亭里,碧波连连,盛放的睡莲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