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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伞。
“现在可以去了。”
“不是吧,这么残忍!外面这么大的雷,你让我拿着这个金属做的东西到处走,就不怕我被雷劈啊?”我做着最后的努力。
“哦,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会被雷劈啊?”寡妇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说来听听,是杀人放火,还是勾引良家妇女?”
“笑话,我做人顶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做亏心事!”
“这么厉害,那你怕什么被雷劈啊!”
“我自己知道,可打雷的那家伙不知道啊!”
“……”
如同我们以往的每次交锋一样,这次又以我的屈服而告终。我怏怏的拿着伞走向门口,口里念叨着:“打工仔的悲哀就在于永远无法反抗老板。”而其他同仁则以同情的目光送我离开,就差没唱两句“风潇潇兮易水寒”了。
还没等我走出大门,寡妇珍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顺便买几卷卫生纸回来,厕所里快没有纸了。”
我一直怀疑,寡妇珍请我来这里工作,是不是想把她对男人的仇恨统统发泄到我的身上,否则怎么老是喜欢指使我做这些麻烦的事。据说感情受过伤害的女人常常有点心理变态,不可不防!我转身提醒了她一声:“打的费你要报帐啊!”
珍珍房产位于市区中心处的一座商务大楼中,寡妇珍在第十层租了一半的房间作为办公室,整栋楼里的人都戏称那里是寡妇村,只不过里面住的是黑寡妇而已。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些倒在寡妇珍裙下的凯子们的一种报复。但对于我这个在寡妇村里住了三年却依然毫发无伤的奇葩,楼里的男人们一直啧啧称奇,几乎要把我当作偶像崇拜了。没事时常来和我拉拉交情,顺便请教一下保身秘籍,然后我就可以先敲诈他们一顿酒,再告诉他们:“无他,唯心静耳。”接着那些家伙就会捂着钱包大呼:“原来寡妇村里的男人也不安全!”
所谓“人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跟了寡妇珍三年,她的功夫多少也学到一两成,在那些想要曲线救国的凯子们又在我的手里被剥掉一层皮后,现在见了我就避之不及,所以大概没人愿意让我搭一下顺风车。我也不得不冒着瓢泼大雨在街边叫着的士,小小的一把伞根本遮不住这么大的雨点,很快我的全身都湿透了,害得那个的士司机大呼要加钱,我一边和他争论,一边在心中恨恨的把寡妇珍骂了个十七八遍。
好容易讲好了价钱,还没等司机开车。我便“啊嚏”一声,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出来,只好掏出卫生纸擦了擦,然后习惯性的揉揉鼻子。
就在这时,我耳边突然听见“咦”的一声,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好象看见了什么很让她惊讶的东西一般。我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可周围风大雨大,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摇了摇头,便没有再想下去,只叫司机开车。
还好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只是那个卖电脑的老板对我居然冒着这么大的雨来为公司取货敬佩不已,更乘机用我的事迹来教育他的员工,将我誉为忠诚的典范,地位几与关二爷并列。我哼哼唧唧的谦虚了两句,就想拿着东西离开。
刚一转身,我就发现门口站了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她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1米6几的身高,束了个长长的马尾辫,头发上还戴着个金色的发夹;一层薄薄的刘海刚好遮住她的额头,鹅蛋形的脸上五官配合得恰到好处;胸部虽然不大,但身体比例却很匀称,是个非常标准的古典型小美女,要是再大上三、四岁,一定可以迷死无数男人。
可惜我对小女生没什么兴趣,对此刻的我来说,温暖的被窝比这个女孩的吸引力来得大,我只想快点把东西拿回公司,好早点下班回去眯一会儿。向店老板打了个招呼,我拿着装有笔记本电脑的背包就离开了。在经过那个女孩的身边时,我发现她一直在看着我,却一言不发。仔细的打量一下自己身上,又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莫非是个花痴,真是可惜了!“我恶毒的猜测着。在离开店门时,我回头看了一下,电脑店的老板正满脸堆笑的迎向那个女孩,女孩的嘴在动,似乎在说什么。
雨好象快要停了,夏天的天气就这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在路上左看右看,才在前面50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一家便利店。
“老板,有没有金刚沙牌卫生纸?”真希望有种卫生纸真的像金刚沙一样坚硬,我在心中暗暗祈祷。
老板:“……”
“嘿嘿,开玩笑的,随便拿种卫生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