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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级’里。我们是不一样的。”
特南鲍姆这一句话把他们两个人都置于尴尬境地,而且是面对这个能决定他在高盛的前途的人。在一阵长时间的对视之后,温伯格还是终结了这次讨论。但是他也认可了特南鲍姆一番话的核心意思,他说:“你专心地再干两年,再为高盛干出些成绩来,到那时候我们再说。”
1968年,温伯格决定提升一位年轻的投资银行家迈克·考尔斯(Mike Cowles)作为公司的合伙人,他亲自给对方打去电话。当考尔斯接起电话时,他听到对方说“西德尼·温伯格”,但是温伯格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像本人,而且他平时说话总习惯在最后一个音节用升调,所以每句话听起来都像是在提问。
考尔斯从来不曾想西德尼·温伯格会亲自给他打电话,因为温伯格之前从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也没有当面说过话。所以,考尔斯想当然地以为这个电话是打给西德尼·温伯格的,他于是以非常礼貌的态度向对方解释说自己不是温伯格先生。这番解释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十分恼火,“我知道你不是西德尼·温伯格”,然后恼怒地挂了电话。
但是对考尔斯而言最幸运的是温伯格再次打来电话:“是迈克·考尔斯吗?”
“是的。”
“我想任命你做新的合伙人。”
这一次考尔斯以为温伯格是在拿自己开玩笑,而自己坚决不能上钩。他到公司才7年,而通常要10年才能做到合伙人,所以他很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后来考尔斯懊恼地回忆说:“这个在我职业道路上最重要的第一通电话真是接得十分糟糕啊!”
考尔斯和约翰·贾米森(John Jamison),也就是后来在宝洁收购高乐氏(Clorox)过程中为高盛赢得一大笔收入的人,并称为“温伯格的嫡系”,后来两人都成了高盛的合伙人,格斯·利维也在后来把他的“嫡系”罗伯特·鲁宾(Robert Rubin)安排了进来。
温伯格还有一个让众人折服的本事,就是他能在暗中把事情高效地办成,很多情况下他的强势态度能隐藏得很好。曾经有位投资银行家说过这么一个案例:
一位专门从事企业并购的生意人在把自己的企业弄上市之后,想用首发赚得的钱收购当时价格低廉的鲍德温联合公司(Baldwin United)的股票。他想以高出市场价的报价收购该公司剩余的全部股份。由于当时这家公司的创始家族所持的股份已经交由一家银行托管,这位收购专家知道在这样有利可图的报价之下,银行受托人肯定会顶不住压力而抛售股份。。 最好的txt下载网
过渡时期(5)
反收购是高盛的专长之一,所以这家公司向其求助。没有人知道要怎么干,温伯格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求助的对象。最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之后不久,他就让一位年轻的投行业务员给一个老熟人打电话,在布鲁克林区的一家意大利餐馆安排了一次会面。
温伯格的这位老熟人身着黑色西服、黑色衬衫,打着一条黑色领带,径直坐在饭桌旁就说:“我出面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欠温伯格一个人情。”听取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黑衣人只说了他会尽力而为。过了一周他没有给出任何消息,两周之后也没有什么动静。最后,他终于打来电话:“我可以把他摆平了。你就付100美元吧—50美元给摄影师,另外50美元给酒店门童。这家伙在城中的酒店里召妓呢。”
一周之后,这位黑衣人出现在当初想要强势收购鲍德温的企业并购专家的办公室,以礼貌的口气对他说:“你坚信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度,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任何人就可以随时买到任何想要的东西。”然后他把酒店里*的相片在此人的桌上一溜排开,接着说:“你几乎可以买到所有的东西。别再想着收购鲍德温,不然你就等着在《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上看照片吧。”说完他就转身走人。之后鲍德温联合企业确实没有被收购,当然照片也没有见诸报端。
“西德尼·温伯格是一个敢于直面挑战的人。”这是乔治·多蒂对他的评价,“他总是能在谈判中针锋相对并且毫不退让。举个例子来说,我曾经为他准备过一份房屋租赁的计划。他说库珀斯–莱布兰德(Coopers & Lybrand)的收费太高。我说这是市场公允价格,而且人家做的工作确实不错。他直瞪着我说:‘只要你说的费用是合理的我都会给。但是如果你坚持我付那么多钱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会和你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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