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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承欢聆听教益!思之泫然泪下,哀声说:
“先严在未遭害之前,告知此事,书册如在,就烦上人赐予,我要早日觅地研修,以雪父仇!”
“小施主!盼你喜体亲心,以恕为本:书册丰藏经阁,我没珍视他,与经卷存放一起,请随我来!”
这位有道玄门,策杖缓行,带着余再添向藏经阁来。
原来这阁筑于半峰,地势甚高,松筠上人腿脚尚健,不多时已到阁前,回顾余再添说:“书册存放二楼,小施主阶前稍待,我即取来。”
“晚辈陪同一往如何?”
“阁中藏经,例不入俗家,还请稍待。”
老人已进入阁中,久久未下,陡闻一声闷哼,接着一声微响,余再添以为老人不慎跌倒,年事太高,可能发生意外,回不得松观例规,一飘身扑上楼来,人目修状,不禁神色大变,目眦皆裂!
老人蜷卧楼板、七孔殷血,左目插着一支皂蟠,金线走过,上书神猿抓心,身侧铁企已开,锁被削断,盒中空无一物,书册已不翼而飞!
斯情斯景,他怎会不神色大变,怎会不目眦皆裂,陡然的发出长啸,声如哀猿夜啼,抖身形扑出阁后,暮色沉沉,任什么也未发现。
余再添哀伤的折人楼中,拔下皂蟠飞雪梭,抱起上人尸体落下藏经阁,恨恨自语:
“侯致远侯致远,杀父之仇未结,你又滥我无辜,松筠上人不事武术,与人无争,垂暮之年,惨遭杀害,这双重血债,你即使是粉身碎骨难偿,犯到我手,八雄不过一死,你却想死都难!”
他愤愤自语,却不料啸声引未公房道侣,六个道人跑过来,曾接待余再添的道人一把抓住他问:“施主!观主怎么了?”
“他上阁取经,遭人暗杀!”
“胡说!家师与人无争,与世无伴,清修之士,何来仇家,你,入观不久,突生修变,不是你下的手,又是谁人?现在何处?今天要你偿命。”
另几个一哄而上,抓住他不放,他们不懂江湖事,余再添也无从解释,更不能对道侣们出手。
正在纠缠不清,夜色笼罩中人影陡降,飘落当场,一看松筠惨状,跺脚说:“哎!一步来迟,果生惨变,不是我中途多事,不致于此,我拿什么面目见鹤风真人,又怎么对家师说,该死啊该死!”
余再添早就看到,来人二十上下年岁,面色白晰,眉宇带彩,星目朗朗,顾盼神飞,配上那猿臂鸢肩,有一股子逼人英气。
他看到,道侣们也看到,全跑了过来,异口同声说:
“吴施主!这姓余的杀了观主,还赖说不是,他力气长,我们抓不住他,请施主看在鹤风真人面上,为我们作主。”
少年摆手说:“诸位道友别急,跑不了他。但我要问过清楚。”
他一看余再添,就不由一呆,心说世上那有这等人物,自己够英雄潇洒的了,相形之下不免自惭形秽,如果说是瑶仙池童,也并不为过,却怎地……
余再添见他呆呆地看,不由面色一红,拱手说:“兄台想与观中人是故旧,这事还请代为解释,天下决没有杀了人还……”
“我叫吴铭,匪号圣手书生,黄山门下,家师讳上鹤下风,奉命来此探望上人,却不料变生意外,观中人不习武事,对此一无所知,我自有道理。”
这圣手书生转对道侣们说:“这种事你们不懂,先葬了上人,我自设法查凶。”
道侣们对这少年似是颇为信任,闻言自去备办后事不提。
他笑着走过来,继续说:
“真糟,家师本是令我回落前到极现的,不料半途遇一毒蟒,我费了半个时辰,才把它打发了。
“却不料迟到一步,巨变已生,我真无颜返去!老弟你何来?与松观有旧?据你观察害上人的为谁?务祈详告。”
“我名余再添,人称旋风太保,来自雁荡,奉亡父遗命,面见上人,联经阅……”
圣手书生吴铭面现惊喜,一把抓住余再添手说:“师弟!此非谈话之所,请入客室详谈。”
余再添迷惑不解的说:“你说什么?”
“客定详谈,你自然就明燎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走啦!师弟!”
他两个人定坐定,圣手书生吴铭笑说:“师弟!别说你想不到,天下人全想不到,你知我是谁?我师父又是谁?”
“你是圣手书生吴铭,尊师鹤风真人,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我是吴铭不假,但我不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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