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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哭的时候哭,可是他只是一个奴隶,被爸爸剥夺了一切喜怒哀乐的奴隶——他的所有表情都应当是淡漠!
可心里还有渴望,还有情感,越是压抑越是涌动,那些情感——对弟弟发自心底的疼爱怜惜,对爸爸深可刻骨的孺慕之情,倾城没办法磨灭,没有能力去压抑,根本控制不了。
对不起,没办法按照爸爸希望的来要求自己,不能让爸爸高兴,不能被爸爸原谅,倾城不孝……但倾城从没有任何逾越,爸爸和弟弟就是倾城的全部,想要守护的全部,爸爸,请您相信倾城!
倾城知道鹰取烈在忌惮什么,帝国上下所有人都以为当年的鹰取焰已经死了,既然是死人,怎么有可能和活人去争地位。他对爸爸和弟弟的忠心,日月星辰,皆可见证。
怎么会背叛!倾城就算背叛了自己,也不会背叛您。
“你给我记住,任何非分之想,对一个奴隶来说,都是愚蠢!”
鹰取烈说的咬牙切齿。他知道鹰取霆的性格,如果儿子知道哥哥还活着,一定会和自己闹个天翻地覆。如果儿子知道他的哥哥是他们的奴隶,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定会恨把哥哥当成奴隶的爸爸。为了儿子,鹰取烈也要让倾城记住他的身份——他永远是一个卑贱的奴隶,一辈子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非分之想?
爸爸,我的非分之想就是您的一丝怜爱。也许,这真的是非分之想……爸爸,这是非分之想么?
“倾城知道,倾城不敢。”倾城微垂下目光,在窒息中努力保持着恭顺,从嘴里微弱的吐出这句话。
一般的奴隶恭顺,鹰取烈看到的是卑贱,可倾城恭顺,鹰取烈看到的却是隐忍,连低头的姿态都是这么优雅高贵……
当看一个人不顺眼时,不管那个人做得多好都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的。在鹰取烈眼里,倾城就是这个不顺眼的存在,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儿子。
“来人,带他去地下刑室。”鹰取烈冲着对讲机吩咐说,然后一脚踢在倾城胸口,用力踩着他的胸口,直到看到倾城紧抿的唇线间溢出鲜红,鹰取烈才扔给他一句话,“该受多少罚,根据你犯的罪,自己定夺罢!”
鹰取烈坐回到宽大舒适的沙发中,这句话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威胁,让倾城背脊发寒。说少了,免不了一顿更狠戾的责打,重点是会让爸爸生气;说多了,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会死。爸爸没有让他死,他就死掉,是为不孝;飞鹰特卫队所有队员的性命都属于飞鹰大帝,他不能无视大帝的权威,不能不忠。天大地大,忠孝最大。所以,倾城选择按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去挨罚——最后只给自己留一口气。
临走之前,倾城将鹰取烈擦完手后遗弃的那块手帕塞到了怀里。
10、十 实验
进入纳美克军事监狱服刑的都是军事犯人,按照规矩是要接受过身刑的。也就是说,一进来就要狠狠打一顿,挫挫这些犯人的锐气,让他们知道进了犯了错的军人是连畜生都不如的。若是一旦越狱,抓回来后就会被高能量子棍活活打死。过身刑,是让犯人体会高能量子棍滋味的好时候,算是入狱后的第一个下马威。
当然,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死在监狱是一种耻辱。一旦入狱是很难翻身的,除非服刑期间立了大功,才有可能被减刑。不过每个人都知道,在监狱里怎么会有机会建立功勋呢,这不过是一个写在纸上的希望罢了。
天河第一次受过身刑时,刑室的长官就记住了天河,记住了他完美极致的身形——看上去充满了力量,那种力量不同于魁梧彪悍的粗野,是完美温和包裹下紧致流畅的曲线,每块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张力,叫嚣着绝对的力量,身上没有半点赘肉,单从力量和身体素质上看就知道,这个人没有犯事前一定是个极为优秀的军人。
入狱的几天里,天河进了三次刑室。理由很简单——上级的指示,上级指示他们要好好规矩规矩这个犯人。
这个上级传达的当然是洛文启天的意思。天河被送进监狱后,洛文启天就吩咐手下拨通了监狱总长官的电话。然后他通过控制屏,一直很清楚的看着天河在监狱里的一举一动和他遭受的所有酷刑。
此刻,天河被烧得通红的铁链吊住双脚,倒挂在刑架上。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完美的皮肤在高能量子棍无情的抽打下碎成了一片片,一条条。烧焦的伤口边际像一块黑炭,还冒着烟。皮肉里层的血管被打断,断处烧焦,虽然不会造成大量失血,可中型血管阻断,体内极易形成血栓,血栓一旦堵住肺动脉,就会造成血栓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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