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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煞了一心痴恋的段剑筝,而“她的女人”这几个字,却让宇文丹花的心蓦地漏跳了一拍,整个人傻傻地望着他,脑袋一片空白。
昏睡了这几个时辰,体内聚拢的毒性早已慢慢褪去,樊衣甫再次像个无事人似的,只见他俐落地下了榻,然后伸手一扯,便将还在发愣的宇文丹花拉到自己身后,护卫的意思十分明显。
“哼,你这个贱女人,口口声声说没有奸情,是想要骗三岁娃儿吗?”见到樊衣甫那护卫的举动,段剑筝更是气坏了。
她从不曾见过向来冷情的樊衣甫会这样为一个女人挺身而出,若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谁会相信?
“我……”
这个误会真是冤枉,宇文丹花的樱唇才开,着急地正要解释,樊衣甫却出其不意地突然伸手将她纤细的身子旋进了怀里。
“我想,这样应该能解释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了吧?”
护卫的姿态这样明显,就连那双向来冰冷的眸子在瞧着宇文丹花时,也泛着几许的温柔,而她若是还相信宇文丹花的鬼话,那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这辈子,我最痛恨旁人骗我,你竟然敢骗我?”
段剑筝向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当她认定宇文丹花是在耍弄她之后,瞪着她的眼神更在转瞬问变得阴狠几分。
“我……我……他……”
她完全不能理解樊衣甫怎么对段剑筝做出这种暗示,他们之间哪有什么关系,若真要拉上点关系,充其量只能说他是她的债主。
“你还想再撒什么谎吗?”
“我没有撒谎,我与他真的不熟。”
“我倒不知道你们中原女人比我们苗疆的女人还要大方,既然不熟,还能这样乖顺地任人搂在怀中?”
那冷言冷语字字都像是颗冰珠子,重重击上了宇文丹花的心坎儿里。
敛下了眸子,果真见到樊衣甫的手好大方的搁在她那纤细的腰身上。
天啊!
她在心底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花花,何必跟她废话这么多呢?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咱俩的关系就成了,免得这个女人总是不死心。”
再次,“花花”这个名字又让她傻了,那种似曾相识的疼宠语气,竟这么笔直地窜入她的心房,让她的心蓦地乱了。
“我跟你是真的没啥……”
抬眼,愣愣地瞧着他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要继续喊冤,但是樊衣甫却低头用他的薄唇封住了她的话。
该死的,这个男人究竟在做什么,他这么做,误会岂不是更深了吗?
宇文丹花心中暗暗叫糟,当这一记蜻蜒点水的吻结束,她抬眼望向那个杀气腾腾的女子,果真见她睑上的杀气更重了。
“你……你……你……”
“花花,你不用怕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樊衣甫作戏作了十足,不但大方地给段剑筝瞧上一记轻吻,还附送一句宠溺意味十足的甜言蜜语。
“你别胡说八道,我现在可没那时间陪你玩这游戏,我……”
她好不容向储仲泉勒索了一大笔钱,正准备大刀阔斧的用这笔钱重新建立一座黑风寨,谁有那个闲工夫陪这一对男女玩感情游戏。
如果早知道一时的心软竟会惹来这样的麻烦,她当初真该不顾一切留下银子掉头走人的。
彷佛察觉了面红耳赤的宇文丹花开口想要再说些什么,樊衣甫不着痕迹地靠到她耳际,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帮我这回,那么从今往后,只要你开口,我就无偿救任何一个你要我救的人。”向来小气成性、视银两如命的樊衣甫,难得大方利诱。
他早已受不了段剑筝这个苗疆姑娘的痴缠,更何况他体内的毒就是她下的,意欲逼他与她成亲。
因为段剑筝爱他,所以下的药量不会置人于死地,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毒发之际就会痛苦万分。
她以为对她无意的他会因为想要免去这样的痛苦,就答应与她成亲,可她不知道的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择手段,对感情巧取豪夺之人,所以就算得时时忍受蚀心之苦,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屈服”两字。
好几次,他几乎就要失手杀了段剑筝,可偏偏他却因为一个承诺而无法下手。
不理会她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要他与这样刁蛮的段剑筝成亲,那是万万不可能。
“这……”听闻她的利诱,原本急着要解释的宇文丹花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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