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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说。他站在她家的洋房门口伫足多天,换来的回复仍是一句:等夏凡联系他。
他是如此想知道这些人瞒着他的到底是什么。
很怕,当他还在为找不到她而焦灼,为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而不安时,而结果是他最不想的那种……
他去学校查找休学理由,学校回复他是个人原因。
他甚至买当地的报纸看,矛盾的不希望看到却又期盼找到蛛丝马迹。
他回国后,找过夏爸爸几次,夏爸爸大多不看他,目光流连窗外,满头白发尽现,声音透着苍凉:“不是让你等着吗,那你就等着好了。我现在也等着呢。”
一切那么的无力。似乎除了等,别无它法。
那是一段苍白而又惶惶到心灰意懒的日子。某天,他忽然就不再找了,平静的打理着公司。程琳琳自己急得不行,还劝别人:“哥,也许没什么事呢。”
“你信吗?”程凯文问。
程琳琳一哽,“可你光着急也没用啊。”
程凯文闭上眼睛,“我不是急,是怕……”
此时的怕,是那种,你即使找得到,但却再难拥有的那种结果。他怕这样。
曾经短暂的分离,这么多年,他要的是与她在一起的结局。
107旦夕祸福
……》
已经入冬,天寒地冻的节气。
整个夏秋两季夏凡都没好好过一天,便流失了。
她已经25岁,本命年。
这个本命年,不知别人在自己的这一年里顺不顺当,她过得很不好。
常姨打电话给夏凡,话说得小心,以不添麻烦的口气:“我到你那儿站一站就走。”
夏凡知道,这是又来给她送东西来了。
每次来看她时,都会背了大一包小一包的东西,路途不近,坐火车,买的是硬座票,一路颠簸的辛苦,终于到地方后几乎成了座椅状。再咬牙将东西拖出车站,打车到她楼下,满头大汗的扛上来。
好多的情分,在不需要时,总会呈现出不咸不淡的表面维持;等你需要的时候,它会浓烈到你无言以对。
感情是一种厚积薄发的产物。
夏凡决定从加拿大回来前,第一个就打给常姨,嗫嚅许久后,才说:“常姨,我受了点伤……”
常姨的办事能力夏凡最信得过。不出三天,便在某个城市查出某个声望不错的骨科医院,在附近租好了房子。
结果等了多天竟没等到人。
各种担心后,直到加拿大打来电话,一个女人自称夏凡的母亲,她说:“凡凡她太心急了……暂时不能回去。”原来禁不住碰动,强行走动的结果就是不稳摔了下,临行的前一天骨折处就肿了,夏凡逞强忍着不说,第二天准备去机场时才发现不对劲,腿已肿得跟腰似的……
到了医院,拍了片,情况有些严重,医生严肃的告知:大腿里的钢板变形了,钢钉松动了一个……这还是自出院要求慢慢恢复到现在,不间断复查时最糟糕的一次。
常姨在电话这边听得傻眼,那是要怎么办?
女人的声音透着难过:“医生说得再手术一次……还说接合处,痊愈得并不理想。”
常姨半天才冷静的道,“那就拜托好那帮大夫,反正只遭这一回罪了,以后小心点,绝不能再发生这种情况了。”
女人喃喃的:“……如果恢复得好,最多一年,痊愈后还要做拆钢板取钉手术。”
常姨禁不住身体一阵阵的发冷。
她想到瘦瘦弱弱的夏凡,眼泪就止不住,你说多乖巧一孩子,这是怎么了,让她遭这么大的罪?好久才勉强出声:“她还好吗?”还是个孩子啊。
“嗯,”女人压抑着抽泣。想到刚出事被送到医院,第一次见到她那么恐慌无助,完全懵了,揪着医生的衣角,拽着自己的手,死死不放,不停的说,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的……
所有人都回以肯定:能!
是的,能治好,但能不能好到和从前一样,没人保证。
……
夏凡回国那天,常姨在机场接到她时,捧着她的小脸,说不怕,一切有常姨呢。
打车停到住处,夏凡说常姨你扶着我,我能走几步的。
“你常姨还没老到不中用。以前,我啥苦力没出过。”不多废话,背着夏凡上楼,动作却是拿捏得特别小心。原本是吸口气,做好了准备。结果背到身,难受起来:“都不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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