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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看见了K001近在咫尺的国王面具。我挣扎了两下,却发现那只手掌的力量比刚才的手铐还大。我愤怒至极,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非但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我看着大门的方向,拼命往那里跑,但还没迈出脚步,身体已经悬入空中。我整个人被他像扔麻袋一样,直接抗在了肩上。
“放……放开我……”血液倒流令我痛苦极了,我虚弱无力地捶打他的背。
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从四十六楼扛了出来,一直进到电梯里。但没下几层楼,电梯在酒店的楼层停了下来。
“我、我不是谢欣琪……”看着服务生们毕恭毕敬地把我们引向总统套房,我欲哭无泪,开始用力拉拽他的西装,“我真的不是她,我不是……”
“我知道。”他大步走进去,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抽出皮带,把我的手绑在了床头。
第四章
被绑起来以后,我的大脑更加不清醒了,嘴里说着一些没有逻辑的怪话。他走到桌旁取过香槟桶,把里面的冰水直接倒在我头上。大脑瞬间清醒,我张大嘴,冷到连气都吸不进去。他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弯下腰来,在我的脸上拍了两下:“醒了么。”
我晃晃脑袋,迷糊地望着他,答非所问:“你们给我注射这种怪药,还指望我和你说话?”
“醒了就行。我有问题要问你。”
我别过视线,不回答他的话,极力忍受身体的异样。他不为所动,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用食指关节勾起我的下巴:“我马上要和你上床,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惊诧地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经验吧,还是挺看重第一次的对么。”他平淡地阐述着,就像是在讲一件再为平常不过的事。
“……你在说什么?”
“正面我可以抱着你,后面你会少一点尴尬,你如果想试试坐我身上,应该可以减少痛苦。”
“你……你简直有病……!!”
我气得浑身发抖,脸都快烧了起来,如果不是手被绑着,可能已经甩了他一个耳光。然而,嘴上虽这么说,药效实在太强。光听他的声音,就觉得身体已经快要融化了。
“呵。”见我一直不说话,他捏住我的双颊,嘴角扬了一下,“不说话么,那我自行发挥了。”
他坐在床上,俯下身来,在我耳廓到颈项之间留下羽毛般的轻吻。强烈的电流从头皮一直打到尾椎,我身体骤然颤抖,扭过头去躲开他,忍得很辛苦。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就快要做出超出理性的事。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折磨,没想到他竟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发抖的悲鸣从喉间溢出,我抓紧了双手,眼眶湿润:“不要,真的不行……我……我……”
但从这一刻开始,他却没再说过一句话。重复这个动作四五次,他忽然含住我的耳垂舔舐。我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吃力地喘息。与此同时,他把我的上衣往上一推,手绕到背后,手指轻轻一捏,内衣就被解开了。
身体就像一触即发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爆裂。他似乎感觉已经大局在握,单手解开了床头的皮带。其实,已恨不得他继续下去。但脑中尚存最后一丝理性,我按着胸口的衣服,跳下床,朝门外冲去。
拉开门的刹那,一只戴着手表修长的手把门按了回去。
当他在我后颈上落下一个吻,理智也完全崩裂了。我仰起头,瘫软在他怀里。然后,整个人就被他横抱起来,扔回了床上……
这个夜晚没有逻辑,没有时间顺序。
我只记得,最后一次醒过来,是因为听见了窗外的雨声。
宫州的寒窗雨夜是很美的,瞧它一半荒江古景,一半风浸楼灯,已是两个截然相反的魔幻世界。而我们的所在,又是所有灯红酒绿的顶峰,逢场作戏的王国。那一刻,寒雨飘零,宫州弹奏着铜板铁琶的韵律,将细雨融入海中逝水,洛河春波。而不知何时开始,床单早已湿透。我睁眼看见的第一件事物,就是他的眼睛。
立即想到了八个字: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那面具也无法掩盖的似星眼眸,令我如坠客梦。
翌日早上七点,天刚刚亮,宫州南岛谢氏庄园旁的小巷里,一对情侣偷偷溜出来约会。激情袭来,他们倚在茶楼前疯狂拥吻,难舍难分。正当兴趣浓时,一个深海鱼油的空瓶子从天而降,在他们身侧砸了个粉碎。女生惊叫一声,男生像英雄一样把他保护在怀。两人整齐地往上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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