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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一跳:“我想不起我还中了什么毒。先生,晚间你为我剔除毒素,是否还要让我睡上一觉?先生准备施用麻沸散吗?”
上官轶坐到我的床前,自然的托起我的后背,原是喂我水喝。
水甘甜清美,我喝完忍不住道:“好喝。”
“是二月的梅花雪,和上旧年之桂花糖。你在我这里。喜欢便可以天天饮。”他扶我睡下,极为轻柔,仿佛我是一个瓷娃娃。
我望着他的脸,他便用丝绢擦我的嘴角,瞳子里只有我:“夏初,毒素今晚一定要剔除。但是你睡了两天两夜,此时已经极度虚弱。若用麻药,恐怕会伤及你的头脑。我替你做了决定,不用麻药,你愿意么?”
我沉吟片刻,已经预见了那种痛。我只感觉他的目光,像冷宫里唯一的那束阳光。冷中的暖阳,只能抓住。抓住了才可能见到春天。
我使劲点头。
他挑起眉毛:“我会绑住你的手脚,你忍一忍……”
我摇头:“不用绑住我!不过是肩头上动刀,先生不必如此。夏初能忍。”
他摇首:“别说傻话,我不能冒险。”
我直对他的眼:“夏初说行,一定能行。我用我父母的荣誉保证,先生为何不敢赌一次。”
他好久不说话,腮上又晕上蔷薇粉色,站起来,将丝绢向竹筐一丢,正落其中。
入夜,我又发了烧,耳鸣不已。备受折磨之中,神智倒更加清醒。
上官俯身,拉起我的一只手。我嗯了一声,他用丝帕给我又擦净了汗。
他冷静非常,手指中握着一把极薄而细长的刀。
人静,月清。当他解开我的领扣的时候,我还是合上了眼帘。
他在我的口中塞入了丝绢,柔声道:“别伤了舌头。”
刀入肉的时候,我闷哼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我痛得几乎昏厥,但是我并没有乱动。因我那样做,也许会让他轻视女性的骄傲。也会让这位医者前功尽弃。
丝绢沾上我的唾液,已经被咬成了团,我无论闭眼还是睁眼,只有无休无止的痛。
真疼啊……!我听到自己压抑的呻吟,像是在哭。当一丝风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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