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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等到?”
“不知道。”梵音倒回的干脆。
须臾长嘘口气像是心中有苦闷难做决定,沉默许久才无奈道:“梵音,二十八宿全乱了。”
“与我何干。”梵音好似不愿听到这话打算朝屋里走去。
须臾一个闪身拦住了他:“你能猜到的。”
梵音抬头盯着须臾,嘴角轻购连眉眼都浮上层妩媚,“呵,真是笑话!我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猜得到。你们上边的是可别把我搅和进去。您请便!七杀大将军——”
梵音当即下了逐客令,须臾不再逗留移步离去。他已经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他清楚地看见梵音的眼中有着分明的恐惧。
天宫里,丝竹悦耳,彩霞翻飞。“老君!老君请留步!”
仙雾阆苑中老君正早赶往阳和宫的路上,他与碧华上君相约对弈眼见着去晚了便是自动认输,却在这时被人叫住自是不满。停下一看又是位品阶较低的神仙没好气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年轻神仙见老君面色不悦防止自己太过莽撞忙陪笑说:“老君见谅。近日我总观天象紊乱异常,天界却有安静得很。所以有些担心想来请教下您老。”
老君正了正身满是教诲的说:“能有什么?星象移动是常有的事,人人都看在眼里就你大惊小怪。即便有什么也和你扯不上干系。天帝英明一切自是在掌控之中,我们做臣子的尽好本分便是其他的多说无益。”
“是是,老君说的有理,倒是我多言了。南天门有雷鹏大将把守定是万无一失,况且还有那新封七杀,听说厉害得很呢!”
没了花的木开起来太过萧索,秋的肃杀向来毫不留情。梵音坐在树下,桃花没了却还有酿的酒,醇香扑鼻,问一下就好像看见了芬芳的春色。一缕清风拂过夹杂着股说不出的幽香,本不属于这里的味道。梵音偏着头,不知何时眼皮底下出现一双雪白的锦靴。
梵音恍惚间放下酒坛,醉意迷朦的抬起眼皮瞅了瞅来人。忽又阖上眼睑将头埋得更低。身侧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紧咬的牙关想极力控制微微发抖的嘴唇,整个人像静止了般。他能感觉到有人正蹲在自己面前,一点点靠近。缓缓地,短暂又漫长的距离,直到额头被对方抵住,鼻尖感受能到彼此的气息。一个轻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梵音,我回来了。。。”
接着是沉寂,梵音只是在不断地长长呼吸,像是要一再的证实。直到胸腔溢满了那让他丢了许久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好似要炸开般猛烈刺痛。终于他睁开眼,面前这个衣冠胜雪,不染纤尘的人,就连双眼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灵净。
梵音笑了,却不同往日。不带放浪,不带诱惑,掩去了风情与假意。多么自然的唤出了那个名字:“熙墨——”正如初见。
“梵音!我才离开多久你竟然把我的树弄成这样!”当熙墨发现院子里的枯木顿时火冒三丈:“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责任感啊!我不是让你好好看家吗,现在。。。现在。。。”
梵音被吵到不行靠在门外:“别嚷嚷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当然都凋了。”
熙墨不愿意,“废话!你要好好护着能成这样?居然敢偷懒,这可费了我多大的功夫才种好的啊!”
梵音看着张牙舞爪抱怨不断的熙墨摇摇头:“花期轮回那是定律,我可不愿做些有损阴德的是=事。倒是你与其在这跟我抱怨不如自己想办法,星怎么变随意。”
熙墨自然比不过梵音,真本事没多少,以往都是靠梵音一直延长它们的花期。听他的话熙墨虽然气愤也只能恨恨骂道:“死狐狸——”
即使在生气可眼前的熙墨仍然俊逸翩然,朗朗风华。让梵音想起了南山湖边那株不起眼的小草,如果当初不曾相遇他或许还在山中自在生活。往昔的稚嫩脸庞隐隐透出从未有过的成熟,远远看去熙墨的身姿更加挺拔,恍惚间转身左眼眉梢的那块胎记却刺痛了他的眼。
双铚城位于汲南一带,是个比较偏远的城镇,终年雨水不断。城门口立着对镰刀状的大石雕。许多年前这里曾来了一位云游的道士,掐指一算偏说这地方阴气太重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人们按照那道士临走的话必要在城门口竖上两把石斧方可阻邪。可惜当时人力物力有限,大伙转念一想这里本就叫双链雕成镰刀不是更好?
熙墨连着几天好话歹话说尽了,各种威逼利诱也没求得梵音把他的花变回来。正郁郁寡欢打算不再理梵音,却听得远处有爆竹声,腾地竖起了耳朵。
梵音走到他跟前语充满诱惑:“这几日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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