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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先在查老馆长这里的博物馆先找份临时工作,反正这里都是认识的叔叔阿姨,他们不会不帮我们,等到半年过后,我们再和何凯教授会合。
我顺带又问了一句:“何凯教授有说又去羌塘是什么事情吗?”
“没说,只是最近决定和另一名教授一起筹备再去一次,具体的没告诉我,只是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到时候他会把那里的文字记录下来,然后结合我们的文字,再帮我们分析。”信宏解释道。
“那他当年没把那些文字抄下来?”我不解地问道,因为这么一个严谨的学者,怎么可能不把这么稀奇的文字抄下来做研究。
“不知道,我没问。”信宏答得干脆。
言语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查老馆长的住处。他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从没见过他有任何伴侣,可以说是孤独一生,不像某些领导伴侣满天下;查老馆长住的地方是一处瓦房,极其简陋,也不像某些领导住在宫殿一般的建筑里。我不禁失望地看着查老馆长的住处,不是失望他给我们的遗产,只是失望世界没给这个正直老人一点儿幸福的时光。我们推门走进了房子里,里面很是整洁,有条不紊地摆放了很多资料文件。除了一台电视机这一现代设备,其他的就是一张床,几个书架,和一张书桌。
查老馆长搜集的资料都是很珍贵的东西,我们很感谢他赠给我们这些资料,在我们整理的时候,忽然发现书桌的一个抽屉里有几本文件架。有一本文件夹标了一个年代——1991年,而那一年就是父母无故失踪的那一年,更令我激动的是,文件夹上写着我父母的名字。颤动地打开了文件夹后,第一份资料是一份辞职报告。记得,查老馆长在广西时对我说,父母失踪当时已经向馆里辞职,所以他们做研究的去向查老馆长也不清楚,而辞职的内容查老馆长却只是敷衍了几句,并没有详细告诉我。想到这里,我便满脑子迷雾地拿起了这份保藏十多年的辞职报告,认真地阅读了起来。
第三章 录音
辞职报告都是形式上的叙述,并没有详细的信息,上面写到辞职的理由只是说父母患上了一种病,已经不适合再做考古的工作,所以才辞职了。我实在想不明白,父母有什么病呢,至少我看不出来十多年前他们得了病,他们在离开前都很健康,并没有病痛的征兆。信宏看了后沉思了好一会儿,不过我问他想到了什么,他却摇头说什么都没想到。
我们又把文件夹里的其他文件看了一遍,里面都是记述了父母任职以来的工作记录,不过这么多记录里,惟独缺少了当年在非洲时的记录。除了在非洲的那份记录,其他的看上去都很正常,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连在广西时的记录,他们也写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地方不方便叙述,但至少也一笔带过,总好过非洲的那份失落的记录。我们又仔细地看了其他的资料和书籍,发现有一个书架上的资料大多是和古时候的玄鸟崇拜有关。我心里猜想着,查老馆长这么做的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把这些留给了我们,是想让我们把遗失的记录补上吗?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查老馆长的遗物,缺失的非洲记录,整书架有关玄鸟崇拜的书籍,查老馆长是想用丢失的文件和这些书籍告诉我们,父母的事情和非洲的记录,玄鸟崇拜有关吗?
我和信宏用了整整一天才把这些书籍文件都运回了邹伯父的家里,如今这一群人就只剩下我和信宏两个人,老家的房子忽然空旷了很多。整整半年里,我们把隔壁省城的房子和琐碎事情都处理妥当了,查老馆长的朋友也帮我们在父母工作过的博物馆里安排了临时工作,生活并不成问题。这段时间,我们还把查老馆长遗留的资料都看了两三遍,对于玄鸟崇拜的事情也了解了更多。我们还趁这段时间问了许多长辈,可是当年去非洲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有关资料更是销声匿迹,无从着手。
陈静这个丫头也通过关系留在了馆里帮忙,而且还顺利移民回国,和非洲那边的红崖族没了联系。我有问过她在广西找到的旗花拿去做了什么,她只是微微一笑,说去了一趟外蒙古,至于是什么事情她却一直不肯明说。我也询问过陈静关于在非洲的事情,不过她告诉我的关于那个红崖村子的事情,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是很普通的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那份关于非洲的工作报告给弄没了,他们到底要隐藏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里,我本想叫陈静和我一起去验DNA,想从科学上确认是不是兄妹关系,可是看她的脾气这样做又很不合适,所以拖了半年也没开口。我的背部虽然愈合了,可是没有再长出胎记,所以也没办法确认。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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