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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委屈的垂眼,小声说道:「我只是想说我疼,能不能先给我药,我自个儿上药就好。」
「最好你只想说这个。」慕容静轩冷声道:「盈盈,不只这条.单单让公子带伤回府,你就是死罪,往后再发生这种事,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主子护得了你一时,我若真要了你的命,也是有很多办法不让他知道的。」
梁夏闻言全身一僵,他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奴婢知错。」
「行,下去吧。」
「谢王爷恩典。」
「你才是混帐。」梁夏闷闷的嘟囔:「分明拿盈盈的命威胁我。」
「你变聪明了。」慕容静轩淡淡一嘲。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怎能罚盈盈?」
「我怎能罚盈盈?」慕容静轩登时冷了脸,扣着他的手腕。
「你看看你浑身是伤,一个好好的人出去,回来却成这模样,你让我怎么吞得下这口气?是谁答应我会万事小心的?你怎么还有脸来对我说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越说越气,「你逞什么英雄?我就是要你记着,别人怎么着都行,就你不能让人碰了,一根寒毛也不准伤,这一次我破格饶了盈盈和那个孩子,再有下次,你救谁,我就杀谁,你再看看我做不做得到!」
梁夏见他气得面目狰狞,忽然觉得这个张牙舞爪的野兽一点儿也不可怕。
他偎进慕容静轩怀里,蹭着撒娇。
「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你先给我上药,我真疼着。其实,我心里也害怕,盈盈说已经派人去通知你,看到你来,我才有些安心,我就一直等着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哄哄我,所以,静轩,先不气了,好不好?我想你疼我。」
慕容静轩被他一说,心也软了,轻叹一口气道:「好吧,现在就给你上药。这药对活血化瘀颇有奇效,虽说可以止痛,但要把瘀血揉散多少还是会痛,你得忍忍,明白吗?」
「忍忍而已,哪有什么?」
原以为小事一桩,但慕容静轩真开始给他揉的时候,粱夏登时疼得龇牙咧嘴,白着脸,抽回自己的手。
「等、等一下,我不要揉了,既然它对活血化瘀有奇效,那干嘛揉?」
「这样好得快。」
「我情愿好得慢,刚刚被打的时候已经疼过一次,我不要再疼第二次。」梁夏防备的瞪着他。
慕容静轩看着忽然变得像孩子一样任性的梁夏,三分无奈。
「夏夏,不揉不行。」
「我不要。」
梁夏打小就怕痛,以前学戏的时候少不了挨打,一开始也会反抗,但一反抗就被打得更惨,后来也学会了咬牙忍忍就过。
可不知怎的,明明眼前是个比师父更得罪不起的人,他却又有勇气喊不,逃开他的怀抱,退到墙角,心里也有一点讶异,但更忍不住想要对这个男人任性。
「夏夏,你躲到天边也没有用。」慕容静轩又气又好笑。
「不要。」
正当僵持时,门外传来声音。
「王爷,沈师父求见公子。」
「师父?」梁夏一脸讶异,看着自己一身慯,立时回到慕容静轩身边,慌张的拉住他,「别、别跟师父说我受伤。」
「为什么?」慕容静轩边替他穿上单衣边问。
「他是好师父,以前打完我,也会亲自替我上药,我明白他打我是求好心切,否则之后也不会替我上药,可是被师父打时痛一次,上药时又痛一次,师父比你还粗鲁呢。」最后一句话,梁夏说得小声。
慕容静轩抱着他低笑,扬声一喊道:「请沈师父直接进来。」
沈师父进来后见梁夏半躺在床上,慕容静轩坐在床畔,两人十指紧扣,严肃的眼眸微微扬起,正要下跪叩拜,却让慕容静轩扶起。
「沈师父不必多礼。您是夏夏的师父,古人有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哪有长辈向晚辈跪拜的道理,倒是今日您来看夏夏,夏夏身上带伤,不好请安,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沈师父受宠若惊,那里却有人气炸了。
「静轩!」梁夏咬牙切齿,明明就说好不讲的。
沈师父闻言,皱眉道:「夏儿,你怎么能直呼王爷名讳?」
慕容静轩看了眼有口难言的梁夏,低笑道:「无妨,是本王让夏夏喊的,到底是夫妻,喊名字总亲昵些。」
沈师父听到「夫妻」二字,心底暗暗惊讶,看了梁夏一眼,又向慕容静轩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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