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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身边的小人
屈原,姓屈名平,楚国人。当官的,是楚怀王的左徒大夫。这个左徒大夫官有多大呢?相当于中央政府秘书长。屈原这个人很有才气,知识广博,志趣高远,擅长做短词小诗,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属于那种比较拉风式的人物,酷毙了。如果没有才,朝廷也不能让他做中央政府秘书长这个官。他的才能不单单是会吟诗作对,在政治上也还是有自己独到的一面,主要体现在治理乱世上,虽然太史公在《史记》里没有具体写明屈原这份才能的发挥,但是以太史公惜字如金的风格来看还是很看重屈原这方面才能的,因为在其记中写道屈原“明于治乱”。
屈原在朝可以和大王商议国事,拟召颁令;对外可以接待各方宾客,应对诸侯,楚怀王非常信任他。
也是命运该当如此,有忠贤君子的地方必然会存在奸佞小人。上官大夫,他和屈原同朝为官,而且官还是一般的大。可是上官这个人却不咋的,没啥真才实学却喜欢往上挤,特喜欢在人家背后搞个小动作啥的,挺招人厌的这么一个小人。他为了向楚怀王争宠,可是绞尽一切脑汁,有时候也是不择一切手段。现在挡在他面前的一块绊脚石就是屈大秘书长,因为平级所以就更嫉恨屈大才子了,这个屈原也是的,你说你有才就有才吧,还总是能在怀王那里春风得意,把上官这个大官儿给晾到一边去了。上官大夫的牙那个痒啊,眼那个红啊——心里直骂道:你个瘪犊子,你就得瑟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揪到你的小辫子!
要不怎么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有恒心就没有办不了的事——这天楚怀王把屈原叫来了,说:“爱卿啊,你看咱们的邻居们都在嗷嗷地壮大自己的力量,咱们楚国也别闲着啊,咱也得与时俱进啊,啥事都得讲个‘先进性’,你说是不?(历史总是这么惊人的相似,两千年之后的某个时段还真是掀起了一场热火朝天的‘先进性’大运动)我看咱们的那些条条令令也有些过时了,你就再费点心整个更好点儿的!”
于是乎,屈原就领命行事了,开始着手拟定法令条款。这天,屈原在上书房里把草稿整好了,准备正式撰写了。恰巧,上官大夫来了,他一眼就瞧见了这份稿子,原来楚怀王让屈原去做这项差事时他就羡慕、嫉妒、恨得不得了。这回他就想把稿子夺过来为自己用,好抢先一步送到楚怀王那里邀宠(据郭沫若先生的解释,其实上官大夫不是想夺稿子,而是想要在这些既成的条款上面做一下“改动”,也许是想把不利于他的条款给修整一下吧。但是鄙人却愿意按照自己的构思去独立创作,不受郭老前辈的影响,在这里特此向九泉之下的郭老说明一下,还望您老能够海涵)。
人要是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地步,那还真就没法说了,上官大夫撩起袍子抬起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上手就去抢,说时迟那时快,屈原这个弱书生却早已料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会出此下三滥的招数,他一把就将稿子揣到了怀里。上官大夫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要不怎么说奸臣油滑嘛,上官老贼眼见没捞到便宜还出了个大洋相非但没有羞恼,还立马换了一幅笑呵呵的嘴脸,搓搓手冲着屈原打了一拱说道:“屈大人,您看您紧张的。您误会了,我刚才进来前看见一只苍蝇落在了你的茶杯上了,老夫寻思着去赶走它,谁曾想闹了一场误会。还让屈大人受惊了。哎!你看这事整的!”
屈原没搭理他,转身走了。此上即是历史上有名的“争稿案”。上官大夫望着远去的屈原背影,嘴角抽动了两下,“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也转身出去了,却直奔后花园楚怀王那里去了。
第二章 恶人先告状
楚怀王这会儿正在后花园里和小妾们“斗地主”玩呢,各位看官,您就当那时候有“斗地主”这个游戏了哈。楚怀王正玩在兴头上呢,用眼扫了一下,看见上官大夫卑躬屈膝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的样子。怀王扔出个顺子,也没抬头问了上官大夫一句:“你看你个熊样,杵在那疙瘩干哈哪?你他妈的有话就说,有屁就麻溜儿痛快地放,整预齐了就给我滚犊子!”
在这里需要特殊说明一下,因为鄙人是东北人,不会说旧时楚国方言,所以只要是怀王说的话,俺都一概用东北话言之,还望各位看官能够忍受一番,先谢谢了昂。
咱接着往下说,上官大夫抬头望了一眼楚怀王,慢慢地说道:“大王,其实我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您,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刚才在外头听到了一些对大王您不利的话,我就忍不住跑了过来想当面向您作一下汇报,以便早一些堵住不利的源头。”
楚怀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