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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做最重要的那一个。“所有重要的客户都不是冲着高盛公司的名头来的,他们都应该算做西德尼·温伯格的个人客户,”阿尔·费尔德这样说,“并且他带来的都是核心客户。举个例子来讲,高盛要想挤入别的公司的联合承销,靠的就是我们能在别人想要挤进我们的联合承销时作个交换—无论怎么算,这些都可以称为温伯格先生个人带来的联合承销。温伯格先生带来的生意一定得是‘他的’生意,这一点他容不得别人掺和。他在这方面态度强硬而且深谙压制他人的法门。他曾在西尔斯的董事会上向众多董事发出最后通牒,这是别人无法做到的。因为当时他对雷曼兄弟的所作所为非常看不过去,所以他直言不讳地说:‘要么他们滚,要么我走!’结果当然是雷曼的人退出了竞争。”
1930~1969年是温伯格的时代,他完全掌控着高盛,凭借的是个人的意志与个性、他在公司内的地位、他在公司外的影响力,特别是在华盛顿的各种关系。此外,他是占有最大份额的合伙人,是唯一一个能决定谁加入合伙关系的董事,同时也是唯一一个能决定每个合伙人所占份额的决策者。(某一年斯坦利·米勒看了合伙人份额表,发现自己竟然不在名单上。在确认米勒确实不在名单上之后,温伯格从自己的份额里分出了一部分给他。)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温伯格在其他多家大公司或其子公司的董事会任职。随着公司的发展,温伯格担任了多达40多家公司的董事。“西德尼·温伯格俨然就是高盛先生,”合伙人之一雷·杨(Ray Young)评论说,“曾有人给‘住在华尔道夫酒店(Waldorf…Astoria)的高盛先生’发电报,旅馆的侍者毫不犹豫地把电报递给了温伯格,因为他就是高盛先生。”
“温伯格先生对于控制媒体上关于高盛的报道也十分注意,”鲍勃·门舍尔说,“他不想给自己制造竞争的紧张气氛,而且严令我们不许在其他场合谈及我们手头正在做的事情。他的原话是,‘如果你觉得那样做会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是在自欺欺人。真正关心你到底能干什么的人是完全有本事从各种渠道了解你的。如果你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那我也不拦着。不过你得记住一点:只在你得势时才表扬你的媒体必定也是在你失势时贬你贬得最厉害的一个。’”温伯格对人的评判不是说说就算了。门舍尔证实说:“在这方面犯一次错你会被狠狠地修理一次,第二次再犯错那你就走人吧。”
温伯格还有一个专长,就是撮合不仅仅是有利益冲突的集团,有时甚至是敌对的双方。艾伯特·戈登曾回忆说:“西德尼·温伯格在撮合有分歧的人方面非常有效率—这些人通常都是来自不同背景的意见完全相左的人—他能说服双方不仅坐下来谈判,而且还能通力合作。”温伯格的“布道式撮合”非常有名,很多人都能在他的调和下就他们从来都不愿考虑的问题进行讨论。在别人眼里什么复杂的问题,温伯格都能直击问题的核心,然后提出最合乎情理的解决方案,并根据方案采取迅速果断的措施。 。。
回归路漫漫(14)
在他的“布道”经历中,帮助欧文斯–康宁玻璃纤维集团(Owens…Corning Fiberglas Corporation)完成上市被当时的人们评论为“企业上市史上最成功的公开发行”。康宁和欧文斯–伊利诺伊(Owens…Illinois)是该公司的大股东,两家一共持有集团公司的股份,而根据反托拉斯法的规定,两家都不能再向合资公司注入更多的资金,而且两家都不愿意出让自己所持的股份。根据纽约证券交易所的规定,公司股票要上市必须达到公众可持股50%的标准。西德尼·温伯格这个时候以专业的和事老的身份出现,因为他在这方面有人际关系的优势。他既认识三家公司的CEO也认识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主席基思· 芬斯顿,所以他能撮合四方都接受最终的解决方案。最终的方案就是纽约证券交易所将上市公众持股比例下调至20%,两家母公司通过出售其所持的部分股份以达到这个上市所需的最低标准。
还有一次,温伯格听说一家正在和他谈生意的公司因为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正和摩根担保信托公司(Morgan Guaranty Trust)较劲,他马上拿起电话让他的秘书接通当时摩根的CEO亨利·克雷·亚历山大(Henry Clay Alexander)。虽然高盛与摩根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对亚历山大先生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来说,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去打扰他呢?
温伯格的同事们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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