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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您的后代着想,您是不是该找个漂亮的女人生孩子?土地肥沃一些,水稻肯定饱满得多,看起来喜人啊。”
“呵呵呵~还有这说法?水稻种下去,其实也能长出稗子来。儿子若是水稻,女儿就是那稗子。你说,长出稗子来是跟土地有关系,还是跟男人有关系?”
慎芮一听‘女儿是稗子’的话,登时气得忘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双手抱住弓楠的脑袋,昂起头就往他的鼻子上撞。
弓楠的鼻子酸得啊,眼泪水直流。一下趴在慎芮的身上不动弹了。
“再说女儿是稗子,我啃死你。”慎芮恶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使劲摇晃他的头。
就在慎芮专心对付弓楠的头时,不提防下身一痛,就这样被攻破了防线。
敬茶
一个通房丫头,收用了也就收用了,是没资格向奶奶敬茶的。可是弓楠吃早饭时,看正屋里没有慎芮的影子,说道:“怎么回事?三姑娘怎么不给我敬茶?”
封氏看看弓楠又红又肿的鼻梁,以为他昨晚喝醉酒磕在哪儿了,便认为他必定醉得不轻。没想到还记得昨晚的丫头。
“冰儿,把三姑娘喊进来。”
慎芮很早就起床了,她极力忍住想痛扁还在熟睡的弓楠的冲动,蹑手蹑脚地跑出屋子,等着众丫鬟起床后跟着一起吃了饭,然后就偷偷藏在院子的角落处玩起了泥巴。
菊儿一听喊‘三姑娘’,赶紧推推慎芮。
慎芮无奈地站起身,随便洗了下手,就跟着冰儿进了正屋。
弓楠示意众人把碗筷撤下去,漱过口,擦过嘴角后,说道:“以后我吃早饭,就由三姑娘伺候。霜儿去准备跪垫。从今儿起,三姑娘就算二房的屋内人了。所以,茶必须得敬。”
封氏冷笑道:“二爷,前头两个通房可都没有敬茶。怎么三姑娘就要破例呢?”
“这不是你费心找来能生儿子的人吗?只能生丫头的通房怎么跟她比?”弓楠斜眼看封氏一眼,满眼的嘲讽。
封氏的鼻翼煽动半天,努力压下怒火,不再发一言。这两年,弓楠动不动就讽刺她不能生孩子,次次戳得她心窝子疼。这次不是看慎芮在场,她早闹起来了。下意识地,封氏就是不想让慎芮看笑话。生丫头的通房比不上三姑娘,那生不出孩子的自己呢?封氏非常熟悉弓楠,自然明白他话里真正的嘲讽对象。
慎芮对这两口子之间的交流没有一点兴趣,眼观鼻,鼻观心,脑子里构思着新的泥塑造型。
霜儿把跪垫放在弓楠面前,倒了一杯茶,示意慎芮跪下。
慎芮暗自撇了一下嘴,跪在跪垫上,举杯过顶,机械地说道:“请二爷喝茶。”
弓楠歪头看看慎芮的眉毛,见她的眉毛正在乱跳,刚想问她在想什么,结果一不小心瞅到她指甲里全是泥巴,“你的指甲怎么这么脏?”弓楠急忙后仰身子,离慎芮远些,心想她昨晚不会就这么脏吧?想完,他就开始狂拍打自己的头。因为昨晚,慎芮一直在揉搓他的头。
慎芮放下茶杯,看看自己的手,见指甲里、指缝里确实有很多泥垢。她傻乎乎地看着弓楠打头,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听不懂弓楠说话似的。其实心里喊着,用力打,打重些。
封氏正生着气,见慎芮不回答弓楠的话,正好找到了出气筒,一巴掌煽在慎芮的脸上,骂道:“贱婢!爷们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弓楠停住挠头,气愤地瞪着封氏,“你真正想打的,是我的脸吧?!动辄打骂下人,对夫君蛮横,对妯娌无礼,嫉妒成性还连个孩子都生不出,你哪点配做个奶奶?!”
封氏一把掀掉自己坐的凳子,吼道:“那你就休掉我啊!趁早一拍两散的好!让我看看你们弓家没有了我封家的扶持,能走多远——”
弓楠的眼睛都气红了,狂喘两口气,忽然拉起慎芮的手,就往屋外冲。身后传来打碎东西和哭骂的声音。弓楠拉着慎芮走得更快了。
封素萍的大伯封简是宫市使,负责宫廷采买。谁可以成为皇商,就由他决定。这自然是个肥得流油的差事。据说,封简为官清廉,极得皇帝信任。
弓楠带着慎芮冲到花园里站住,抬头望天,半天没动。慎芮的手被攥得生疼,但没胆子抽回手来,于是边揉着被打痛的半边脸,边翻着白眼打量花园的环境。
结果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池塘里铺设了蜿蜒的踏脚石,正中央有两块大石,一块竖着,一块平放。平放的大石很大,一个男人躺在上面,敞开衣襟,袒露着肚皮晒初升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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