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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扯破的衣衫本已遮不住她诱人的春色,此时她竟又主动拉开了胸前的衣襟。
许斐只觉眼前一阵晕眩,皎洁的月光下,那里一片耀目的白,月光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那若隐若现、傲然峙立的双峰间,有一滴深色,是她刺破了胸口肌肤,溢出的鲜血,映着那雪白的肌肤,那应该如同一颗玛瑙般美丽吧。
许斐虽是色中饿鬼,见了这惊艳的风光,也不禁痴痴地有些入神了,他半晌才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眼波横飞,欲语还羞,她一手轻轻地掩起了衣衫,一手将那玉簪丢在了地上,举手投足间,媚态入骨,仿佛若不胜衣。
这女子不经意间展露的那种美丽,竟是如此惊心动魄,许斐迎上她那对春意盎然的媚眼,那双眼睛,就象是两团炽烈的火焰,立刻融化了他的神智,许斐脑中轰地一声,这一瞬间似乎整个人都爆炸成了亿万碎片,飘飘荡荡的不知所在。
天呐,这女人,简直是不应存在于这世间的妖物,只是那双媚眼一瞥,就已叫人魂飞魄散了。许斐长长地吸了口气,只觉得一团欲火灼痛了他的下腹,他轻轻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蓝娃儿已嘤咛一声,一个娇怯怯的身子,化作一团温香暖玉,直扑到他的怀中来。
许斐欣喜若狂,他揽起那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的娇躯,翻身跃回室内,室中的油灯都似乎忽然大放光彩,照得房中一片通明。
他将蓝娃儿放在榻上,只见这娇媚的美人儿含羞带怯地向他嫣然一笑,轻轻自解罗衫,姿态无比优美地俯在榻上,好象在向他做着无言的邀请。
她的皮肤是那种细腻的乳白色,灯光照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直披下来,延盖到臀上,映得肌肤更是白嫩无比。
那双修长、光滑、骨肉均匀的诱人玉腿微微蜷缩着,使得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也呈现出让人心荡魂销的迷人曲线。
蓝娃儿桃花一样妖娆艳丽的脸上,全是娇媚动人的笑意,那双淡蓝色的眸子象是能勾魂摄魄一般,叫人七魂丢了六魄。
‘展翅大鹏’许斐瞧得欲火中烧,他急急地扯掉身上衣裳,象野兽一般厮吼一声,挺着他的丑陋之物展翅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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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日月神教湖南分坛。
任盈盈正与湖南分坛坛主薛三智战在一起。
任我行负手站在一旁,笑吟吟地对向问天道:“不错,薛三智练了三十年的金钟罩、铁布衫,寻常刀剑也砍他不入,与他对阵功力不及他深厚的,便要大大吃亏。盈盈的‘观自在无相心法’倒也不俗,她才十九岁,与他斗了这么久还不落下风,向兄弟指点有功呀”。
向问天在一旁谦逊地道:“属下也不曾练过这门功夫,谈不上指教,还是大小姐聪颖过人。这薛三智不识时务,教主好言相劝,他却不肯归顺,不如由属下出手,早早结果了他性命,小姐到底年轻,不要有什么闪失才好”。
任我行哈哈一笑,淡淡地望了四周那些逡巡着不敢接近的教徒一眼,说道:“你是神教左使,若是由你出手,姓薛的怎么会心悦诚服?这人一向自负,但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又统治着湖南数万教众,若是由盈盈一个年轻女子将他折服,还怕他不归顺于我么?你放心,盈盈的武功造诣在他之上,一定赢得了他”。
任我行说罢,忽然提气对盈盈道:“女儿,这人自以为金钟罩、铁布衫独步武林,可是他却未必练到眼睛、耳根、玉枕等处,你的‘观自在’剑法随心所欲,叫他也见识见识吧”
任盈盈听了,手中一柄逸电剑果然径往他的面部五官以及后脑等处招呼起来。她的身法飘忽如风,本就在薛三智之上,这一来一道白影攸左攸右,围着薛三智盘旋不定,果然攻得他手忙脚乱。
薛三智不禁暗暗心惊,他的金钟罩、铁布衫功夫炉火纯青,就是任盈盈手中这把宝剑,也伤不得他的身子,不过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也有薄弱之处,他的气门要害深藏在下阴,不虑被人击中,可是刚刚任我行提到的几处地方都是人体极弱之处,气功运至那些地方威力大减,以任盈盈的功力,再加上手中这柄宝剑,若是击中这几处地方,也是要受伤的,所以薛三智不敢再一味抢攻,双掌舞动,将自已的要害护得滴水不漏。
他平时与人动手,倚仗不怕别人兵器,一双铁拳强攻硬打,无人能敌,这时亦攻亦守,他身法动作远不及任大小姐,可就渐渐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