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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多想,抬腿便朝著御书房走去。
羽墨栩一人纵马在街上狂奔,仗著神驹的灵性以及他自幼磨练出来的精湛骑术,
虽然横穿过
了人最多的集市,倒也没出什麽意外。
然而,在相对人少的路中间,却忽然跑出来一个追著花布球的小姑娘。
羽墨栩眼前一花,急著拉住缰绳,然而还是有些晚了,小姑娘被吓得不敢动弹,眼看就要被
马踏著。
这时,忽然闪过来一道白色的影子,就那麽抱著小女孩,擦著地面闪躲,
险险的避过了马
蹄。
羽墨栩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下了马。待得看清楚那人,原本想要道歉的心思却又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真是冤家路窄,那人居然正是殷洛宁。
殷洛宁也不看羽墨栩,只检查著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是否有被伤到,小姑娘被吓得有点傻眼,
过了好半天才知道哭。抓著殷洛宁的袖子嚎啕不已。她的家人显然不在附近,任她这样
大声的哭闹也没有出来什麽人领她回去。
殷洛宁不会哄小孩,只帮著擦了两下眼泪,就束手无策了。
“真难得,原来殷家的人也会做善事。”
羽墨栩只要见著殷洛宁,就照例的没有一句好话。
殷洛宁也并不明白他为什麽处处针对自己,只淡淡说道:“王爷该要庆幸殷家也有人会做善
事。不然,今天这个孩子就要无辜枉死在您的马蹄之下了。”
说完,也不再管别的,一个人转身就那麽走了。
羽墨栩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良久,默不作声。
小女孩儿哭累了,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继续的抽抽噎噎。
过了一会儿,羽墨栩把刚买好用油纸包裹著的热点心拿到她跟前,拉拉那羊角髻边垂下来的小辫子。
“刚刚……吓到你了,对不起。”
有了之前差点伤人的经历,羽墨栩就是再如何胆大,也不敢随便在街上纵马狂奔了。
他从小便觉得,人活著,无论如何,就该求一个痛快。
然而,他无论做什麽,都很难有个痛快的感觉。
永远都是那样,半死不活。不死不活。
纵马的痛快既然得不到,若能喝酒喝个痛快,到也值了。
他索性进了一间酒肆,叫了满桌子的酒,一杯接著一杯,仰头灌进了喉咙。
诡月国的酒比西璜国的,烈上许多,喝起来,尤为辛辣,羽墨栩酒量不错,喝到了傍晚,
醉
得却并不很深。只是仍是没有停杯的打算,执起酒壶,再要倒,朦胧之中,却见著似乎有只小虫正从手背上爬了过去……
“啊!”
他大惊,吓得酒壶就这样脱了手,摔在地上,粉碎。整个人也起身後退,直到离得桌子远
远,脊背抵住了墙壁。
“您……您没事吧?”
酒店小跑堂正好自他身边经过,以为他是喝醉了才会有这样奇怪的行为,又见他身子有些颤抖,便伸手要去扶。
“别碰我!”
羽墨栩不喜欢别人碰触,挥手挡开他,自己扶著墙壁站直了身体,这才从怀里掏出银子付了酒钱,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天色已经晚了,街面上或明或暗,亮起灯火。
羽墨栩一人走著,很有些形单影只的感觉。些许醉意让他比平时更为脆弱一些。先是一路的走,而後,忽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什麽,又往回找。
找了许久,人疲乏了,眼前一花,险些绊倒。忽然就被一双手臂抱住,
拥进怀里。
“栩栩!”
萧祈的声音,对他还是最有震撼力的,被这麽低沈且温柔的唤了一声,似乎连酒都跟著醒了几分。
羽墨栩不自禁的就把眼下最著急的事脱口而出“踏雪无痕,忘在方才喝酒的地方了。可我不记得是哪间酒馆了……”
萧祈笑了:“丢不了,一会儿就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说完了最紧要的事情,羽墨栩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正在与眼前的这人生著气,
当下双手用力
一挣,踉跄著脱出了他的怀抱。
“都说了不要你管,还来找我干什麽!”
萧祈无奈,只叹道:“栩栩,为了那一场狩猎,也至於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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