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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是尊主,另一个人是谛皓。况且,即便是尊主,在替蚕豆贯穿内息之后,起码三日之内无法再动用内力,耗费如此之大,必然得准备周详。”
“可是尊主……天天和那个沈濯清在一起,根本不像是……”蝶衣看了看我,停下来没有再往下说。
“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冰落背起自己带来的箱子径直着走了出去。
我无暇再想太多,在一片疼痛中昏了过去。
就像刚被白露凝割伤的时候一样,我疼得整晚睡不好,连带着连饭也吃不下。蝶衣偷着给我熬了几碗止疼药,但我舒服不了几个时辰又会剧痛起来。
几天之后,我的精神越来越萎靡,伤口的疼痛也阻止不了我想睡的心情,我在床上昏昏沉沉起来。
屋子里不知何时弥漫开一阵雅香,就像在宿天阁的晚上梦中的味道一样,有人爱恋而疼惜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在我的口中放入了一粒丹药,我咽不下去,他却以口将水哺入我的口中,按摩着我的咽喉,助我将丹药咽下去。
那一晚,我睡的很香。
第二天醒来,我看见蝶衣捧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蚕豆!蚕豆!太好了!冰落给了我墨荷香,这种香能够缓解疼痛,还能养神安胎呢!”
我看着她,再看看自己的肚子,蝶衣立马笑了起来,“反正能让你不那么痛就是了!”
我问蝶衣:昨晚你来这儿给我喂药了吗?
蝶衣摇了摇头道:“我昨晚一直在冰落那儿替她整理医药典籍,还帮她将药草分类,忙了一晚上……对不起啊,你一直这么疼,我应该在这儿守着你的……”
我赶忙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我。
蝶衣笑了:“臭小子你知道就好!”
我歪了歪脑袋,难道昨晚的人是轻寒?
蝶衣很快就打破了我的假想:“唉,不知道尊主什么时候肯为你贯通内息,昨天晚上也是和那位沈公子斯磨,现在还没起床呢!”
我笑了,唉,丰衣啊丰衣,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啊。
许多天之后,我的伤口开始发痒,看来就要愈合了,而蝶衣更在睡前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不能动弹,就怕我受不了拿左手去挠伤口。
雨季过去了,流水边的树也开花了,浅红粉黄一片一片,开得很是热闹,本来躺在床上,一边写字一边看门外的风景,很是惬意,但是偏偏煞风景的人来了。
我看着眼前这位唇红齿白的男孩,身上穿着件锦缎白衫,故意拉底的领口,露出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我在纸上写下:沈濯清。
他脸上并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只是平淡地说:“没想到你没见过我,却能认出我。”
来者皆是客,虽然我已经做好准备说不定一会儿就要上演“新欢来找旧爱麻烦”的老套戏码。我朝他笑了笑,用左手指了指领口,意思是这么明显,看不出来的不是傻子?
他倒是很自在地坐下了,一只手指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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