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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打算。
表弟前一阵想要与她和好的意图十分明显,连指使人栽赃陷害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从已被贬弃的前妻角度来看,陈娇对这事很气愤;从表姐的角度来看,那个干坏事的是她表弟,她又觉得哭笑不得;现在从想要另结新欢的前妻角度来看,这就很危险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等着,静观其变,这个叫敌不动我亦不能动,最好是刘彻一生气干脆不想再理她了,那她谨慎上几个月之后,就能着手安排今后的计划。
其实前些日被软禁在宫中时,陈娇就已经打算着不能再坐以待毙,要赶紧想办法跑路才是。
跑路的这个想法,在刘彻自说自话,施恩样想把陈娇弄去上林苑的那会儿,她就曾起过意,可惜当时并没能想出一个行得通的办法,既能自己脱身又不会连累了母亲和长门宫中这一大堆侍从,所以只能作罢。
当时虽然作罢,但是这个如何跑路才最稳妥的问题已经被提上日程,陈娇之后有空就会动脑筋想想,思索了这许久,她心中已经有了些思路,这就等韩嫣再来看她时拿出来一起商议一下,好做最后决断了。
她跑路了,韩嫣自然不能还留在长安继续做他的上大夫,因此韩嫣该如何抽身退步也要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没成想韩嫣一去无踪,陈娇自己甜甜蜜蜜又老老实实的过了数日之后觉得不对劲,开始有些着急。
心焦气躁的再等数日之后,还是不见韩嫣的踪影。实在是等得有些不耐烦。
她现在一切求稳,不想在陛下态度未明的时候妄动,轻易不肯出长门宫,也不敢有什么明显超常的举动,只得派人辗转往她在西市的酒肆里送了个信儿,再命酒肆的伙计悄悄转去给韩嫣。
谁知信儿是送了过去,不过犹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回音也无。
这下实在坐不住了,想来想去,只好派了芙楠找个借口去母亲府上待两日,顺便打听一下朝中和宫中的动向。
芙楠一走,芙琴就忍不住笑话她,“娘娘,急什么啊,又是传信又是派人打听的,以前韩大人隔上半月一月见你一次不是挺正常的吗。”
陈娇心想现在和以前怎么能一样?以前是朋友,现在是情人!
不好意思仔细分辩,只是一瞪芙琴,“以前是以前,我现在可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商量呢,他也该心里有数,就算真的走不开,那派人来给我送个口信总是会的,这么一下子就无声无息这许多天,我当然担心了。”
芙琴缩缩脖,劝她,“娘娘,咱们这里不是离得远吗,韩大人刚回来长安必定事情多,你也别太担心了,窦太主如今不大关心朝中的事情,芙楠去她那里也未必能听到什么消息。”
陈娇叹气,“我只要知道别出了什么事就行了,朝中或是宫中出了变故,我母亲那里总能得到消息的。”
过了两日,芙楠回来告诉她,“娘娘你放心吧,我竖起耳朵听了两日,最近什么大事都没有,韩大人的消息我也听到一些,说是陛下赞他这次去徐州事情办得不错,城阳王那里的分封已经诏告天下了,陛下给了韩大人不少赏赐,前些日还特意命他好好在家中休息了几天,昨日才又入朝办差。”
说完了半日不见陈娇答话,悄悄看芙琴一眼,芙琴眨眨眼朝她做个手势,“我昨日要找娘娘上月新制的两件衣服,不知摆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着,芙楠你再帮我去找一遍。”说着拉起芙楠就悄声退下。
出来便低声埋怨,“你怎么说话也不知婉转些,娘娘她干等了这许多日,韩大人竟是什么事都没有,单是没想起她来,她岂不是要生气。”
芙楠苦起脸,“那我打听来的就是这样的消息,难道还能编假话骗娘娘不成,唉,韩大人以前看着都挺好,怎么这才……立时就……。”
芙琴没她宽厚,说话直率一些,愠怒道,“你和我还吞吞吐吐,哼,都是些臭男人,到手了立刻就是另外一副嘴脸!和我们娘娘也敢来这套,明儿我就去劝娘娘,别理他了,他不过就是个上大夫,哪里比得上陛下了!我都能看出来,陛下可还对娘娘很有些情意的呢。”
陈娇在房内也是满腔的抑郁,胸中生生的堵着一口闷气,韩嫣他难道真是也犯了男人那到手就不稀罕了的通病?岂有此理!自己前一阵是撞了什么邪,怎么就忘了这可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呢!不羁风流得过了火,当损友合适,当情人怕是会被他伤到的呀。
82 道歉
芙琴和芙楠一路嘀嘀咕咕的往后面专门放东西的地方去找陈娇上月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