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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儿一点事儿都没有,被内侍抱起来时还咯咯直乐。赵晗却吓了一大跳,自此之后都死死盯着弟弟,不敢放弟弟离开自己一丈远。
事后赵晗跑来“告状”,元春想象了下当初情景,登时就乐得直不起腰来。
仔细谢过这位尽心尽意的好哥哥,她却依旧我行我素:任由健儿活蹦乱跳。只是嘱咐跟着健儿的内侍和乳母再精心些罢了,当然为了鼓励他们,她没忘给大家包了个厚厚的红包。
前世娘家便让宝玉娇贵太过,最终把他养成了经不住一点事儿的纨绔公子。健儿将来如何还不好说,有开朗和皮实这两条,就让元春欣喜非常了。
而长子晗儿对弟弟耐性十足,赵之桢也很满意,“晗儿的骑射功夫……一般了些,正好借着教弟弟,他自己也好生练上一番。”
若是兄弟俩一嫡一庶,年纪还差不多,兴许少不了明争暗斗,可是赵晗大了健儿十好几岁,相处起来不像兄弟,倒像父子了。
元春也深得个中三味:她前世待宝玉,这辈子哥哥贾珠管教宝玉,可不都是一个道理?不过该夸的话绝不能少,“大爷是个好哥哥,对大姑娘对健儿真是没得说。”
这话赵之桢果然很爱听。长子无论是品行还是才学,他都很满意。
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健儿让哥哥赵晗送了回来。
大家一起用过晚饭,元春逗了会儿儿子,眼见王爷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便吩咐乳母给健儿洗漱安置……闲杂人等一概退去,元春才笑问,“王爷有话说?”
赵之桢笑道:“故意憋我的话不成?”
元春毫无诚意,“王爷消消气。”说完,还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赵之桢又没辙了,“想跟你说说话,还得看你脸色?”
“您愿意看,我有什么法子呢?”元春把手一拍,“今晚不用担心睡不着啦。”
赵之桢闻言直摇头,“要是再生个像你一样的姑娘……那可太好了。”
元春道:“这话您说过了,万一再来个小子,非得累死我。”说着,她从罗汉床上拿了两个引枕,一个垫在自己腰身后面,另一个……直接塞给了王爷。
元春对孩子向来上心,这一点跟贵妃如出一辙。赵之桢心中赞许,后背一仰靠住垫子,眼望屋顶道,“我从宫里回来,就让王妃请到了她房里,没一会儿她哥哥也来了。”
“这是有要紧事儿了吧?”元春拔去头上簪子,顺势枕到了赵之桢手臂上,“王妃嫂子前来探望,王妃一向装病,后来她哥哥亲自来了几回,王妃才‘病一阵,好一阵’。”
可怜韩家前世顺利地成了王爷的臂助,这辈子目前为止别说帮衬,韩家父子自始至终全是在仰仗王爷,尤其王妃进门时还拍了回“马腿”……总之赵之桢对韩家其实已经挺不耐烦了。
这份不耐烦别说元春了,连王妃自己都感觉得出来。
无奈身处这风起云涌的朝局,没什么根基的韩家本就心有不安,他们还曾越过王爷讨好太子……太子那边眼见着自顾不暇,韩家自知在走投无路之前必须求得王爷谅解。
偏偏随着圣上的“重心”南移,赵之桢不止牢牢握住北方的~军~权,甚至连政~事~上说话分量也越来越重——这也是因为费家倒台,平南王~造~反,不少~官~员都受了牵连,虽然下狱的还是少数,可不得不致仕以及闭门写认罪折子的……可就不是少数了。
赵之桢越发位高权重,韩大公子想跟妹夫多说会儿话也越发艰难:妹妹韩续若没怀孕,只怕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
而赵之桢对午后这次见面的态度直截了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元春想了想,才诚恳劝道,“我说句公道话,头回跟皇家结亲的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一些。”
借着这层姻亲的关系,好歹能接触到原本结交不到的人物,而且出事还有靠山相助——譬如赵之桢,若是不想太丢脸,总得出面遮掩一二。
也就是这些年赵之桢没少人挤兑,因此气量很是不错,“人家是为了保住官职而来,我连着两位岳父都没好下场……人言可畏啊。”
说起来王爷还真是倒霉,本人并无什么可指摘的地方,偏偏两任王妃的娘家……都挺愁人。
元春轻推了下赵之桢的胳膊,“那边没说用什么来谢您?”
“任我驱策,还能有什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