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酸涩(二)(第1/1 页)
附势呢,这有了机会男人不还是一样喜欢吃软饭。”
听粼秋呸了一声,秦以慈笑问:“怎么了?突然想到这个?”
粼秋扁扁嘴,“之前邻居家的一个姐姐在酒坊卖酒,那种地方男人去的多嘛,就有一群男人说她挂羊头卖狗肉,卖的是酒是身自己心里清楚。都把她给气哭了!”
“说什么女人仗着自己的脸和身子赚钱方便,为人所不耻。我看他们就是没这个条件,自己想赚钱又不想吃苦,看别人赚钱了就要造谣别人钱来得不干净,我看这就是以己度人,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那高暄、阿眠不就是吗?一天到晚就想不劳而获,真是讨厌!”
秦以慈笑而不语,粼秋却是气得想要把脚下的砖踩出个坑来。
回到屋中卸下发饰,秦以慈在书架前走了好几圈才拿出一本被积压在最底层的经文来。
卫续忽然一惊:“她不会想要超度我吧?”
可话没开口就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超度也好,省得看她和沈琰难舍难分、郎情妾意。
可秦以慈只是翻看了几页就又将那书给合上了。
卫续看着她,一时也不清楚她现在的心情。
不对,他好像从来没清楚过。
就算是上一次灯会上哭,他也不清楚她是为什么哭。
而且这些天看下来秦以慈好像对沈琰也是淡淡的,甚至没有与他在一起时时不时的玩笑。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是在粼秋面前的体贴温柔的,在沈琰面前的有礼有行,还是在他面前的变幻莫测呢?
秦以慈看着经文的封皮发呆,卫续忽然生出一丝期冀。
会不会,自己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眼里比较特别?
思来想去,卫续竟在这短短几刻把自己给哄好了。
秦以慈此刻只觉得心乱如麻,手指摩擦着经文的封皮,有些许粗糙。
许久,她将经文放在桌上,最后试探一句:“卫续?”
这一句下定了决心,若果卫续不回答那他可能就是真的消失了。
消失了……
秦以慈听到了烛花燃烧的声音,鸟雀啼鸣的声音,甚至能听到风声。
可偏偏没有卫续的声音。
秦以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想要告诉自己卫续早就已经死了,自己不能再被困在过去了。
可就在此时,那道熟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响起。
“做什么?”
卫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最后再待几天,等这桩凶案结束后他再消失。
秦以慈猛得睁开眼睛,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卫续支支吾吾半晌,最后酸溜溜地道:“反正你和那个谁旧友重逢,我去哪儿你也不在乎。”
秦以慈神色变了变,忽然笑出了声。
卫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开:“笑什么?很好笑吗?虽然我现在已经死了,但你还是得为我守节的!等三年过去,你再改嫁,嫁谁我都没意见。”
秦以慈强压下唇边的笑意,询问:“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